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我有伤,你替我敷药
第95章我有伤,你替我敷药浓郁的草药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
印澄**着躺在塌上,胸前皆是青紫的拳印,手臂上还有三道醒目的剑伤。
一花甲老头正搅弄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膏。
老头见若羽挡在塌前,便支使着她:“姑娘,你出去吧,别挡着我替他敷药。”
若羽听话的往后退,印澄却瞪着老头,朝他道:“你出去,别挡着她给我敷药。”
若羽差点失笑出声,那大夫一脸无辜,“你们这些小情侣真是的,刚刚还在我铺子里面横眉竖眼的,现在又撵我走,真是。”
他骂骂咧咧将药碗递给若羽,顶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出去了。
若羽道:“这里又不是伶雾洲,人家是大夫,你忌讳什么。”
印澄坦然回道:“不喜欢别人碰我。”
这话若羽倒是深有感触,想到那些被印澄挡在海棠阁外的丫鬟就知道了。
若羽搬了张凳子坐在塌前,先给他敷了手臂,他轻柔的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扯了纱布将它们包好。
再看他胸口上的伤,若羽微微有些脸红,他将碗推出去递给他,“你自己来。”
印澄:“我有伤,没办法动。”
若羽瞥他一眼,“刚才见你打随影和言司箩的样子,怎么不像有伤。”
印澄闭着眼不说话,若羽红着脸还是给他敷了药,不过动作很快,马马虎虎涂了一点,便跑出去了。
那老头在外面煎药,见若羽绯红着脸,问道:“姑娘,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来,我给你把脉看看。”
若羽慌张道:“看什么看,把什么脉啊,我又没病,我这是热的,煎你的药吧。”
老头委屈道:“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不识好人心。”
“有水吗?”
老头指了指后面的院子,“那边,自己去打。”
若羽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才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这个印澄,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一恍神,又想到他的身体,脸又热了起来。
一个在塌上偷着乐,一个在院里洗着脸,画风清奇,惹人瞠目。
待稳定好心绪,若羽才重回了屋,印澄已经穿好衣服,“走吧,回客栈。”
若羽假装淡定回道:“嗯。”
结了账,大夫递给若羽两贴药,叮嘱道:“回去以后用烧开的水晾凉,和这药混合搅拌均匀,再涂在伤处。”
若羽道:“谢大夫。”
末了,那老头还评价道:“你们俩是我最见过最别扭的情侣。”
若羽:“我们不是那……”
话没出口,便被印澄提着衣领走了。
“喂,印澄,以后能不能不要提我衣领。”若羽实在是反感他这种行为。
印澄问道:“那我提你哪儿?”
这话问的若羽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哪里都不许提,让我好好走不行吗?”说完便气冲冲的先走了。
印澄看向她气冲冲的样子,不觉笑了,他按了按手臂上的伤,那痛真实的存在,不多想,赶紧跟上前面的人。
……
黑气森森的驭剑宗,不再似以前门可罗雀的样子。
自袁褚偕死后,便很少有人来这里,现在驭剑宗由袁杰接手,其他各派欺他年幼,都不给他第一宗的面子,将他孤立开来,另寻靠山。
偌大的宴客厅内只有袁杰一人在场,他环顾一遍空空的座位,眼里充满着怒意。
他甩手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推到在地,恨恨道:“席勿,印澄,你们杀我父亲,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厅内进来一随从,对袁杰回禀道:“公子,已经查到他们的踪迹了,他们现在全聚在封粱城,您看,咱们是不是准备动手?”
袁杰收了刚才的怒气,沉着脸看他:“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实力能把他俩杀了?”
那人低头,表示并没有什么胜算。
袁杰道:“既然他们想做不义之事,那咱们就帮帮他们,比起我们以卵击石,我相信各派的追杀才会更有意思。”
“那宗主的意思是?”
他狡黠道:“这些自诩正义之徒既然不屑与我为伍,那就都废了吧,我得送份大礼给他们。”
不出几日,青云门、耀阳门,白鹤堂等七八个大小门派均被灭门,传言是伶雾洲和玉面公子所为。
一时间江湖涌动,人人激愤,其余各派纷纷联合,意同共讨。
袁褚偕的贴身随从又将星月决之事告知袁杰。
袁杰散出星月决消息,再助讨伐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