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大结局
灵姬看到夕玉这样的嘴脸,恨不得立刻撕碎了他!
正当夕玉欲享受胜利的战果,这时雪森国的众将士拦截住他,把他团团围住!冷箭刺入他的坐骑,马受惊一尥蹶子要不是他身手矫健,早己被掀翻在地。“放肆,你们意欲何为?”夕玉不可置信的看着雪森国的众将士!
众将士也不搭理他只管捉拿住他,里三层外三层团团把他围住!
纵然夕玉有三头六臂也被车轮大战给碾压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苦苦挣扎了两个时辰再也不能动弹!
终于夕玉被活活擒拿,灵姬也被扣住了。
“西卢的帝君——夕玉,你也有今日!你尚且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焉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离晟身穿铠甲与纯琉双双走过来,离晟冷笑指着夕玉!
夕玉再不复平日里的霸气,只觉得浑身疼痛欲裂,己是英雄末路!
灵姬见到离晟纯琉现身,总算是明白发生何事!
“是你在我背后捣鬼,我倒是失算了!没想到你串通的雪森国的士兵策反,让我来打先锋你坐享其成!”夕玉恨不得喝离晟的血吃他的肉。
离晟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夕玉啊夕玉,看来经过了三四年的时间,你还没有学会什么叫谋略!”
夕玉听他这样评价自己,哈哈大笑笑中有泪,“万万没想到我努力拼博打来的基业,尽成了你的嫁衣,看来我的修行还是不够!”
离晟一抬手道:“西卢帝君杀无赦!南焰国女帝扣押起来!”
夕玉绝望的闭上眼,临死之前想到的却是被他所害的帝后的脸,和他早产夭折的孩儿!
他回过头望着灵姬,这个他一生追遂的女子正被雪森国的士兵押着,她正脸色略微苍白盯着纯琉,纵然离晟下令处死他也丝毫没有把眼神留给他!
一士兵使出长枪,一枪穿过了他的胸膛,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血从他的身体里面快速的流失。
他自嘲一笑喃喃道:“我终究是失了天下,又负了你,帝后我来陪你了,至始至终一切都是个笑话…”
夕玉的尸体倒在地上,血从她身体泊泊流到地面上有的没入地缝中,猩红的血触目惊心!
离晟道:“把他抬下去好生安葬,好歹他也是西卢国的帝君!”
纯琉走到灵姬面前,朝她上下打量了几眼,红唇微启:“偷来的东西迟早要还的,我不会让你死,因为你是父帝的骨血,亦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姐妹!就像你当初放了我一样,我会把你发配到一座城池,你就在那座城池终老!”
灵姬听罢自嘲一笑,“我说过,我没有害父帝,再说也是如此!万里的江山是你的了,也让你也尝一尝扛起江山的重担!也好,我也落的一身轻!”
纯琉冷哼一声:“无论如何,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父帝的确是因你而死!你就在那座城池终老罢,我已经把昔言救出来了,他会陪着你!”
灵姬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喜色,昔言还活着!他还平安就好!
南焰国大殿,纯琉坐在宝座之上帝袍华服加身,正侧耳听着众臣的纳谏。
四国已统一,终于不再有战争,纯琉很是欣慰。
四海升平普天同庆百姓安居乐业,如此就是顶天大喜事了!
纯琉本不爱受约束,但是为了众百姓,她毅然登上了宝座。
寝殿内,离晟坐在床沿上抚摸着纯琉的长发。
纯琉舒适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娇道:“大后日就是月璃仙与冼星的大婚,三个月后是玄辰君大婚……今天好累哟,下午批折子就交给你了!”
离晟点了点头,刮了刮的她的鼻子调侃道:“你还喊累,我已经帮你批了九成折子,你批这么一点点就喊累了,这可不成,你可是统一四国的女帝!”
纯琉娇笑捏了捏他的大腿,“我都说我不要当什么女帝,把帝位让给你,你偏偏要让我做女帝,结果还不是把政务全推给你,我就是一个明面上女帝,你还不如让我做你的帝后还舒服一些!”
离晟宠溺的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就不怕我到时收后宫佳丽三千?我把帝位让给你还不好,你身兼云梦国公主和南焰国公主重责,此二国对你继位没话说,一定会兢兢业业的扶持你。雪森国的势力是我的,只剩下西卢国怎敢吭声!”
纯琉吐了吐舌头,朝他嘴上调皮亲了一口,挑逗笑道:“你不怕朕后宫美男三千?”
离晟一把抱住她,把她轻放在床上,“我敢后宫美男三千,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一顿,看你还想不想后宫美男三千!找打!”
纯琉哈哈大笑,挡住离晟脸大声喊道:“饶命啊!”
离晟脱下她的衣服,俊逸不凡的脸上充满了宠溺,调侃道:“现在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乖乖的给我躺下吧!”
纯琉长而密的睫毛如蝶翼轻轻扇动,纤纤素手一把拽住他反把他按在床上,骑在他身上狡黠一笑,“敢收拾本女帝,给朕老实些!”
离晟宠溺一笑,“是,女帝大人!”
芙蓉帐暖,一室春光…
暮光城比府。
昔言抱着半岁的稚女,耐心的哄着她。
小女娃不依不饶的哇哇大哭,粉嫩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昔言手足无措的拿起拨浪鼓,“我的小乖乖听话,听话,母亲等下就回来啦!”
终于小女娃似是听懂了般,停止了吵闹。
灵姬打开门,见昔玉抱着自家的女儿,正耐心的哄着她,甜蜜的笑道:“看来今日宝儿挺乖呀!”
昔言见灵姬回来了一喜,献宝的道:“那可不?我可是她父亲,我带她她还会哭?今晚可有奖励,把宝儿交给奶妈跟奶妈睡?我们…”
这时不合时宜的哭声震耳欲聋,昔言尬笑。
灵姬笑着掩嘴从他手上抱过孩子,看着宝儿可爱的小脸,宠溺的笑了笑道:“宝儿,母亲知道你想我了,走,母亲喂奶给你喝!”
说罢就走到屏风的纱帐床沿上,坐在床榻上撩起衣裳喂奶,宝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可准备的妥帖了?”昔言后脚而至,走进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