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释庸心
“不错。”叶晨点了点头,朝着黄元道:“看来,一年之内你有望突破至宗师。”黄元一听,顿时大喜,先前突破他就觉得自己离宗师境界不远了,只是心下隐隐有些不敢相信,此刻听到叶晨如此说,自然喜不自禁了,忙道:“全靠叶宗师栽培。”
一旁的李太初听的羡慕无比,要知道先前的黄元跟他的修为也相差不大,如今黄元已经宗师在望,而他却还是只有内劲中期的修为。
不过李太初想起自己如今修炼的《八荒功》时,心下顿时又信心十足,不再对黄元羡慕起来。
这时,叶晨也转头朝着李太初说道:“李老也不必灰心,你的资质也算差,如今改修了功法,宗师境界也是早晚的事情。”
黄元人老成精,听了叶晨的话,哪还不知道李太初应该也是得到了叶晨的功法相赠,不过黄家和李家一向交好,他心下倒也为李太初高兴起来。
宗师在古武界一向凤毛麟角,整个华夏在明面上也不过区区五名宗师而已,而如今叶晨只不过随意的赠送了两本功法,就能将黄元和李太初栽培到宗师境界,这也让两人心中对于叶晨的评价就更高了。
“恐怕这叶宗师,早就已经超过了宗师修为了。”李太初和黄元对视一眼后,心下如此想到。
尤其是黄元,知道除了叶晨外,还有一名白衣女子也拥有宗师修为,这样算起来已经有7名宗师浮出了水面。
不过虽然如此,黄元还是为即将能突破至宗师感到兴奋不已,要知道宗师和非宗师可相差的大了,不说修为,单单说宗师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都能活到一百五十岁左右,如今黄元已有八十岁,这样算起来,他最少还能活个七十年左右,这又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兴奋呢。
李烈和黄潇文两个小辈,在听到自己的爷爷都有突破到宗师的机会后,自然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同时心下也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修炼,争取也像叶晨一样,早早便拥有宗师修为。
“这次古武大会,会有宗师出现么?”叶晨跟李太初和黄元说了会话后,突然出声问道。
“按照往常惯例的话,每次大会最少会有一名宗师出现,我记得上一届是武当隐门的清羽道长出场了,这一届却不知道轮到哪位了。”
“恐怕会是无极老人或者是龙遥将军了。”黄元算了算,接着李太初的话说到。
叶晨对于无极老人不感兴趣,但对于这个为国效力的龙遥却是非常的好奇,他到想看看这个已经是国家上将的龙遥到底是何等的人物。
“宗师出现在古武大会,一般都会做些什么?”叶晨又继续问了起来。
李太初和黄元知道叶晨对这些并不了解,因此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宗师高高在上,跟普通古武者地位悬殊,因此宗师在场无非是镇镇场面,古武大会的最后,又会传授一些修炼的经验给大家。”
叶晨点了点头,这古武大会倒是比他想的还要全面,恐怕不单单只是让各方势力用来交流,而且还隐隐有将古武发扬光大的意思在里面,否则也不可能劳动宗师这种人物出面,而且还亲自传授一些修炼经验。
……
香格里拉酒店只不过是提供古武者住宿的地方,真正的古武大会举行的地方是在滇池最大的门派苍山派。
苍山派位于滇池苍山,整个山头几乎都是苍山派的地盘,苍山派底蕴也相当深厚,据说跟古时候的点苍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待古武大会那日,叶晨跟着李家和黄家一路朝着苍山而去,路上所遇到的无不是参与这次古武大会的古武者。
有相熟者便互相结伴而行,像李家和黄家这种家族嫡系子弟全部出动的势力,倒也不少见,一些知名古武家族纷纷出现。
当然势单力薄的独行侠却也不少,不过这些独行侠基本上都修为深湛,比之看似人多势众的古武家族自身反而更有优势。
李家和黄家原本在古武界算是不入流的家族,但如今李太初和黄元早已修为大涨,因此各方古武势力在看到他们后,倒也不敢怠慢。
独行侠和古武家族不过是开场而已,之后便有一些传承悠久的古武门派出现了,如这次古武大会的东道主苍山派、传自古代的青城、九华等门派一一登场。
不过这些门派虽然势力强大,但在如今的古武界依然算不上最顶尖的。
“昆仑派掌门子羽先生到!”
“无极门向鼎天长老,张齐天长老,宋中天长老到!”
“蜀中唐门唐逍遥长老到!”
随着苍山派司礼弟子的唱名声响起,苍山派掌门周梅森早带着各方古武势力出门迎接。
“见过子羽先生!”
“向长老、张长老、宋长老安好!”
“唐长老风采依旧!”
周梅森带着众人开始跟登场的昆仑掌门子羽等人寒暄起来。
“少林方丈释庸心到!”
司礼弟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这一次古武弟子却纷纷皱起了眉头。
“怎么释庸心这家伙也来了?”
“真是不知所谓,居然还敢打着少林的名头。”
“少林内院的人没来吗?怎么让释庸心这种招摇撞骗的家伙过来了。”
“若非我等都是古武中人,知道少林还有个内院,恐怕少林的千年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
“如今的少林寺简直就像是表演团,在世俗的名声早就被毁掉了。”
“释庸心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
在众人议论纷纷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出现在面前,看他满脸笑容,好像一尊弥勒佛似得,仿佛根本就没在意众人的话。
“小僧释庸心见过各位同道。”释庸心笑呵呵的朝着众人打了个招呼。
“哼!”冷哼声连续响起,一些古武门派仿佛就像没有看到释庸心似得,更有一些人要么抬头望天,要么直接转身,将释庸心一个人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