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是体罚 - 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 - 陆见溪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32章 不是体罚

廖观宁的手微微用力,看着Omega不得不后仰以保持细微的呼吸,他贴在阮蔚州颈侧,轻笑道:“是啊,替身,你乖乖当好替身,我会答应你的一切要求,我不希望我的Omega身上沾着其他alpha的信息素。”

某个字眼戳进心底,阮蔚州一瞬间红了眼,却无从辩驳。

他心里堵得慌,说的话反而带上了嘲讽,“对,想达到某个目的总要付出代价,我有求于你,但是有些事情只能我自己去做,廖总,你做不了,除了这件事,其他我都可以听你的。”

对吕中瑞的复仇,有一部分别人无法代劳。

面对固执的Omega,廖观宁眼神骤暗,在一阵难耐的沉默后,一口咬在阮蔚州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直到被他按在玻璃上的人发出一声吃痛又微弱的呜咽,才缓缓松开。

Omega已经瘫软了腰,全靠他的手臂支撑才没有顺着玻璃滑坐下去,廖观宁强迫阮蔚州看着他,开口道:“昨晚上跟吕中瑞相谈甚欢啊?宝贝。”

阮蔚州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快要软化成一滩浆糊的脑子慢慢缓过神来,本来还有点理亏的,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你跟踪我?”

“你这么野,不看紧点怎么行。”

“艹!距离产生美知不知道?”

“不知道。”阮蔚州一下一下轻轻亲吻着Omega的侧颈,一路吻到唇上,“我爱的就要待在我身边,宝贝,我给过你机会了,事实证明你不是自觉、自律的那一类人,你不在意,我自然要看紧点,对不对?”

阮蔚州一头雾水,费劲地去掰廖观宁的手,“你放开我,你也别太过分了!”

他是要报仇,他是憋屈地做了自己个儿的替身,是他先勾引的廖观宁,也早就决定了为了报仇怎么牺牲都可以,仅仅只是被alpha这么指责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服个软,撒个娇,好言好语解释几句糊弄过去就行,为什么要跟廖观宁对着来,他自己都有点想不明白。

决定好了的,干嘛这么轴。

好像被廖观宁误会这件事比天大一样,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地感觉。

廖观宁将阮蔚州压在玻璃上,把人牢牢困在怀里,“我让我的Omega离别的alpha远一点不是人之常情么,有错?”

阮蔚州仰起头,后脑勺抵着冰凉的玻璃,眼睛有些发酸,“你没错,错的是我,对不起,我道歉。”

“以后离他远点儿?”

“……抱歉。”

“你连一个替身都做不好?”

“我……”

被甩在床上的时候阮蔚州并不意外,他大概无意之中get了一个激怒A的好方法,用另一个A去挑衅,没有人接受得了。

一般的A都不行,更不要说是占有欲超出寻常的廖观宁了。

然而濒临窒息的时候,他居然觉得开心,觉得肆意与放松,他能感觉到廖观宁有些失控。

让他疼,疼了好。

廖观宁原本不必依靠药物,这一切是因为他,以前他只愧疚,然而真的有喜欢这种情绪后,才知道有一种感情叫做心疼。

对方受到的伤害报在他身上,挺好。

他没什么朋友,一心扑在工作上,自认对员工够好,对伙伴够仗义、够负责,对唯一的亲人也尽到了孝心,对喜欢的人……更是付出许多。

然而只有对廖观宁,他只是随手给出去一些无关紧要、无处安放的关心与情感,对方却因为这些困囿于过往。

这一点他永远于心有愧。

他曾经以为能够弥补,却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弥补不了的。

伤害已经造成,就算有一天伤口能结疤,疤痕脱落也不会真的被抚平,会留下永远无法消去的疤痕。

他模糊地笑了声,似乎是释然,也似乎是深重的自嘲。

――青天白日干这些事情,多少还是让人不好意思啊。

阮蔚州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alpha又折腾了多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身上清爽应该是清理过了,还好休息室自带浴室,不然可就不好处理了。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扫视一圈也分辨不出时间,腺体上疼得要命,alpha的临时标记再一次印在上面,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还不如彻底标记呢。

醋海翻腾的alpha,还真是难搞定啊。

对一个替身占有欲都这么强烈,对原来的他得到哪种程度。

阮蔚州躺在床上缓了半天才慢腾腾爬起来,他身上是廖观宁的睡衣,本来想找找自己的衣服,只是一起身就脚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要命,Omega的身体素质真的是……

阮蔚州第N+1次叹气,他吐槽都不知道多少次了,看样子是时候把锻炼提上日程了,把他的腹肌都给找回来。

晕过去这种事一点儿都不光彩。

廖一一一开门就看见阮蔚州跪在地上,小嘴巴张得大大的,哒哒哒跑过去扶,“你跪在地上干嘛?惹爸爸生气被罚跪?不至于啊,爸爸不会体罚人的~”

阮蔚州连皱个眉都费老大劲儿,他按住小孩儿扶他的胳膊,“别动,你怎么进来了?”

廖一一拉扯不动,又听见对方这把子沙哑嗓音,倒了杯水递过去,然后陪着坐在床边,抱着腿,小小一团缩在阮蔚州身边,“爸爸跟焕元叔叔去开会,我偷溜进来的。”

他想了想,又问,“爸爸罚你啦?”

阮蔚州苦笑一声,费劲吧啦地给自己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廖观宁是不会体罚,但床上的事儿能叫体罚吗?

他靠在床沿上,一手撑着酸软的腰,一手端起杯子抿了两口水,“不是体罚,那叫情趣,是交流感情。”

廖一一小手并排放在膝盖上,看了眼阮蔚州,瞧着对方脖子上、胸膛上的痕迹,默默红了脸,“那――那你都这样了,我就不生你气了。”

阮蔚州笑了声,牵动到胸腔又有点闷,“那我还得谢谢鱼丸儿小不点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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