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知道真相
眼神凶狠的可怕,声音低沉而带着危险的气息,“你本事可真是大呀,如今找了两个男人为你撑腰,怪不得敢和我对着干,原来是有靠山了。”苏浔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来,“够了,你想干什么就冲我来,别连累了我的朋友,你这样做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恶心?到底是谁让人恶心?一个妇道人家每天和这两个男人鬼混在一起,难道你还想让我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吗?”
说着将那不屑的眼神落在旁边两个男人的身上,咬牙切齿一样子像是要大干一场。
何嘉明突然站起身来,来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开始对视,无形之中仿佛看见火光四溅,就像是古代两个高手对招一般。
对峙是气势是万不能输的,一旦气势弱了就会被对方占据上风,这两个人都是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这方面自然都是不差的,两个人不相上下。
何嘉明缓缓开口,“你作为一个丈夫不会连自己妻子的本性都不了解吧,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到底是在抹黑别人还是在抹黑你自己?”
陆忱允听到这里便忍无可忍的向前挥起了拳头,可是却被眼前的男人用手挡住,穿着西装的他活动起来不是非常方便,居然被对面的人给钳制住。
如今他一只手背在后边,根本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恼羞成怒的他不断的怒吼着,“放开我,你知道惹我是什么下场吗?”
何嘉明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用力了,眼神中带着不屑,“我已经容忍过你很多次了,是你一再苦苦相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浔额头冒着冷汗,这可是堂堂的陆氏集团总裁,惹了他不知道下场会有多惨,虽然何家也是非常有实力的,但是两个公司如果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反目成仇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简直可以撼动整个城市的经济命脉,那到时候他岂不就是变成了千古的罪人,一想到这里就开始慌乱起来。
声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嘉明,你还是松手吧,不要把事情闹大。”
“没事,我自有分寸,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冰冷,好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散发着王者的气场,让人没有办法反驳。
陆忱允越发愤怒,一个翻身便用脚狠狠地踢到了对方的腹部,“找死!”
苏浔见状立马跑了过去,一脸担心的扶住男人,眉头紧皱,“你怎么样?”
说着有些心疼的看着男人捂着肚子,看那样子应该是被踹的不轻。
“我看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好一对浓情蜜意的狗男女,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你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放弃那么大一块地,难道她比那块地还值钱吗?”
陆忱允眼神中带着讽刺,那样子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那么大一块地现在在他的手中,如今还偏要用这件事情来激怒他。
两个人签署的协议当中说过何嘉明不许说出这件事情,但是没有写他不可以说,本来不想让这件事情成为他们两个人感情升温的阶梯。
课中间看到他们两个那个样子,突然间觉得不如就成全了这对狗男女,这样的女人他陆总根本就不屑!
听言苏浔一头雾水的看着身旁的男人,眼里充满了震惊,“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嘉明的眼神开始闪躲,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她看着他这个犹犹豫豫的样子,更加焦急了,“你说啊!”
男人无奈之下才开了口,尽量把这件事情描述的没有那么严重,“就是一块还没有开发的地而已,这对我们何家来说算不了什么。”
苏浔虽然对这些不是非常精通,但是大致也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利益关系,能够被陆忱允看上的那自然是炙手可热的,肯定价值不菲。
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继续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给他一块地呢?你如实说!”
可是不管她怎么质问,旁边的男人却依然是不肯开口,只是缓慢的坐在了沙发上,缓解着腹部的疼痛。
陆忱允在一旁开始添油加醋,“他是为了让你能顺利的完成设计才来跟我做了这个交易,不过你也别急着感谢他,这件事很快就会被何老爷子知道了,到时候……”
这番话犹如五雷轰顶,苏浔腿脚都有些站不住了,要不是许译及时将她扶住,恐怕就要跌坐在地上。
之前的那件事又在脑海里浮现,那个时候就是她拖累了何嘉明,害的他被打的几天都下不了床,如今那么大的一块地对何家来说可想而知有多么的重要……
这件事要是被何老爷子知道的话恐怕后果会比之前还要严重,而且肯定不止是动家法这么简单了。
苏浔一脸惊恐的看着陆忱允那得意的样子,她知道这件事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的,无奈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往下想。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吗?没有想到堂堂的陆总也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陆忱允气势汹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讽刺的微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我怎么不记得了,反正合同你已经签了,那块地的使用权现在在我的手中,你什么筹码都没有!”
“你!”
男人得意的笑声在房间里不断的回荡那声音就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每个人的头上。
苏浔觉得气血涌上头颅,巨大的痛苦让她无法承受,失魂落魄的跑出了房间,一边跑眼泪一边往外挥洒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种感觉就像是噩梦一样,再一次的重新唤起之前不好的回忆,她不想再重蹈覆辙,可是事实却又一次把她已经长好的伤疤重新撕裂开来。
那种情绪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痛苦死循环一样,只能任由着自己无端的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