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回京(1) - 摄政王的黑心爱妃 - 睡笑呆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14章回京(1)

第114章回京(1)

“姓墨的是不是总是仗着自己肚子里有颗固命丹这么找死?”苏洛九收了只有在墨止面前才会流露出的一切情绪,俯身闻了闻药味,凉凉地看向慕容熵。“是啊,他中毒受伤之后总是不急着治疗,仗着自己不会死,总是疼一疼就过去了,我是说不了他的,好在你出现了。”慕容熵有些欣慰地说道,想到阿止当年种种不怕死的行径,心里的小怨气驱使他很不仁义地向苏洛九告了一状。

苏洛九危险的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日后别再帮他瞒事情。”

慕容熵很无辜地眨眨眼,“阿止是我兄弟,最重要的是,我打不过他……”他那会儿也想大喊墨止你特么能不能不折腾来着,可是他不敢呀!

“他都伤成那个德行了你还怕打不过他,我看你是这些年奴性惯了连反抗都不会了。”苏洛九白眼一翻一点不留情面地丢下一串话转身进了厨房。

慕容熵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悲伤望天,所以他真的是被阿止培养出奴性了么?

若说墨止这边是逃出生天的轻松,那李尧春那边便是死神威胁下的绝望,白日他本在林中等候墨止一行人的出现,哪知却看到空中出现了府中特殊的信号,他知道家中世代守护的焰果有人来盗后立刻简单跟皇上的人交代了一番赶了回去,哪里知道回去之后贼没抓到,凶猛涌来的岩浆竟要了他的右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盗宝的四道人影从自己上方掠过,其中一道银色的身影他死都不会认错,认出那银衣人是墨止后,他心中一阵冰凉,连伤都来不及包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林子,哪里知道到了那里后留给他的只有所有黑衣人的尸体,当时他就知道自己要完了,耽误了皇上的大事,皇上怎么可能饶过他呢?

他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他先是回了城主府一趟,却看到知道自己任务失败后赶来的赵一煌正带着人屠杀城主府内的人泄愤,他哪里还敢回府,当时就掉头跑掉,赵一煌的人随后开始大范围的搜寻自己的下落,他不能再去任何一家相熟的人家避难,只能只身逃往玉山。

山洞里,李尧春脸色苍白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臂的伤发炎使得他烧的很厉害,他知道他的右臂已经废了,他还知道他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可他不想死,因为他恨、他想要报仇,他恨墨止盗取他家宝物,恨他能光鲜亮丽地活下去而自己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他恨赵一煌,恨他不仁不义一见自己任务失败就来抓自己去顶罪,恨他屠尽府上所有人,他恨这些人,他恨……

“啊!”李尧春因恨意而极度扭曲的血污不堪的脸在夜色下格外可怖,竭斯底里的一声低吼在寂静的山林间如同恶鬼一般,他在地上努力蠕动着妄图获得救赎,却最终只能在高烧下陷入了昏迷。

午夜时分,山洞外突然飘过一道鬼魅的身影,那道人影飘进了山洞,围着李尧春转了一圈似在打量着什么,最后目光落在他残了了右臂上,突然发出一串惊悚的“咯咯”笑声,夜风吹进了山洞,那道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连带着消失的,还有生死不知的李尧春。

有雨将至,天色有些昏暗,灰云遮住了午时的太阳,只在天边留下一团不怎么刺眼的光晕,小河边,传来一阵阵闻之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小九,看你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没想到厨艺这么好。”慕容熵坐在火堆边的大石上,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一小锅鱼汤,很给面子地咽了下口水,枕浓和暖荷四个人昨晚就被苏洛九派去下一个镇子找住处了,阿止受伤不宜过度劳累所以就地休息一下,没人煮饭他已经饿了一餐了。

苏洛九打开锅盖放了点东西进去然后搅拌了一下又盖上盖子,连眼角都没给慕容熵一点便嗤笑道,“干你屁事,想吃东西自己去河里抓鱼,这汤是给墨止的。”

“大家都是朋友嘛,你别这么狠……”慕容熵嘴角一抽,没脸没皮地说道。

左小川抱着洗干净的野果回来就看到自家师父如此行径,深感窘迫,拿手肘推了一下慕容熵,“师父,王爷受着伤呢。”

“我是你师父还是墨止是呀,你帮谁?”慕容熵一听小徒弟护着别人,一股子酸气就冒了出来,就算那个人是他兄弟也是不成的。

左小川哭笑不得,递过去一个果子,“师父你别闹了。”

“我闹了吗?”慕容熵眉毛倒竖,就等她一点头就可劲收拾了。

“我好饿。”左小川眼珠子转了转,小嘴一撇可怜兮兮地说道,还很会演地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

“先吃点果子,我去给你抓鱼。”慕容熵立刻起身,亲亲她的脸颊朝河边走去,闹归闹,他可不想小徒弟饿肚子。

左小川看着慕容熵匆匆而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都弯成了新月。

“小丫头什么时候变聪明了?”苏洛九打趣地说道。

左小川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阿九姐姐……”

“学聪明了好,免得老被你师父那没脸没皮的老狐狸压的死死的。”苏洛九轻笑了起来,从小锅里盛出一碗汤而后起身走向不远处的马车,还不忘交代左小川,“锅里剩下的你喝了啊,别给你那个等着吃白食的师父糟蹋了。”

“是!”左小川为苏洛九的用词感到好笑,但还是很心暖,也是真的饿了,得到同意立马凑过来觅食。

马车里,墨止斜倚在窗边安静地看着一本书,因背部受伤仅一件冰蚕丝薄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头发也未严谨地束好,只一根白玉簪子简单地盘起小半,剩下的墨发如云一般散落在身前身后,少了几分清贵倒是多了些闲适与慵懒,察觉车帘被掀开,虚抿的薄唇微微扬起,“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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