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长相守之若心眉1 - 帝姬江山谋 - 花颜倾国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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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长相守之若心眉1

第589章长相守之若心眉1

漫天的黄沙在眼前飞舞,却未曾掩盖我脸上的忧愁。我是西穆帝姬若心眉,我即将踏入去蛊教拜师学艺的路程。我不过是一个七岁女孩,正因为我的八字与西穆的运势相连,我就成为了蛊教的圣女。我要学习的不是女红,而是人人闻风丧胆的蛊毒。

“母后,若儿想你。父皇不疼女儿了,他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西穆依靠着蛊教发扬光大,而百姓也把蛊教视为天帝的凡间栖息地。

西穆帝并没有过来送女儿最后一程,只有让女儿的心里有仇恨,才能更好地炼制蛊毒。

只要是八字与为阴的女子,最终都会被送到蛊教,而成为圣女更是神一样的存在。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安排,莫非我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成为杀人工具么?

蛊教里很黑,绿色火光从骷髅里发出。

一个男子坐在了红色的帷幕后,他轻笑:“好一个标致的丫头。”

“参见教主。”我很不情愿地躬身。

教主把酒杯放下来,神色清冷:“过来!”

我无法抗拒,只能慢慢走上了台阶,踩着柔软的云锦地毯。

我打开了帘子,却看到软榻上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他肌肤如霜雪,莹白而散发着冷漠。只不过,我们四目相对时,他忽然一笑。我以为他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因为炼制蛊毒的人向来都是女子,只有天赋超群的男人才可以成为蛊师。而他那么年轻,就挑起了一个国家的担子。

“教主,您有何吩咐?”我乖巧回答。

“从此以后,本座会亲自教你蛊毒,希望你也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教主抬手轻捏了我的脸蛋,而我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八年后,我炼制蛊毒的时候,不小心被蛊毒咬了一口。半边脸都火辣辣的,而教主也给我输入了真气,还为我吸出了蛊毒。

很不幸的是,教主从那以后也得了怪病,必须吸食人血才能冷静下来。而我,也每天给他喝一杯血。

“若儿,你为了本座已经做了很多,我可以喝别人的血。”他的眼神里有了心疼,他知道我每一次放血都损耗了元气。

我的脸上挂着不开心,他是我喜欢的人:“教主,我不希望你的血液里,混入其他人的血。”

“若儿,以后你就叫我千哥哥,可好?你也不要做圣女了,你这一生不该浪费在蛊教里。”炼制蛊毒终究是一件残忍的事情,而且蛊毒很有可能反噬蛊师。

“千哥哥,你要把我推开么?”我握住他的手带着千般不舍,哪怕成魔,成为一个为世人所容不下的歹毒女子,也不肯离开他。

千珩抚摸了我的发,眼睛里也是璀璨的:“若儿,我不是推开你,我是希望你有更好的人生。”

“没有你,我的人生不会完整。母后早逝,父皇不要我了,只有你对我最好。”我多么喜欢他,多么依赖他。

“你的父皇违抗不了蛊教,并不是不爱你。”我们西穆没有中原繁华,我们只能用蛊毒守护自己的家园。

过了三个月,我的人生中出现了重大的变故。

千哥哥的病情加重了,而且不满足于只喝一杯血,长此以往又会掀起腥风血雨。我不喜欢杀戮,不想杀人。同时,在我的内心里也充满了对蛊毒的同情。它们也都是可怜的,也都是人手中的杀人工具。我们为了自保,却伤害了它们。

我听人说起过,中原有神医,我要求神医给我的千哥哥治病。我决定离开了蛊教,暂时与我爱的人分开。

我舍不得他,却也明白短暂的离别,也是为了更好地相遇。

千珩把金蚕蛊给了我:“保护好自己,也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有时候,就是最亲的人也不要相信。”

“为什么呢?我只能相信你。”我的眼睛睁得很大,带着明亮。

“人比蛊毒还要可怕,你要明白。”他的目光里带着不舍,可是却还是保持了冷静。

我大胆地搂着他,只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就会有无尽的力量。

我骑着骆驼离开了沙漠,心里却早就飞回了蛊教。

从前,我以为蛊教很可怕,里面的人都是凶神恶煞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是疼我关心我的兄弟姐妹。相比之下,皇族才是最可怕的。

蛊教在人们的眼中都是恐怖的存在,这样才能威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隐约间,我听到了千哥哥吹奏的《佳人》,他的心里是不是也有我?我希望我与他之间不是师徒的情分,而是爱人。

可是,我害怕他不爱我,我不敢说出心里的秘密。

千哥哥为了我变成了嗜血的人,而我不容许别人说他是“怪物”。

黄沙飞舞,快要把我掩埋。我身上包裹得如一个粽子,我有一些伤悲,为何塞外与中原的差距那么大?他们有山有水,还有无数鲜花与美食,而这里的百姓过得那么辛苦?

我想让子民也过得幸福,他们也要拥有与别人同样的东西。我们只能努力,也要比别人更加辛苦。

“千哥哥,有一天我要与你一起去中原,我要看烟花我要吃很多美食;我还要与你看满天繁星;我还要为你抚琴。”这些,都是我的心愿。每一个心愿,都与他有关。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家。我走过了一段黄沙之路,就来到了鲜花盛开的地方。

风拂面,衣衫翩飞。

我踩着夕阳遗落人间的光芒,渐渐有一丝喜悦。

白马声来,几片花瓣飞起,我一抬头看到了一位月华般的男子,一身银色锦袍。他在白马之上,带着一分打量。

“请问姑娘,你可知西穆怎么去?”男子带着温润的笑。

我对他有戒备,一个华服男子为何要到母国去?定是有什么什么阴谋。千哥哥说过,中原人最为狡黠。

“不知道。”我很擅长伪装,因为我经历的一切磨砺了我。

“姑娘穿着中原人的衣服,可是你腰间的彼岸花玉佩,可是西穆的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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