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生死对决
第319章生死对决
周宪柯虽然有所怀疑,但是他还是选择在门口等待刘思哲。期间,他一直把翡翠紧紧的攥在手里,眼神警惕的瞅向四方,他现在恨不得把翡翠藏到了一个密码箱里,这样有利于防止觊觎它的人。
刘思哲回到屋子里翻翻找找,却没发现一个替代品,因为之前他的
房子已经被周宪柯搜索过了,现在什么都不剩,刘思哲气的将屋里仅有的东西全部扫落。
屋里巨大的动静声引起了周宪柯的注意力,他将翡翠放好,然后把运动衫的拉链拉上,听着缓缓逼近的脚步声,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与此同时,唐瑾赶到克鲁姆斯家里的时候只看到瘫痪在床的克鲁姆斯,至于刘思哲,他完全不在这里,难道是刘楠在骗他?
但是不至于啊!刘楠已经坦白了那么多,她完全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骗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他选择给刘楠打一个电话。
“刘思哲,不在。”言简意赅,唐瑾的黑眸一眯,等待着刘楠的解释。
刘楠听到自己的电话想了之后,只是随意的拿起看了看,但是一看到来电显示是唐瑾的时候,她就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
“不可能,他一直是在我家的,二楼左边的第三间房子就是他的住所。”刘楠听出唐瑾语气中的质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刻飞回家,证明刘思哲确实在她家里存在过。
唐瑾顺着刘楠的指示摸到了二楼,打开了房门,看到屋里有很多瓶瓶罐罐,所以他相信了刘楠的话,可是现在刘思哲会在哪里呢?
“他除了去你家,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吗?”唐瑾走到屋里,捏起了桌上的手套仔细的观察,随后又放下去了。
他看着桌子上这些生物化学书籍,他可以断定这间房子的主人是刘思哲,因为他要交换翡翠,就必须拿出解药,可是现在恐怕解药尚是一个未知数。
他等了许久,也不没有等到刘楠的回话,就在他思考是不是他的电话坏了的时候,刘楠突然说道,“他已经家,他可能回到了他自己家,毕竟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刘楠擦干了眼角的泪珠,拼命的回想着他曾经跟刘思哲回过一趟家,那个具体位置刘楠需要好好的回忆。
由于当天实在是太黑暗了,所以刘楠是在刘思哲的引路下到的他家,而且她一直在门口等着,进去的只有刘思哲一个人。
如今让她告诉唐瑾具体的位置,实在有点难。
刘楠站了起来,她不停的在房间里面踱步,动用她所有的脑细胞,思考那一天她经过的路。
她大脑中的记忆是零星的碎片,想要把它组装在一起并不容易。
在刘楠的思考的时候,唐瑾的看着墙上的时钟,刚才由于信号不好,所以他并没有听清楚白俞说了什么。
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刘楠突然报出了一个地址。
“我也不确定,洛杉矶我已经很久没有来了,那天是刘思哲指路,不过我记得当时那里有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就是那个雕像。”刘楠不停的捶着她的脑袋,希望通过外力的作用,唤醒她沉睡的记忆。
可是她仅仅只记得那个雕塑,至于那个雕塑之后的路,她只能大致来回想出。
“对了,我记得那天刘思哲说了,当时手贱客派人守在他家门口,想必周宪柯是知道他家在哪里的,你去问问他的手下吧!”刘楠灵光一现,想到了那天刘思哲说过的话,于是她立刻告诉唐瑾。焦急的语气仿佛火烧屁股。
唐瑾听到了刘楠的回复,他点点头,犹豫再三,他最终说道,“去自首吧,也许能少判几年。”
温柔的语气,真诚的劝告,仅仅是因为最初的爱慕,无关其他。
“好。”哽咽的一个字,说出了刘楠所有的苦楚,鹅蛋脸上的精致五官近乎扭曲,失去了往日的美感,也许从今以后的日子就要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唐瑾听到刘楠的应答,便挂断了电话,他怀着沉甸甸的心离开了,走到花园看着这本该是百花盛开的季节,然而花园里却杂草遍布,没有了想当然的美感。
凝望片刻,唐瑾发动车驶离了克鲁姆斯的家,边走边询问刘思哲的住址。
…
刘思哲拿着一把小刀缓缓地走出来,屋子里背光,因此他的身影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手上的寒光一显,周宪柯迅速出手对准刘思哲的手腕攻击。
刘思哲完全没有料到周宪柯识破了他的意图,一个猝不及防他选择向后倒退,因此周宪柯扑了个空。
两人在幽暗的房间里你一拳我一腿的打了起来,整个屋子里除了匕首的寒光,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一开始刘思哲处于弱势,毕竟周宪柯是练家子,他又是个文弱书生,因此一开始胜负就出了高下。
纵然有匕首在手,但是刘思哲仍然是节节败退,他退到了一个沙发上,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他两只手举着匕首放在胸前,防止周宪柯的进一步攻击。
周宪柯发现虽然这个房间很幽暗,但是他勉勉强强能够看到东西,似乎他的视力比常人要灵敏,可是他就是想不出来为什么。
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跌坐在沙发上,他缓缓地向沙发走去,看到那抹寒光,周宪柯选择轻轻的绕到他的身后。
他的脚步声很轻,近乎没有,而且刘思哲正全神贯注的对准前方,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周宪柯的移动。
夏日的风并不温柔,微风吹起了窗帘,斑驳的阳光悄悄的溜了进来,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是足够让刘思哲看清楚面前没有人。
他迅速的握着刀转头,警惕他的四周,周宪柯发现了刘思哲的动作,便停下了脚步等待他接下来的举动。
只是逐渐的发现刘思哲什么都看不到,于是他一个箭步上前,锁住了刘思哲的喉。由于呼吸不畅,刘思哲死命的挣扎,他拿着手里的刀胡乱的挥舞。可是手到用时方恨短,他根本就打不到周宪柯。
因为这剧烈的运动,他的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黏黏的粘在身上,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逐渐的他的眼睛泛起了鱼肚白,他的双脚胡乱的蹬起,但是渐渐的也由于体力不支而放了下来。
他的双手呈一字臂张开,他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不断的向他勾过去。
周宪柯本来也没有打算要了刘思哲的命,所以他渐渐的放开了力道,毕竟他要的是解药,不是人命。
刘思哲看准这个机会,抓起桌子上的花瓶对准周宪柯的脑袋砸了过去,周宪柯闪躲不及,闷声受了这一下,并且不断的向后退。
他退到了墙壁,摸着自己流血不停的后脑勺,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手上的粘稠,以及视线的模糊。
刘思哲的唇角勾起一抹恶狠狠的笑容,他揉了揉自己脖子上的红痕,然后走到了窗台,拉开了窗帘,使微弱的阳光照射了进来,突如其来的炫目让两个人都感觉到不好受。
刘思哲捡起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不停的在手上挥舞着,缓缓地向周宪柯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