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今儿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中最最重要的日子。他们经过漫长的三百六十四天的等待终于迎来了这难能可贵的一天。
这一天我们叫做七夕,也是我们中国自有的情人节。
卯卯身为拥有二十一世纪人类灵魂的古代人,谨遵老祖宗教诲,不忘国家每一个节日。
于是七夕前一天晚上,卯卯在她老公也就是残月的伺候下洗漱上了床,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阿月,明儿是几号来着?”
残月给她盖好被子,“明儿是七月初七,你又想什么心思呢?”
卯卯闭上眼睛,咕哝:“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心里却喜滋滋的,看来阿月是记得的。哎呀,阿月会送自己什么礼物呢?好期待呀。卯卯努力地催眠自己,赶紧睡着吧,睡着吧,醒了就是明天了。
残月自己洗漱完宽衣上床,习惯地将人搂在怀里,听见怀里的人嘴里一直咕咕隆隆的,他凑过耳朵去听。
“三十一只羊,三十二只羊,三十三只羊......”
残月低笑,热热的气息喷在卯卯耳畔。他低头在她娇嫩的耳垂上若有似无的亲吻,“睡不着?”
卯卯不为所动,“我已经睡着了。四十六只羊,四十七只羊......”
“卯卯。”落在耳畔的吻变得热烈,残月抬起手抚上她的衣襟,慢慢向外面扯开,“我们做点有助于睡眠的事,可好?”
卯卯很想说不,因为她就快要睡着了。可是男人却没容她多想,大掌自她衣襟下探进去,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都好几天了,卯卯,我想你了,你想我没?”残月含着她的唇含糊地问。
卯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会点头。
男人低笑,手下动作迅速起来,没多久卯卯已经光溜溜地缩在他怀里了。
“还害羞呢?”残月拿下她挡住脸的手,笑:“卯卯,让我好好看看你。”
卯卯嗔怒地瞪他,美眸蕴含了风情无限,残月呼吸顿时就重了许多。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被子拉上头顶。
今夜的月亮特别亮,穿过窗户细细的缝隙洒进来,照着床上那一团鼓鼓的被子。风吹树叶轻响,如同情人低低地说着动人的情话。
次日,卯卯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正空。她刚动了一下浑身都酸痛的不行,皱皱眉,嘴里低骂某男人一句,折腾起来穿衣服。
随意披了件衣服赤脚下了床走到镜子前,刚一看到里面映出的人,她就愣了。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掀开身上的衣服,卯卯彻底震惊了。
靠,那男人是饿了多久啊,把她折腾成这副死德性。这满身的暧昧痕迹,让她怎么见人嘛。
卯卯嘟起嘴,去衣柜选衣服。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天气还是很热的。她郁闷地扫过那些低领的衣服,选了件秋天穿的裙衫。
“大家一定以为我是疯了,这才几月就穿成这样。”卯卯细细地扣好颈项间的扣子,发现有一些痕迹还是不能完全遮掉,她只能郁闷地将一头长发散下来,拨弄到两边,左右照了照,直到完全看不出来了才敢出门。
外面静悄悄的,卯卯想着今儿是七夕大家伙儿一定是过节去了。她思忖着能看到阿月给买的衣物,脚下步子便快了起来。一路走到前厅,听见里面有说话声,卯卯很有礼貌地扣了扣门才推门进去。
“额,阿月呢?”卯卯扫过一圈没有发现目标,问道。
洛湘江上回去了一趟外地,与卯卯已经是月余没见了。这会儿见到妹子自然是欢喜的紧,刚要开口呼唤,却发现他被妹子无视了。
他郁闷地走过来敲敲她脑袋:“你现在眼里只有你家阿月,还有我这个哥哥么?”
卯卯“啊”了一声,立马讨好地揪着他衣袖摇:“哪能呢,妹妹我可是时时刻刻念着哥哥你呢。嘿嘿,哥,这回带好东西了没?”
“带了。”洛湘江无奈地笑,“晚些时候拿给你。”
他说完看看周围还在等自己开会的一众人,对卯卯道:“还有什么事么?”
卯卯探头又看了看,确实没有那人的身影呢。“额,哥,你可见到阿月了?”
“公子?”洛湘江不解皱眉,“他今儿一早就出去了,怎么,他没跟你说?”
“没啊。”卯卯嘴角耷拉了下来,片刻又想兴许阿月是去给自己买礼物去了,毕竟昨儿晚上她都那么刻意地提醒过了。然而没等她高兴,洛湘江又道:“可能是走的急吧,他这回外出少则五日多则□天,你这些日子就好生在家里待着,别乱跑。”
卯卯:“......阿月,你等着睡柴房吧。”
于是在这一个情人团聚约会的日子里,卯卯抱着被子痛苦地度过了一晚。
等残月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来,迫切地想要抱老婆时,悲剧地发现自己被关在门外了。他试图翻窗子,推了许久都没推得动,原来竟是被人从里面订严实了。等他再绕回房前时,外面多了一床被子,上面放了张纸条:“亲,柴房欢迎你哦。”
跟卯卯夫妻多年,残月自然是懂这句话的意思的。他抱着被子郁闷地敲门,可怜巴巴地问:“卯卯,我又做错什么了?”
屋内一片寂静。
残月抱着被子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就去柴房实在是太不明智了。于是他淡定地在门前铺开被子,脱了外套折好放在一头当枕头,就这样睡了。
第二日,早起来伺候夫人的丫鬟瞧见自家夫人门前睡了个男人,先是一惊继而是大叫。
残月手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尤其是负责卯卯安全的。于是片刻的功夫屋外就已经围了许多人,个个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残月瞪着他们,憋了一晚上的委屈刚要发泄出来,门猛地从后面拉开。
“卯卯――”残月欣喜地转过头去想要将人抱进怀里,谁想卯卯却是看也未看他,只点点他伸出的手臂,“让开,你挡着道了。”
残月:“......”卯卯,我做错了什么?
众:“唔,呵呵,唔,呵呵......”抽搐状。
连续睡了三天走廊的残月不淡定了,跑去问自己大舅子。洛湘江听他把前因后果细细说了一遍,不由道:“怎么你也是那天?”
“也?”
“是啊。”洛湘江叹气,“实话跟你说,阿敛也是那天开始同我置气的,但我实不明白自己错哪儿了。”
于是这一天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天,最后各自道了一声“珍重”各回各家各睡各走廊了。
又过了一天,周志带着妻子红光满面地回来了,谈起两人这些日子的经历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