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孟云开不见了
苏浔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男人的脾气的,如果这一次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也不会轻易的给自己打电话。陆忱允是一个说要做什么就要做什么的人,他一门心思的只想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感觉,从来不管自己的选择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所以在自己一心一意想要干什么的时候,是很少会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苏浔以前最喜欢他的地方就是他的温柔体贴,是他用一点点的真心累积,把自己的真心换过来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两个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那么好,现在竟然走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苏浔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什么东西被人打碎了一样,那种剩下的最后的希望全部都消散,留下的只有一个空壳。
这个时候给自己打来电话一定没什么好事。
估计是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题了。
苏浔也不是一个偏于心软的人,事已至此,孟云开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好像跟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她作为一个受害人的角度,还巴不得那个女人这种情况下出什么状况,省的到时候自己在说不清。
心里想着,可是毕竟大家相识一场,谁也不希望谁会出什么问题,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的,也没有别人可以来帮助自己。
苏浔想了想,还不至于到不接电话的地步,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副大大咧咧无所谓的样子,反而会引起这个男人的怀疑心,人都是这样,本以为自己做的事情能够让人产生愤怒,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就是说自己在人家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可行之处。
如果一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行为或者话语产生了恨意或者怒气,这样的话都情有可原,最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本以为现在伤心都伤到太平洋去了,可是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能笑呵呵的给你打哈哈,心里那种滋味岂止是难过。
苏浔干脆也不在脑子里面胡思乱想,本来自己站在湖边,这座小湖本来就不大,但是为了造成非常美好的效果,硬是被别人给加宽了,湖的旁边还加了很多的装饰品,那些小灯亮晶晶的,看起来十分好看。
可是现在再美的东西也点燃不了自己心内已经死去的那份难过,被打碎的东西还能再粘回去吗?
苏浔接电话:“怎么啦?”她尽量让自己维持住一个平稳的语气,千万不要让别人听出来自己流过的眼泪,本来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女强人,怎么能让眼泪把自己的形象给抹黑了。
陆忱允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平时给她打电话打的也不少,本以为对这个女人的声音已经免疫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电话来的时候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故意压下去的哽咽,心里还是难过一瞬间,都怪自己在许多事情上无能为力,如果自己能够有所作为的话,就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现在伤心成这个样子,还只能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到外面偷偷的哭,连在别人面前哭的权利都没有,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陆忱允本来还想跟她聊一聊,毕竟自己刚刚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可是现在听到这个沧桑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隐忍,再怎么的话也不敢再说出来了,只能有什么说什么。
“苏浔,孟云开你看到她人了吗?刚刚还在病房里面,我一转身的时间人已经不见了。”
“什么?”苏浔听到这句话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把事情嫁祸给自己,然后对着所有人卖惨就可以了,能够得到所有人的惺惺相惜,到时候继续众星捧月,她到时候还是一个高高上上的大小姐,性格骄纵,想要做什么都行。
可是现在人丢了又是搞的哪一套?难道在这个女人的心里还有下一步的计划吗?苏浔不太敢相信,自己才是一个被害人,应该离家出走的是自己才对呢。
“发生了什么事情?孟云开按照她的那个性格,怎么会突然间离家出走了?”
陆忱允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她说了那些话的原因,难道要说自己是为了苏浔打抱不平才把那个女人说的内心敏感,然后决定离家出走的吗?
既然自己刚刚就决定了,这件事情竟然说了不要提,那现在说的话也恐怕来不及了。
“你别着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偏激,性格娇纵,脾气不太好,但是其实还是很怕死的,万一有什么东西影响到她的生命,恐怕这个女人比我们跑得还快,现在我想说的是,主要是不想让她找到媒体或者其他人,如果这件事情被捅出去的话,对你的名声不好。”
苏浔听的有些云里雾里,虽然这一字一句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刚刚给自己的内心造成巨大伤害的人也是他。这个男人难道是有两面吗?怎么每次说的话都不一样?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一方才好。
她只能安慰他:“你这么着急的给我打电话,还来安慰我不要害怕,其实我倒是想说说你,你把我们的嫂子那么放在心上,她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你是最着急的,你才不要慌张才好。”
苏浔说完,陆忱允觉得心里非常非常难过,自己的女人居然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还在为别的女人讲话,苏浔内心到底应该是一个多么纯良简单的人,从来不去考虑怎么害别人,从来都是在考虑应该怎么保护别人,就算自己受到伤害,也从来不会考虑那些因为受到了伤害而对付别人的事情。
可是这种纯良在自己的眼里并不是单纯的善良了,孟云开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然后被人所陷害。
陆忱允心里虽然有点感动,这个时候了,苏浔还在处处替自己考虑,可是还有点生气,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了就不肯多长一点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