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蒲飞飞的好奇
第317章蒲飞飞的好奇
有了这样一场party,殷悦的这家盛凌公司算是有了一个开门红,撇开一早就说好的那些客户不谈,光在party上订下的单子就有十数个。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单子里边不光有在迎宾时定下的那些,稍晚些时候蒲飞飞陪着殷悦去见客人,巴着她的交情,殷悦又捡了两个便宜。
若只是结伴一道行走便还罢了,谁不晓得老一辈杨家和蒲家的关系,又有谁不晓得小一辈杨家和柏家的关系,这样子推下来虽然有些远,但殷悦同蒲飞飞见过,又相熟到能聊上两句倒也不难。
所以两人一道走着的时候,大家还只当是一时说话说的投契,没太当回事。
可不多一会儿,有撞着胆子上前攀谈的人打趣了一句“从前蒲小姐和人一道走,另外那个瞧着都跟陪衬似的,今天跟殷小姐一块儿,倒是相得益彰,叫人连眼睛都移不开了。”
这话原本只是奉承,还很高明地一次捧了两个,指望着能逗两位开心一下就算值,毕竟以她们两人特别是蒲飞飞的身份,阿谀奉承听得比吃饭还勤,也别指着人家记你话说的讨喜了。
没曾想,蒲飞飞却是欣喜地又往殷悦身上巴了一下,笑盈盈地道:“果真如此吗?”
那人一愣,立时连道当然。
蒲飞飞更开心了,同殷悦打趣道:“小悦你听见了嘛。人家觉得咱们走在一块儿养眼来着。要我说,不光是帮忙,等我爸寿宴那天,你也亲自来帮忙招呼下客人呗!就当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否则他的朋友全是跟他一样的半老头子,也怪闷的。”
这句话里透露的信息就多了。
其一,便是两月后蒲吴的寿宴,殷悦可以去帮忙,且是已经得到蒲家的首肯。
早晓得,蒲家自是不缺人手,更不缺钱,所谓的帮忙,无非就是向他人展示交情的做法,实际上也没什么需要具体做的。就比如现在站跟前这位,如果能跟殷悦换换,估计倒贴钱又跑路都是愿意的。
其二,便是蒲飞飞觉得殷悦与她并驾齐驱是一件让她开心的事情,以至于还想再跟别人更多的展示这种关系。光是会传出话来的帮忙不够,还得要亲自站在人家跟前的直接冲击力才能让她觉得满意。
蒲飞飞是什么样的人?
s城那么多自称大小姐的女生,只怕还从未有过能让她看上眼的,要不也不至于这个身份,周围连一群手帕交都没聚得起来。不是人家不愿意,纯粹是她看不上人,不屑于与之为伍罢了。
总而言之,从蒲飞飞的这番话里,已经足够让人听出一个讯号——殷悦搭上了蒲家这条船,而且还关系匪浅。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何况殷悦在此之前还只是个连名字都没听过,被自家排挤的女儿,论门路,或许连平日里跟在殷蕊身边那种交际名媛也不如。
甚至还有胆大的猜测,殷悦能跟柏以文交好进而交往,说不定还有蒲家的功劳在里头。
这可就是大大的冤枉,所幸并无什么妨碍,无非是说话人想进一步说明殷悦和蒲家好到什么地步罢了。
于是到目前为止,殷悦同蒲家交好一事,反倒是她这边先得了好处,无论是名还是利,一个不缺,反观蒲飞飞那头,进度可就乏善可陈,偏偏还一副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
终于,殷悦忍不住了,拿过蒲飞飞面前正在看的手机,问她:“我今天说把以文和杨荟桦叫来,你干嘛说只有以文可以来?你这样连面都见不到能有什么发展?”
她们这两天交道打的多,真生出些情谊来,左右两个说开了都不是难相处的人,彼此又有话可以聊,来往也越发没有顾忌。
换了小半年前,当殷悦在那场泳装party上远远遥望台上那位气质典雅尊贵的大小姐时,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两人能有这样平起平坐,嬉笑打闹的一天。
不过……小英要是在就好了。飞飞的话,怎么都还是跟她没得比的。
蒲飞飞也没想把东西抢回来,声音还有些闷:“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家老头子说,荟桦哥因为我的事情正跟家里闹着别扭呢,我再凑上去只能讨人嫌,倒不如暂且避开,等他这口气顺了再说。”
“且……这人怎么回事,那天party上不还好好的嘛。”
“可能是事后想起来越想越气不顺吧,倒也没什么,我不着急,反正那么多年都等了,”蒲飞飞托着下巴叹气:“反正只要荟桦哥没女朋友,我就还有机会,等吧!”
殷悦笑道:“你说的倒也是,再说有以文看着,杨荟桦肯定没时间去找女生的,你就放心好了!”
“嗯,这个我晓得,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不急的。”
蒲飞飞也是忍着笑回她。
殷悦冲她挤眉弄眼了一下,倒也没有再说话了。
反正大家都明白了嘛,没有必要说的太具体。
两人各自又做了一些事情,蒲飞飞想起她又集了一摞请柬许久没看了,便让人取过来挑拣,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热闹凑凑,顺便也问下殷悦愿不愿意同去。
就上回的表现来看,殷悦虽然努力做好,但还是容易拘束,需要再历练一番。
蒲飞飞这辈子头一回当老师,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样样都想教,只觉得时间不够。
结果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一桩事来。
“小悦,我问你个事你别生气啊?”
“怎么啦?”
殷悦放下计划书,侧头问她。
“你跟你妹妹关系不好,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但怎么会差到这种程度的?殷蕊……可是s市社交场上的红人,可是你就……怎么说也做的太过了些。”
事实上,这也是殷辉一直不乐意公开殷悦身份的原因。再说是喜静的性子,也不至于把人捂得密不透风。他想在这件事情上把自己摘出去,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的。
殷悦苦笑了下:“怎么忽然就想起来问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