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钟灵儿的邀请
“送子天王图可是吴道子的真迹!你觉得价值几何?”“吴道子是谁?很厉害吗?和唐伯虎比起来怎么样?”
“两者各有所长吧,而且时代不同,所涉及的风格也不一样。”
“要知道,当年吴道子是被称之为画圣的,你觉得厉害不厉害?”
在场之人就算是对于舞蹈自不甚了解,也能明白这幅画的价值怕是不简单。
“这……你是怎么得到的?”孙老爷子不得不惊讶呀。
当年送子天王图流落海外,华夏花了很大的代价都没成功的将其弄回来,可是如今却从楚狂的手里拿了出来,还当做了自己的贺寿礼物。
“嗯,这个就不能多说了。”楚狂腼腆的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孙老爷子不由得高看了楚狂一眼,楚狂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可不仅仅是价值,还有它自身所附带的实力,除此之外更是有一种神秘感。
他人就站在这儿,可是具体的楚狂究竟是如何的,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根本摸不清楚。
“你将画弄来,倭国政府不会管吗?”孙老爷子纳闷儿的问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倭国怎么可能把这幅画就这么交出来。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人为偷或抢,因为这一点根本做不到。
“这件事情牵扯比较大,倭国不会追究的,老爷子尽管放心收着就是,更何况这本就是我华夏之物。”楚狂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说道。
当年他之所以能够得到这幅画,是因为去倭国办事情,而他所做的事情有关于倭国丑闻,对方若是想要追究这幅画的话,那么一定会将其暴露出来,而之后造成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
所以为了把这件事情彻底的掩藏下去,他们宁愿不要画,也不会来追究。
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把画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好好好,当真好啊。”
孙老爷子平时在书画界也有着不少的好友,前些天,其中一位得到了一幅珍藏,一见面就得瑟,一见面就得瑟,都把他得瑟的快烦了,今天他拿到了这幅送子天王图,定要好好的回去得瑟回来。
“楚先生,可以拜托你等寿宴之后找个空隙,随我去看一下我爷爷吗?”钟灵儿再次发出了真挚的邀请:“如果楚先生可以为我爷爷暂缓病情,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听到这句话之后在场之人无不惊讶。
这个所谓的任何代价,其中包含了什么大家都清楚,许多人都希望钟灵儿澄清这个代价里面除了自己。
可是几秒钟之后,他们便失望了。
楚狂连忙摆了摆手:“你大可不必如此,钟老爷子的事迹我有所了解,当为我辈楷模,若是我早知道钟老爷子身有病情的话,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助一臂之力的,举手之劳而已,万万用不着如此承诺。”
楚狂可没接下这个承诺的魄力,堂堂钟家嫡女,闻名京城的才女,手腕高深,城府莫测,可以交,但楚狂却不想深交。
一来,他并不想长久的呆在京城,二来他并不喜欢和大家族这种存在有过多的牵扯,三来就是最难消受美人福,自古红颜祸水,楚狂自己身上的桃花债还没缕清楚呢,哪敢再去牵扯这位?
钟灵儿听说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喜色,马上就要鞠躬行礼,好好的感谢楚狂,爷爷的存在对于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不过楚狂哪里敢受?他连忙躲开,然后把钟灵儿虚扶了起来:“好啦好啦,这样吧,你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我还要陆续给孙老爷子诊断两次左右,所以这几天都会呆在京城,明天后天我有空就会过去,如何?”
钟灵儿连连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本,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这个是我私人的电话号码,楚先生,有空之后一定要联系我,我在家里等着你。”
无数人看着这张纸,想要将上面的内容记下来,不过钟灵儿隐藏的很好,他们没有得逞。
这可是钟灵儿的私人号码啊。
可以说钟灵儿是一只凤凰,你若是能够攀上她的脚跟,就能够一飞冲天,哪怕屌丝也能够彻底翻身做高富帅,做人生赢家。
“放心吧,我会去的。”楚狂认真的点了点头,给她一个放心的表情。
钟灵儿缓步走下去,也没有再回到座位,而是满心欢喜的开车准备回家,将这件事情告知于家族之中。
寿宴继续进行,不过接下来就没楚狂什么事儿了,风在天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开,连同刚刚摆在桌上的药丸玉瓶也被他拿走。
不过现在老爷子已经不在意了,自己的腿都已经可以痊愈了,还在乎什么药?
“你还会医术呢?”刚刚坐回座位,孙淑怡就一脸光芒的看着楚狂:“你简直就是全能男神啊,舞蹈,乐器,功夫样样精通,长相不赖,身材也有,再加上还会神乎其技的医术,你没谁了!”
楚狂笑了笑,但其实这种夸赞和称谓他还是非常受用的。
谁不喜欢被别人赞赏?
“你觉得钟灵儿怎么样?”然而这个时候,孙思然大煞风景的说了一句。
楚狂稍微愣了一下,不暇思索的点头:“长得蛮漂亮的呀,为人也知书达理,听说还多才多艺,不错不错。”
“那你是打算考虑一下了?”孙思然紧接着又问。
“这个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楚狂想也没想,摇了摇头:“自古红颜祸水啊,女人这东西一个就够了,再多的话我可消受不起。”
孙思然心情突然变得复杂。
楚狂对于钟灵儿的否定让她开心,但是后来说的那句话又让她黯然。
实际上楚狂又如何不是故意想要说给她听的呢?
孙思然的感情他也知道啊。
孙思然也明白这一道理,但是当这种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还真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打个比方来讲,最简单的例子。
一个旁观者,他可以非常客观的分析出一段感情中的问题,并且做出一个理智的判断和决定。
但是当他成为这段感情之中的当事人的时候,客观分析,并且理智判断,可是很多时候且不会像心中所想的那样去行动。
甚至明知是错的,却还是想要去尝试。
孙思然显然就是在这一步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