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真是为了送你回家
看着眼前的美人,李援朝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现在别说是别人了,就是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有些尴尬,想要跟人妹子交朋友,有像他这样在衣服脱的快差不多的时候交朋友?“我知道,不管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说着说着,李援朝站起身后退了两步,“你看这样可以吧,我站这里,你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捋一捋。”
见李援朝的确是没那种意思,灵芝也知道这事怕是不能急于一时了,万一对方是个慢热型的初哥,她还真不能把别人吓唬走了。
“行吧。”灵芝没好气的答应了,她将丢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起穿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这才算正式请李援朝坐下,并给他倒了杯水。
有了先前的突发状况,李援朝这次坐下后连水都不敢喝了,他看着灵芝好一阵才突然开口问道:“这房子……”
灵芝见最初清纯模样的打工妹都没能吸引到他,心想对方是不是怕担责任而想要找的是那种无所顾忌的女人。
有这样想法的男人她见多了,就是那种脱完裤子下了床后谁都不认识谁的那种,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他们在外面玩的有安全感,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些出来玩的男人是不是家中都有个河东狮。
如果再要是像张建国这种上门入赘,每日三餐都得靠着娘家给的,那要出来玩就得更小心了。
“以前来算命馆算命的客人送给我的,现在已经跟我没有任何联系了。”灵芝淡淡回道。
李援朝一听这答案,眉头当时就皱了起来,“你跟他睡过了?”
“要不然呢?”灵芝好笑道,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李援朝。
李援朝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可想而知,像灵芝这种独自一人在大城市工作的女人,想要靠打工赚钱买间这样的房子的确是有些不太可能。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李援朝想了想又问了句。
这下灵芝是真的不耐烦了,她没想到李援朝就是那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主,“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你送我回家不就是想睡我吗?行啊,只要你能像上个男人一样,开钱或是替我买衣买车,你想怎样就怎样。”
灵芝觉得自己这次已经说得够出口了,对方就算是头猪,也应该懂了吧。
可谁知李援朝就是那种不走寻常路的家伙,“不不不,我送你回来就只是想送你回来而已,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灵芝愣住了,她是真没想到这家伙会这话,那怕他骂自己一句不要脸,她都会觉得这人是正常的,可他竟只是在解释为什么送自己上来的原因?这算什么,这是在反指自己是那种逼良为娼的女人咯?
“我说李援朝,你是不是真有病?你要真有病就快点滚好吧,老娘今晚真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灵芝,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我就是觉得跟你聊的很投缘,所以才觉得今晚你喝醉了一个人回来不安全。”
啪——
灵芝将自己的水杯往地上一丢,指着满地的玻璃渣子骂道:“你他妈的有能耐把这杯子还原,我就相信你说的。”
李援朝看了眼地方的碎玻璃,又看了眼满脸怒气的灵芝,叹了口气,蹲下身将那碎玻璃杯捡起来放到茶几的报纸上。
待最后一块碎玻璃被李援朝放到报纸上包好后,李援朝便起身同灵芝道了声再见便走了。
灵芝一脸无语的看着被李援朝出去带上的房门,心中突然冒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哎——”隔壁带头的络腮胡男叹了口气让等着众人可以先走了,他自己会跟陈瞎子汇报这边的具体情况。
李援朝走后没多久,络腮胡男自己开门进了屋,“灵芝……”
“骆大哥,我把事办砸了,我会亲自给陈先生打电话赔罪的。”灵芝看到对方第一句就是道歉。
骆宾拍了拍她肩膀,“我觉得那小子可能说的并不是假话。”
骆宾跟灵芝早些年前就认识了,灵芝曾经好过的那些男人他都认识,就今天李援朝跟灵芝说的那些话,他也都听到了,他是真没听出对方有那句话是在骗灵芝的,反倒是灵芝今晚的状态有些大不如从前。
“唉,管他是不是真的,今晚过后这人我也不会再见了。”
“你觉得陈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次不是那个姓张的大老板花钱雇的我们吗?”灵芝有些不解的看着骆宾。
“跟着陈先生这么些年了,你还看不出先生什么时候做事会这么随意吗?”
顺着骆宾的话想了想,灵芝似乎也觉得对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以往陈瞎子让他们做事,必然都会先把目标对象资料调查清楚,再让他们有段时间接触才会让灵芝去下手,可今天这个让他们下手的对象,显然就是顺道替人做的人情事。
谁也没料想到,李援朝真就只是来送灵芝回家的,进屋后,别人甚至连杯水都没有喝就走了。
灵芝想了想也对,陈瞎子往日让她对付谁的时候,都会先把功课让她做足了,甚至一些跟人说话时的肢体语言细节他都不会放过。
“那……这电话我还要打过去吗?”想通了这事的灵芝有些迟疑道。
“没事,我来打就好,正好我也有别的事要跟陈先生说,你也不要多想,我看你也该是累了一天了,没什么事的话,就洗洗早点睡吧。”
说完,骆宾便走了,开车回去的路上,骆宾给陈瞎子打了电话,他将屋内的所有对话全都汇报给了陈瞎子,陈瞎子嗯了声,就要准备挂断,但骆宾却叫住了他,“陈先生……我上回跟您说的那件事……”
陈瞎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阵,这才开口道:“我觉得这个姓张的老板要比以往那些大老板靠谱,你就真不打算再等等吗?”
“陈先生,我特别感谢您对我这一众兄弟多年的照顾,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这种事情真要做多了,我们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