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定亲之事 - 二嫁医女逆袭记 - 红太狼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63章 定亲之事

春雨得了救命符转身欲走,韩玉雪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对着霜玉趾高气扬地道:“这个丫环、本小姐要了,回头我会同管家说。”

霜玉毫不示弱,她就是来打架的。上次她们韩家母女陷害心若的事,她可是没忘记,也一把扯住春雨,韩玉雪哪里有霜玉的力气,春雨被扯到了霜玉的身后。

若不是芳草扶着韩玉雪,她就摔倒了。韩夫人斥道,“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如此对我们?一会儿便将你发卖了。”

“春雨是将军放在院子里、伺候我们小姐的,你想要,你管将军要去。”

韩夫人斥道:“放肆,你可知我们是谁?”

霜玉白了韩夫人一眼,“你爱是谁,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拉起春雨就跑。

韩夫人差点儿背气,韩玉雪一见娘关被气成这样儿,也不管了,直接冲回了风长行的屋子里,就哭诉,“表哥,有人欺负我。”

“想要春雨那丫头?”

“是的,可是霜玉。”韩玉雪怕风长行不知霜玉是谁,还解释了一番,“就是那个女郎中的丫环,好粗俗,直接将春雨抢了回来。”

话说方才兰心若、己经来过风长行的屋子里,严正警告他不准将春雨放走,且青山也己经将事情与他说了个大概。

静默了片刻,风长行开口道:“你的院子里人不够用,叫母亲再买两个便是。”

复又抬头看着韩玉雪身后的韩夫人,“你说是吗,舅母?”

韩夫人明白了,今天风长行就没打算给她面子,若是再这样下去,她这老脸都不知放在何处了,“长行说得对,我这就与姐姐说去。”拉起还有点儿发呆的韩玉雪转身就往外走。

出了院子,韩夫人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地道:“走,去找你姑母。”

韩玉雪哀求道:“娘,你快告诉我,你到底知道姑母什么秘密?你快告诉我吧,你看表哥这态度,我这心里……我这心里不踏实呀。”

韩夫人不理韩玉雪的纠缠,不做声,走了一段路,韩夫人的脸色渐平缓,才开口道:“这个秘密自然现在是不能告诉你的,你先回院子,我去找你姑母。”

“我也去……”

韩夫人瞪了一眼韩玉雪,对着前来接她们的芳草道:“带着小姐回去。”

韩玉雪的脾气也上来了,“我就不回去。”

芳草劝道:“小姐,夫人此番定是与风夫人商议你与将军的婚事,若你在场,会难为情的呀。”

韩夫人气冲冲地到了风夫人的院子门口,站在门口停了片刻,缓解了一下脸色,走了进去,风夫人正倚在软榻上,身旁的嬷嬷正在按她的腿。

风夫人最近腰好了许多,虽然这几日兰心若、忙着照顾风长行没有来她这边,可药还在吃着,每天也都走一走,得了空,再让嬷嬷按一会儿,感觉还在向好。

瞧见韩夫人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了这是,风风火火的。”抬手挥了一旁的嬷嬷,坐了起来,“怎么连个丫环都不带?”

“我今儿就问姐姐一句话,玉雪与长行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

“不是说好了,中秋下定,转了年完婚吗?”

听了风夫人的话,韩夫人脸色稍霁,“姐姐,不是我不信你,你是不知道呀。”说着拿出了帕子,在眼睛上点了点。

“方才我带着玉雪去看长行,可没成想却因为一个丫环、差点儿没让那女郎中的丫环、将玉雪给打了。可长行呢,却不站在玉雪这边儿,玉雪气得回院子哭去了。

姐姐,你说这算什么事?怎么玉雪连一个外来的丫头、都不如了?我看那长行的心可没在玉雪身上呀。”

风夫人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慢慢地放下了,“我说你这风火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没事儿跟一个丫头叫什么劲啊。

我本是这几日、就要与长行说这件事的,他这不是受伤了吗?在没在心上,父母之命,他还能违?你放心,他是谁,他也跃不过我不是?”

韩夫人“那好,我只信姐姐。”

风夫人自腰间解下一块玉牌递给韩夫人,“等过几日,长行好了,少甫休沐,你们一家人都来府里,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儿,把他们的亲事宣布了。”

接过玉牌,韩夫人脸上方显了笑意,“全凭姐姐做主,我这几日回韩府,等少甫休沐了,我就带着他过来,刚好长行最近也不会出府。”

韩夫人总算得了满意的答案,回了院子,就见到一地的碎片,花朵和跪了一地的丫环,还有歇斯底里的韩玉雪在剪着院子里的花儿。

韩夫人皱着眉头吩咐道:“都起来吧,收拾收拾。”

丫环们做鸟兽散去,韩韩夫人也不劝韩玉雪,随她剪,反正院子里的花儿多的是。

只说道:“我这几日,就要回韩府,待你爹爹休沐,我们就来将军府里,将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果然这句话无比的好用,韩玉雪立时停了下来,扔了剪刀,眼里闪着兴奋地光,“娘,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亲事快定啦――”韩夫人故意拉长音。

“真的吗?娘?”一想到大周的大将军,俊郎的风长行用不了多久将是他的夫君,韩玉雪兴奋不已,恨不得召告天下。

韩夫人摸着她的头:“真的,娘早说过,你表哥跑不了,你就不要再发脾气了。”

得了确实的消息,韩夫人心中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她筹谋这个事己经很久了,因着风长行比韩玉雪长了六岁,是以她可是费尽了手段与口舌,风夫人才一直压下风长行的婚事,直到玉雪长大。

“好的,娘。可是我一想到那个女人与表哥朝夕相对,你看表哥身上的伤,那是连衣裳都不能穿的,我就生气。她那日还口口声声说,她不给男子诊病。”

韩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玉雪,要分清事情轻重,先将婚事定下来,其它的都是次要的。莫说姓常的女子己经定亲,就是不定,进府里当妾,你是主母,还收拾不了她?再说那个男子没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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