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开启养魂盘
接下来的两天,唐龙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面,一边研究养魂盘的养魂空间的控制,一边研究画魂的技法。而魔人岛在最开始的喧闹之后,迅速的就安静了下来,生活在牧场这样的世界,生死本就平常,大家畏惧的也只是这样莫名的失踪,害怕有什么强大的妖兽,已经潜伏到了魔人岛附近罢了。
在大规模的搜寻之后,依然没有结果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倒是被这件事情耽搁的船队,再有三天,就准备出发了。
而就在明天夜里,就是又一次的暗夜来临,时间过得如此匆忙,唐龙来到牧场,已经是第四个暗夜了,前两次他为了云中城,真的是劳心劳力,差点连命都丢了,而这一次,他身在遥远的魔人岛,却丝毫忙都帮不上,这心里,终究还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在试着绘制了两张水球的画卷之后,唐龙忍不住又展开了传声绘影卷轴,找到了乌兹雅。
乌兹雅原本还在忙着,指挥云中城的百姓布置新挖出来的地洞,准备明天让普通百姓搬进来避难,见着唐龙的信息,立刻兴奋的展开道:“云王,你,你是要……”
她的话也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了唐龙背后的景色,唐龙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一定是希望自己这时候能回去,陪在他们身边。
唐龙无奈的道:“这个暗夜,我就不回来了,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你们自己,真的没问题么?”
乌兹雅深深的点头:“你放心,我们能应付的,以前条件比现在差那么多,我们都平安的活下来了。”
地洞挖好之后,唐龙确实不怎么担心他们的安危,毕竟暗夜有暗夜的规矩,只要丙二五,乌冬,乌秋,以及雷吼这几个超越三级的强者不出手,暗夜灵兽也就没有资格出手,云中城想要挺过普通的小兽潮,自然简简单单。
“圣城那边的情况呢?他们有没有大动作?”唐龙也就是关心一下,有白灵在,他相信圣城如果真的要大举进攻云中城的话,白灵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的。
乌兹雅微笑道:“没事,圣城的人也不傻,现在还有两次小兽潮之后,就是大兽潮了,他们这种时候来攻击我们,一般的小妖,路上就要耽搁十天的时间才能走过来,要是一时半会大家僵持不下,大兽潮来的时候,他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我看,就算他们真的要打过来,那也要等到大兽潮之后去了,乌冬那边,现在也都是些小打小闹,做给蛟龙一族看的。”
唐龙道:“话虽然如此,你也不要大意,咱们毕竟是刚起步,而人家可是从大毁灭生存过来的,不管是实力还是智慧,都不能小看了。”
乌兹雅郑重的点头道:“我明白,我也没有小看他们的意思,乌秋的侦察营传回来的消息,已经够让我们操心的了,不过我还是对咱们的未来有信心。”她说着把画卷转向了正在忙碌的人群,昏暗的地洞里面,火把噗噗闪烁,看起来昏暗的很。
乌兹雅继续说道:“陆乙十八说,大兽潮之后用不了多久,他一定能给云中城供上电的,到时候就算是这地下,也能和地上一样光明了。”
唐龙看着正在挥汗如雨的人们,尤其是大老鼠裂土后面,大家不停的搬运老鼠裂土挖出来的土石,虽然人们也累的疲惫不堪,大汗淋漓,可是人们的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的笑容,和魔人岛的人类,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这就是唐龙想要的云中城,人们勤奋而乐观,积极向上,为了大家的将来,不停的努力奋斗,他也被这股热火朝天的干劲给感染了,心中原本稍许的失落,瞬间消失,满意的对乌兹雅道:“乌兹雅,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帮我照顾云中城,我只怕哪里也去不了。”
乌兹雅的脸上也写满了幸福,温柔的说道:“说的什么傻话,你才是我们云中城的根本,若是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云中城,要不是你,城里这八千多人,都还只能躲在肮脏的坑洞里,祈求上天的恩赐,尤其是我们乌泰尔,能有多少人活到现在都不知道。”
真正幸福的时候,反而没有多少话可说了,因为幸福是一种感觉,不需要言传,看看就能感受得到,确认了云中城已经准备好迎接暗夜兽潮之后,唐龙卷起画卷,身上的疲倦和不适,立刻烟消云散,活力十足,他又画了几张画卷后,便再次研究起了养魂盘。
唐龙在研究了这么几天之后,各种办法都已经试过了,却一直不得要领,除了能轻易打开通往龙界的通道,他依然无法打开那个虚无的精神世界,即便是以神识探察都没办法。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都有些怀疑监护有没有骗他,这东西会不会真的被用来打开龙界之后,就已经没有了养魂盘原有的功能了,因为那个世界,已经随着冥神的消失而消失掉了。
可现在,唐龙不再怀疑,他平静的握着养魂盘,没有张开神识,就是静静的感应,云中城已经长大了,能够自己保护自己,这让他的心中变得平静了不少,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心无旁骛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修炼了,
突然,一股微弱的感觉袭来,一直安静的趴在旁边的吞雷,都敏锐的抬起了头来,好奇的打量着唐龙,而此时的唐龙,已经平静的闭上了双眼,神态安详,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常,可是他的意志,此刻已经被吸入了一个浩渺混沌的世界里去了。
出乎唐龙的意料,养魂盘的开启和修炼,和身体的能力其实并无多大的关系,这是纯粹的精神层面的感觉,或者说就是魂魄的修炼,只是唐龙以前还没有来得及研究过魂魄这东西,对他来说,这玩意还是那样的陌生,比浩瀚的宇宙都更加的不真实。
他的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沉静了好一会儿,感觉不到任何,不论上下左右,还是光明黑暗,什么都没有,直到某一刻,仿佛过去了无数岁月,又好像没有经过任何的时间,他睁开眼睛,看向了周围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