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第一次小心动
杨康点了点头,“这姓何的我刚让王猛初步的打听了下,在g市确有其人,那长的丑点的就是那边有名的地头蛇,有时光是替人跑个场子就好几万上下,你以为就你那两瓶九酒钱,人家还喝不起?”要么说胡大洲目光短浅了,就刚刚他给值班经理示意那眼神,杨康全都看在眼里了,原本在旁边看戏的杨康还以为他把别人什么身份都给调查清楚了才这么玩的,谁知这老东西竟是想莫混过关那两瓶酒钱。
人家都先刷卡把单全买了,真要想扣你两个酒钱回来,还至于又回头用这种掉面子的手段?这可是能请人进豪包吃饭的主。
“那现在怎么办?”
如果这事要换做平日里的话,胡大洲最多就当是破财消灾而已,可今天这事给杨康撞上了,好似这哥们还要有事相求别人,他要是不主动些,难保眼下多事之秋时,这家伙不会反插自己两刀。
杨康皱了皱,“这事先不急,这两天我先让王猛去仔细调查下,等调查清楚了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今天这事,胡大洲要给人正式赔礼道歉肯定是跑不掉的,但要怎么个做到让人舒服这就得看对方身份到底是真真假了。
这边,出了大快乐酒庄的张建国几人,先是叫两辆车把他们送到舞厅嗨了两个多小时,后才让项昆仑叫车亲自送两女回去,至于项昆仑今晚还会不会回来,张建国这可没跟他约定过,反正这么大个人了,真要遇上点什么突发状况,他还不会报警求救吗?
而老实跟着张建国回到酒店的何大勇,则是有些心烦意燥的担心起项昆仑今晚会不会回来。
“我说你要坐就坐下陪我看电视,要累了就去睡觉,老在这里走来走去算个什么事?”张建国有些不满道。
“不是叔,你看啊,你让项昆仑去送这两女的回去,万一这老小子精虫上脑整出点什么事来,那不就把你原有的计划给破坏了吗?”
要不是张建国早就猜出了何大勇心下的那点调调,他还真就相信这小老弟是真在替自己考虑事情了。
“我说大侄子啊,今天让你本色出演可不是为了让你晚上去跟人妹子假戏真做,你要心思还放在那女人身上的话,那我明天就只能给老丈人打电话,让他亲自来接你回去了。”
“张叔!这可使不得啊,我这可真是替你的计划着想,天地良心啊。”说话间,何大勇就差把自己的一片真心给掏出来摆在张建国面前了。
男人好色能理解,但要有度,像何大勇这种已经有了家室的,就得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拿得起放不下。
“知道什么叫佛说背女人吗?”
何大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张叔,有什么话您直说就好,像您这样有学问的说点什么我肯定是一时半会跟不上你的节奏。”
“呵,就你还跟不上节奏?我看你今晚一晚上都很有节奏啊。”
何大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叔,我这不是在替你办事嘛,第一次有点小心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大勇要在装根本不在乎那是铁定不可能的。
张建国笑了笑,“看你小子也算老实,我也不逗你了,跟你说句大实话,你小子是命好,遇上陆有年的女儿看得上你,这要换做是别的女人知道以前你那些破事,能原谅你才怪,这次我让你跟老项一起过来,就想试试你两是不是那种做生意的料,要真是那种料,也不至于在g市让人在背后天天戳脊梁骨嘛。”
可不是嘛,张建国这话差点没把何大勇给说哭了,现在他在g市虽说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出门时遇到的那些人,别人给你面子敬你三分,可背地里呢?谁不笑话他是个吃软饭的。
为此,何大勇不是没想过努力,只可惜事与愿违,每次做什么都是寥寥收场,时间一长他也变的习惯这样颓废了,要不是遇上张建国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估计还会像以前那样不靠谱的活着。
眼下听张建国说出这番话,就像是有意要拉他一把一样,何大勇当时就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一般。
“叔,有你这句话,未来就算是上刀山……”
张建国摆手让他打住,“这些喊口号的话就免了,就项昆仑身边那些小弟天天都能跟我这么说,眼下我也不跟你聊那么多虚的,我就这么说吧,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是在合作的第一步,如果你未来想要有份仅属于自己的事业,那你就得好好听我的。”
“叔放心,你能把我们叫来就是看得起我们,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何大勇拍胸保证道。
听到这话,张建国算是满意了,看来自己当初没把何有为叫来那是正确的选择,像何有为这种办事聪明机灵会看情况的确要比何大勇能帮自己不少,可像这样的聪明人也是有缺点的。
因为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成功,自然而然就会在决定利益前,选择是听自己的还是听对方的。
如果一切照计划发展下去没有变动那自然是好事,说明这次大家合作的还算比较愉快,可要有人在半途中违背了最初指挥者的意思,那这事就尴尬了。
何有为在g市有着不少自己的生意,可张建国要把他带到了这边,万一他出乎意料的跟杨康或是别的企业达成了更有利于自己的生意,那到时别说是跟张建国翻脸,就算跟陆有年都翻脸了,人家老人出面也只会替自己孩子抱歉两句不懂事。
到那时,就张建国跟陆有年的合作关系摆在那里,难不成张建国还要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去跟陆有年彻底撕破脸吗?
“不过叔……你真就放心老项不会被对方给美人计了吗?”何大勇显得有些担心。
张建国不以为然的同何大勇问道:“当时我们在车上是怎么说的?那时我都不担心他在酒庄把事情搞大,何况两个这样的女人,男人啊,这要真都死在色字上了,那他也不用出来学人做什么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