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哗众取宠
第197章哗众取宠
她阴阴一笑:“嘿嘿~”。七卿的就包在她身上了,她戳戳夏侯辰的腰道:“夫君,你终于干了件大好事儿”。“什么叫终于呀!我一直干的都是好事儿”。
“我是说你这次干的是大好事儿,七卿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姜姑娘那么有爱,又长得漂亮,就不怕他不动心”她拍拍胸脯保证,夏侯辰也是窃笑一声,邪魅的眼闪过精光,瞟了瞟远坐的柳七卿:“你死定了”。
柳七卿心里一颤一颤的,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场一场的冰舞,一个一个的舞女接踵而至的上来表演,而某人已经跪了很久了。
夏候雪跪得退都开始发麻,在场的竟没人愿意说情,那些想说情的公子哥,要么被秦昭雪勾了魂儿,要么怕于圣君王之威不敢说情,她悄悄的抬抬膝盖,虽然是练武之身,但现在跪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受不了,只得将求救目光移向自己的姐妹兄弟,在夏候姗姗身上停留一会儿。
夏候姗姗正喝着茶,察觉到她的目光,她也回望过去,只见夏候雪乞求的望着她,用唇语说:好歹姐妹一场,大皇姐愿意看见皇家的颜面有损吗?
夏候姗姗手一顿,茶水抖了抖,她看看圣君王,又回来看看夏候雪,微微摇头,她也没有办法,她放下杯子,杯子落桌的那一刻,夏候雪也感觉自己无望了。
又看向夏候羽,好巧的他也看向了她,其实只是一个转头,只是无意间瞥见她也在看自己。
夏候雪又觉得自己有望,夏候羽和秦昭雪的关系不错。
读懂夏候雪眼里的含义,夏候羽心里一软,毕竟一家人,他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帮她,能不能成功那就看她的运气了。
等待了一会儿,秦昭雪才停下和夏候辰的打闹,夏候羽抓好了机会,道:“雪儿,四皇妹好歹也是封了号的公主,再怎么跪下去恐有不妥”。
一听夏候羽唤雪儿唤得那么顺口,夏候辰就开始吃醋,转脸冷声道:“太子的意思是这女人辱骂本君的娘子是应该的吗?再者说,娘子的名号也是你能唤的吗?”
夏候羽自然明白圣君王生气是因为吃醋罢了,不过他怎么唤也要由他来管吗?
“圣君王,本太子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唤的雪儿,难道圣君王还要限制雪儿交友的权利吗?”。
不卑不亢,好一个太子,夏侯辰目光一寒,秦昭雪立马就知道她在不阻拦,羽就遭殃了,赶紧拉住阻止他,小声道:“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算了,看她也跪够了”。
好歹夏侯羽和夏侯雪也是兄妹一场,就算夏侯羽再心仪自己,恐怕也难为她做到六亲不认的地步,又不是夏侯允哪种疯子,但是,这仇不得不报,是她们害她失去生命中爱的人,她们该死,如果到时候夏侯羽阻拦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连他一起杀。
秦昭雪双眼盯住地上七歪八扭的夏侯雪,又是一副万年不变的讥笑:“你可记住了?”。
“嗯!”夏侯雪已经眼里含带着泪水,就是水雾也遮不住她嫉恨的神情。
“你记住什么了?”。
“秦家三小姐,六皇弟夏侯辰的王妃,圣君王的夫人,妾不该出言不讳,侮辱至尊夫人,妾当谨记夫人的一切教诲,再也不犯”。阿谀奉承这一套,夏侯雪倒是做得很好,她故意说“六皇弟夏侯辰的王妃”就是为了提醒所有人她是个寡妇。
只不过秦昭雪并不在意,一抬手道:“起来坐吧,下次再如此出言不逊,可不就是跪这么简单”。
终于得到了解放,夏侯雪努力的站起来,奈何双腿跪得发麻,还没站直就要倒下去,旁边的丫鬟慌手慌脚过来搀扶着,终于坐回了她一直想坐的凳子,即使得到了宽饶,她也不忘狠狠的瞪眼秦昭雪。
有了这一出,秦昭雪再次看向弹琴的地方时,已经换了一个人,同样的衣服,同一把筝,只是这气质,给她的这感觉已经不是同一个人,她立马就知道姜瑜趁机溜了,这么大的场面歌艺坊的主角居然溜了,她十分好奇的左顾右盼,寻找那个消失的人影。
然而寻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倒是发现少了一大堆人,主持这场盛会的皇后娘娘呢?柳七卿呢?还有在她身旁护卫的长灵呢?一眨眼的功夫儿就消失了这么一大堆人,是几个意思?
“在找谁?”。夏侯辰突然发问。
“我发现姜姑娘不见了,所以我才找她,不找还好一找就发现消失了这么多人,皇后,长灵,柳七卿呢?”。
“你找他们做什么?自己家里的事儿都管不好”。提到柳七卿,夏侯辰就感觉自己胃不好了,肚子不好了,全身上下都不好了。
她翻个白眼儿“我哪里没有管好了,这不是急着给七卿找良人嘛!”。
“嘿嘿~”他笑盈盈的拥她入怀“娘子,你就是太爱管闲事了,这次以后,你只能管我,你再伸手管别人,我就吃醋了,本君说的是真的,女的也不行,包括那个小屁孩儿阿希”。
哈!他还记得阿希呀!阿希不都已经去山庄了吗?汗颜,醋坛子是辰儿才对。“你怎么那么爱吃醋?”。
“我爱吃醋那是因为我爱你,你不爱吃醋那是因为你没有我爱你一样爱我,就这么简单”。
好吧!这情话真肉麻,不过心里暖暖,就像冬天里的太阳一样,整个世界都亮了“所以,我爱你爱我爱你的你”。突然冒出这一句,夏侯辰竟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一样,盯着她看了好久,才道:“娘子,你真好!”。然后当着众人就把她抱在自己腿上,脑袋埋在她怀里腻歪。
只一瞬间,所有人汗颜了!
八角亭的背后就是一座小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假山,假山的后面生长着密密麻麻的竹林,竹林里站着一个身着华丽,雍容富贵的女人,她摸着竹子,看了又看,就这么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