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太瘦了
第25章太瘦了秋叶与几个宫女把金疮药送了过来,兮云看到淑妃娘娘身边的人,便赶紧起身。
“姐姐,你来了,我给你倒茶。”兮云正要转身,秋叶也轻轻拉住她的胳膊。
“咱们都是好姐妹,就不要如此客气了。娘娘一直记挂着你,他日你飞黄腾达了,莫要忘记娘娘的恩惠才是。”她带着笑意,心里却嫉妒得很。一个奴婢出身的贱人,也敢勾引皇上,还与自己的主子争宠。好在陛下人中龙凤,才不会立这种人为妃。加之她是宸王带进来的,身份更是可疑,说不定是宸王在陛下的身边留一个棋子。
只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宸王是明着给皇上送女人。
兮云才不敢想那么远,还是管好眼前才是:“姐姐莫要寻妹妹开心,妹妹只是一个奴婢罢了。幸得贵妃娘娘恩宠,奴婢才能离开永巷。”
这后宫里哪有什么姐妹,叫唤得如此甜,还不是口蜜腹剑。淑妃目前看起来并没有找她麻烦,暂时看不出好坏。
“哎呀,妹妹可真是太谦虚了,你有如此花容月貌,前途不可限量啊!这些膏药补品都是娘娘的心意,你也要按时擦拭与服用。若还有人欺负你,你定要告诉娘娘才是。好妹妹,姐姐回去复命了。”秋叶也一直握住她的手,真真是纤细无骨,手如白玉啊!
“多谢娘娘与姐姐的恩情。”兮云抬手过耳行礼,这是主子不在眼前的感谢礼仪。
秋叶转身以后,笑容就成了嫌弃,这个贱人还真的会装啊!现在,她还不肯表露心意,很快也会向皇上使劲手段。
若不是自己姿色平平,她也想成为皇上的女人。谁愿意天生伺候人,也想有朝一日成为别人的主子。
兮云看着几十种上等膏药与补品,心里也有了压力。淑妃娘娘有意拉拢自己,这是为何?莫非她也认为自己会对她造成威胁么?
本来朱砂与白芍是来保护自己的,可是自己未曾为妃,她们也就不可能照顾一个宫女。
黄昏的时候,阳光洒落皇宫,也镀上了朦胧金光。彩霞晕染天际,正如一幅画卷。
皇上下旨,玉容为贵妃,不再享有两个位份,淑妃之位暂空。
皇上还赏赐贵妃三十对天羽如意,十箱珠宝。
翊坤宫。
素月跪在地上给娘娘按摩玉腿,也把皇上的旨意说给主子听了。
“娘娘,陛下这到底是封赏贵妃,还是减少宠爱?”她还是不太理解皇上的行为。从一开始给玉容两个位份,引来后宫嫔妃的嫉妒,如今皇上又收回了淑妃之位。
皇贵妃轻轻扶额,也酸溜溜道:“本宫猜想,皇上是要给某个人,留一个位份罢?四妃之一的淑妃娘娘,地位尊崇啊!”
素月几分不安,瞳仁放大:“娘娘,莫非陛下要给兮云那个贱人淑妃之位?”如此看来,皇上还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金贵妃咀嚼了梅子,凤眸轻睨了轻纱云锦帷幕:“咱们都这样认为了,其他嫔妃也会这样认为。”
很快,兮云即将成为淑妃的消息在后宫传播,那些心思“简单”的嫔妃都嫉妒死了。
皇上的恩宠怎么能给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她还是卑贱的宫女。这一跃成为人上人的事情,怎可落在她的身上?
不管此事真假,传播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过也是瞒着皇上与他的人。
皇上对那个贱人太好了,总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皇宫有一望月楼,飞檐展翅,龙凤雕刻,高耸如破云。
冷幽溟也站在阑珊处喝酒,他看着飞花阁的方向,眼神之中闪烁微妙。不知是喜还是悲。
绝色美人,总是能在后宫掀起一阵巨浪。没有脑子的人,也只能在风光之后香消玉殒。楚兮云,绝不是一个窝囊废。且好好看看,让她把后宫搅得天翻地覆。
幽儿慢慢走来,也给主上添酒了:“主上,宁王那边并没有动静。”
“楚承到底是真的喜欢兮云,还只是利用?”毕竟能够操控一个大美人,总能在夺权之中添光加彩。
幽儿轻摆头,也猜不出宁王的心思:“属下不知。”
他把酒杯放了下来,也没有心情喝了。只希望兮云可以早点得到楚映的心,才能有利于自己的计划。
风吹青丝舞,裙摆广袖卷如云。花香萦绕高处,绿树隐没在宫殿楼阁之中。
“回府。”夜也快来了,他便转身道。
御宁宫。
兮云给皇上泡茶,她喜欢制作花茶。想要报仇,也要取得狗皇帝的信任。在自己的计划失败之前,她不会轻易用美人计。那是自己的底线,不想把最后的一层防线也失去。
楚映正侧躺在金丝绒云锦长榻上,他的玉指拿起了碧绿色茶杯,慢慢嗅了淡雅花香。
“这是花茶?”
兮云福礼:“是,这是奴婢制作的樱若茶,可以让陛下减轻压力的。”
他喝了茶后,勾唇笑道:“果然神清气爽。只要朕看到你,就没有了疲惫。”
“奴婢再给您倒茶。”她拿起了茶把,而他的手却握住了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兮云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抱起来特别柔软。
“陛下,奴婢还是给您倒茶罢?”兮云的双颊已经红若樱花,还泛出几分滚烫。
楚映不让她离开自己,眼神之中仿佛有丝丝碧水。
“朕就想抱抱你,你实在是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好在你身材玲珑有致,否则就不可爱了。”他轻轻垂眸。看着她的衣襟。
兮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动弹了,呼吸都是困难的。为何他的眼神如此灼热,让人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迷人的气息,却也能让人不敢靠近。楚映,就算你再虚情假意,也无法欺骗我的眼睛。你害我族人,灭我楚国,这深仇大恨永远都不会化解。
“兮云,你真美。”楚映把她放了下来,他轻轻拿起了酒杯,轻啜小口。
兮云道:“奴婢惶恐,只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他把酒杯放开,它落在玉石地板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