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套出鳞玺人弱点
第229章套出鳞玺人弱点柳祟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紫色银器盒子,眸子含着笑意的将盒子放在花笑怜手里。
花笑怜双手已经有些颤抖的打开盒子,隐约间旖旎昏黄的烛光下,可看见她细腻白皙的脖子上爬满了一根根极为尖细的白色银丝。
银丝散发着轻微的璀璨光亮,但当花笑怜将柳祟给的解药吞咽下去之后,白色的银丝霎那消失,她整个人似乎更加容光焕发。
“多谢大人给我解药。”
柳祟喝了一口烈酒,眸中的笑意未减,“笑怜容貌还是一如你我二十年前相见时那般。倾国美艳。这肌肤还是亦如少女娇嫩。笑怜似乎有何长生之法,不如告知于我。”
花笑怜坐在他身旁,拿着筷子夹了菜喂到他嘴里,声音娇嗔,“哪有什么长生之法。还不都是大人宠我的缘故。”
柳祟脸上的笑容更大,搂着花笑怜又饮了一杯酒。
“大人,这鳞玺人厉害得紧,两千鳞玺人应该能敌千军万马了。待大人拿下大周皇位,可否封九娘做后妃?”
“自然。封你做贵妃。”柳祟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举止看起来对花笑怜还颇为宠溺。
“九娘好奇,鳞玺人就像是铁甲战士坚不可摧,就没有弱点?”
柳祟眸子暗沉了一些,喝酒的动作一顿,脸上带着些怒意,“这是你不该知道的事。不要问。”
花笑怜脸上故作生气,离开了柳祟的怀抱,“这地下城只有笑怜一个女子,其他鳞玺人都是男子。大人也不怕笑怜被他们欺负了去。都是些精壮的男子,一个个丑得要紧。根本没有大人的仪表堂堂。要是他们侵犯笑怜,笑怜还怎么有脸面见大人。笑怜一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要是知道他们的弱点,笑怜也有底气能保自己不被欺负。”
“你在这地下城二十年,以前从没有问过我,今儿怎么想起了?”柳祟脸上甚是谨慎。
花笑怜脸上带着笑,倾身过去双手环抱着柳祟的手臂,故意用胸前的浑圆蹭了蹭,“以前那些鳞玺人一点也不厉害,现在越来越厉害,笑怜害怕嘛。要是他们合起火来欺负我,笑怜只有死了的份儿了。”
柳祟垂眸看向她的美好,粗糙的大掌有些不安分,“告诉你也无妨。弱点就在他们后腰。只要用剑刺入后腰的筋脉,他们便必死无疑。”
花笑怜钻入柳祟怀中,主动的吻了吻柳祟的唇角,热情主动的褪下自己的衣裙,“大人对笑怜这么好,笑怜自然要好好的回报大人。”
暗黄的烛光闪烁,花笑怜将桌上的烛光吹灭,领着柳祟走向了床榻。
不久欢愉的声音传来,江云歌身子一凝,闭着眸子没敢再去听。
声音很久才停下,屋内也很是安静,大约两人交战一场,累得睡去。
清澈空灵的眸子看向了一旁的君莫尘,见他俊美的脸颊冷静,好似对之前屋内的火热不受丝毫影响,不禁有些咂舌,君莫尘还能有这么圣人的时候。
平常对她,四下无人的时候青天白日的都对她上下其手。
在木屋等了很久,觉得屋内的人熟睡之后,防备也是最低的时候,四人从后方飞身上了房顶,然后平稳无声的落在零星的点着灯笼的大道上。
四人带上面具隐没于城中,现在虽然已经知道鳞玺人的弱点,但是也不能莽撞动手。等柳祟走了他们商量好最佳的计划动手才行。
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下,江云歌靠着后方的石壁闭目养神。
“你还睡得着。鳞玺人休息时也有半个意识清醒。咱们现在没有花娘的庇护,小心为上。”君莫尘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江云歌眉心拧成一股麻绳,她现在很困,只想睡觉。
睁开眸子,月不沉清冷沉思的脸颊落入她眼中,心里知道他为何如此,因为花姐的事情。
“花姐中了毒。而且解药只有柳祟才有。她要我们帮她杀了柳祟,那她身上的毒怎么办?”
月不沉薄唇轻抿没开口。
君莫尘道:“先询问清楚是什么毒。看看燕行能不能解。”
他柳祟炼毒资质天成,燕行从小学医,也是难得的奇才。炼毒圣手遇上杏林圣手,倒要看看谁的道行更高。
月不沉垂眸,仍旧没出声。
江云歌出声:“月不沉,花姐是有苦衷的,你何必这么不高兴?”
“我是惋惜。她当年可是翘楚之辈。”没想到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你也说了,花姐回头是岸,还能回到大道。或许解毒之后,花姐是愿意回去的。”仙宗门人堕落至此,应该不只是因为中毒的原因。
还有大伤大悲的往事。
只是月不沉好像特别在意他这位旧友。大约当年他应该对花姐是有敬佩之意的。
时辰一点点过去,江云歌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身子歪歪斜斜的,最终倒在了君莫尘怀中。
君莫尘自然将她小心翼翼的接住,心中高兴,至少她睡着了,倒向的是他这边。说明她心里是信任他的。
几人浅眠了几个时辰,听着钟声响起的时候,立马醒来起了身。
江云歌看着自己睡在君莫尘怀中,连忙退开了些身子,一脚踹在君莫尘腿上,“又趁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禽|兽。”
君莫尘疼出声,“我没有,是在自己倒在我怀里的。我我总不能把你推开吧。”
“我怎么可能倒在你怀里。可笑!”江云歌双手环胸,拒不承认。
君莫尘俊脸委屈,“你问我皇叔公,他亲眼看见你倒在我怀里的。”
“源端,是么?”
源端冷着脸,声音富有磁性,开口,“走神了,没看到。”
“你看!君莫尘,别为你的禽兽找借口。”
“我冤枉,我真的冤枉”
“别闹了。大道上有鳞玺人。很多。”月不沉沉着脸色开口,握紧了手中的见雪。
四人躲在木屋后面,看着一队鳞玺人跑过,像是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