第159章演的很好
第159章演的很好
但是可欣不知道的是,封徵之所以夸她,是因为程青宁。可欣以为自己化了妆,就和程青宁不一样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像程青宁,一颦一笑之间像极了程青宁。封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那个人不是她,但是就会下意识的想着是她,或者把可欣错认成程青宁。
自己心里也很奇怪,但是程青宁不会像可欣一样,这样粘着自己,这样渴望着她像小时候一样,粘着自己,陪着自己,喜欢自己给他的保护。
可欣还在欣赏着自己的妆容,封徵就已经进了试衣间换衣服。修身的剪裁,合体的尺寸,定制的西装经过这么久才送到,所以封徵这是第一次穿上这身西装,自己还不知道好不好看。这样看过去的话,其实封徵自己是满意的,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穿西装的样子,虽然不能用自恋来解释,但是封徵的确很帅,这是个事实。
封徵设想着程青宁看到自己的样子,应该也会很花痴的样子吧。这样子想着,封徵就拍了一张照片,在手机里看来看去,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发给程青宁,而是发给了唐煜。
唐煜当然知道自家总裁几个意思,所以就知道应该把这个发给谁。
程青宁坐在自己身边无聊的刷着手机,但是唐煜也知道这张照片发给程青宁,绝对会让程青宁和封徵之间间隙更深。
因为这张照片后面有着可欣,所以唐煜自然是不敢发出去的。但是唐煜也知道自家总裁肯定想让程青宁看见,所以最后只能自己截图发送。
但是程青宁看到照片的时候,内心还是触动了一下。那天他穿着西装走进她和封靖的婚礼会场的时候,自己还是惊讶了一下。知道他穿西装很好看,但是隔了许久没有看见,内心还是很是有感觉的,一个自己用血护着周全的人,这样子出场,将另一个人赶走,再走进自己的生命,程青宁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的情况。
程青宁也知道,这张照片意味着什么,西装革履,还起了个大早离开,一定是去参加酒会了。那么可欣一定陪着他呢,程青宁觉得自己不应该看消息,这样就不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忽然想起那天封徵对自己说过的话,让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么呢?酒会上会发生什么啊?
因为封徵和可欣的参加,这场酒会吸引了很多媒体前来参加,在酒会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封徵和可欣下车的时候,被围了个正着。
“封徵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不回应网上的言论呢?您和可欣小姐是情侣关系吗?”
“可欣小姐,请问您真的怀孕了吗?”
“可欣小姐,请问这个孩子真的是您和封先生的吗?”
“.”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封徵和可欣两个人只是在微笑着看着前面,没有应答。媒体的问题大多刁钻,直击要害。
“大家静一静,这场酒会很重要,所以希望你们能够体谅一下我们,让我们先去参加,之后会有解释的,谢谢。”可欣保持着自然的微笑,在公众面前大方地笑着。
周遭的记者再发问,两个人只是保持着最自然的微笑,缓缓地往前走去,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记者不断发问的声音,仿佛都不存在,只剩下两个人呢缓缓的往前走去。
“演的很好,要不要考虑转行当演员呢?”封徵面上还是淡淡的微笑,轻轻的贴近可欣的耳朵,冰冷的语气缓缓地在可欣的耳边环绕。
可欣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仍然保持着微笑“那也没有封少您的演技好。”可欣一句话回怼,但是面上还是淡淡的微笑,合体大方。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走进酒会的大厅,记者在门外焦急的样子让封徵觉得可笑,不过这样也好,被耍的团团转的人,总是些无知的人。
封徵仍在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挽着自己胳膊的可欣在一旁和别人打着招呼的可欣,内心只觉得鄙夷。
程青宁从来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保持着淡定的微笑。索性只是保持这微笑看着她,笑容中藏着的无奈和鄙夷,一直没有消散。
凌音在一旁看着可欣挽着封徵的手,笑的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再往下看,果然,长裙的下面没有穿高跟鞋,是一双搭配很好的平底鞋,凌音手中的酒杯都没有捏紧,差点摔在地上。
“怀孕的人不能穿高跟鞋,看来,是真的了?”凌音心里都想杀了她,但是还是忍住了,拿着红酒杯,摇曳着身姿走过去,对着封徵举起酒杯。
“封少,好久不见。”凌音将酒杯碰向封徵的酒杯,心里一阵酸楚。但是还是佯装镇定,一口咽下酒杯里的红酒。
“凌音?的确好久不见。”封徵心里还记挂着那张照片的事情,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不再说一句话。
凌音被封徵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是还是将眼神转向可欣,眼神慢慢下移,看向可欣的小腹,心里百味杂陈。
仔细的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将剩下的酒泼在可欣的脸上,这个时候自己如果做出来一些事情,自己就会被当成笑话,而且可欣万一有什么事情,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凌音,凌家还会受到牵连,到时候自己爸爸指不定怎么说自己呢,自己还是消停一点,暂时容忍一下。
“凌音?”可欣在心里暗道不好,这个时候遇见她,指不定会遇见什么事情啊,舆论的矛头指向的是自己,凌音在心里一定是很记恨,很记恨自己了,这个时候走过来找自己,无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可欣下意识的后退,看着凌音,心里有些惧怕。
这些落在凌音的眼里,却是因为害怕自己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后退。凌音不禁又捏紧了手里的酒杯,另一只手的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