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他不该动你的,他必须付出代价
现在,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的爱早已把我的心融化成一眼只能倒映她的清泉,不是你的脾气不适合,只是没有遇见让你心甘情愿爱她的人。
“我现在已经完全从萧婉莹背叛的阴影里走出来了,我跟夜寒枫之间必然会有一场决战,因为她我要必胜,跟她一起过安安稳稳的生活。”
“没想到我们也向往人间烟火的生活了,少年时一腔热血洒在了边境,现在是该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两人相视一笑。
许承欢陪着季繁星一会儿,就让她休息了,她刚从病房门口出来,季成东,司盛,还有张洁就把她围住了。“小许,繁星她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张洁跟季成东着急地问道。
司盛也急着问,“你见到我儿子司铭了吗?他不是在医院吗?怎么没有见到人?”
季成东和司盛跟着许承欢一块来的医院,季成东知道女儿肯定在生他的气,他没有进病房,在医院的走廊里等着许承欢的消息,还给老婆张洁打了电话说了季繁星在医院的事,张洁也赶来了医院。
司盛则是找护士询问有没有一个叫司铭的人在医院,问了一圈都没有结果,他跟季成东只能焦急的等着。墨清寒跟陆霆渊出来在走廊里坐着说着什么,他们不敢上前,终于等到许承欢出来了,他们一拥而上。
许承欢看着季成东夫妇,叹了一口气,季叔叔繁星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说让你们回去,她暂时不想见你们。
张洁难过地问道,承欢啊,你告诉阿姨,繁星她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是为了她好啊,她是不是生我们的气做傻事了?
陆霆渊走过来冷冷地看着季成东跟张洁,为了她好,一个贺凡还不够?你们又给她介绍一个花花公子,她为了不被那个畜牲玷污,割破了颈动脉,你们高兴了?
三个人被陆霆渊的话震惊了,季成东夫妇一时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季成东愤怒地看着司盛,“你不是说你的儿子很优秀吗?他怎么是个花花公子,刚跟繁星见过一面,就对她心怀不轨,你还口口声声说,你们跟贺家人不一样。”
司盛不相信儿子是个花花公子,“季老弟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家司铭他不是这样的人啊,他一直很优秀,我从未听闻他有过什么风流事啊。”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我们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好不容易她长大了,遂我们的心愿跟贺凡定婚了,谁料想贺家人狼子野心,贺凡那个畜牲更是几次三番地伤害她,要不陆将军出手相救,我们一家人现在可能都不知道在哪里。”
她一心要嫁给陆将军,我们认为跟陆家相差甚远,而且陆将军不是等闲之辈,她从小长在温室里,跟陆将军不是一路人,才想着介绍他们认识说不定她会看到跟陆将军的差距,会改变主意,没想到会让她差点送命。
张洁后悔至极,哭的泣不成声,“我们差点儿害女儿丟了命,老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季成东扶着哭的不能自已的老婆对陆霆渊说,陆将军我们没有脸面去看繁星了,我把她交给你了,你不要负她。说完他拉着张洁步履蹒跚地走了,两个人似乎突然苍老了许多。
见他们离开,陆霆渊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看了一眼司盛,“你也走吧,我不会对司家做什么,但司铭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听到陆霆渊的话,司盛踉跄了一下,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他四十岁才生的,这比陆霆渊直接让司家覆灭还让他难受,他强撑着不让身体倒下,踉踉跄跄走出了医院。
墨老大你们也回去吧,繁星我会照顾好的,许承欢走进病房跟季繁星打了招呼,“繁星,我今天就找回去了,明天下午放学了我再来看你。”
季繁星点了点头,他们回去了?许承欢知道她是在问季叔叔他们,“回去了,他走的时候给陆将军说,他们把你交给他了,这次他们真的知道他们错了,你不要难过了,繁星。”
“我没事,让他们回家呆着吧,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得更自责,我妈妈她的身体还不好,会受不了的,他们的看法是正确的,只是陆霆渊他们跟常人不同而已,没有世俗用眼光来看待我们,你家墨先生从未嫌你来自农村,沈将军也是,爱是不分身份贵贱的,在我爸妈的年代里,他们讲的是门当户对,他们才会反对我嫁给陆霆渊,认为我嫁给他不会幸福。”
送墨清寒跟许承欢离开后,陆霆渊坐在季繁星的病床边看着她,他的眼睛竟有些泛红,疼不疼?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不许伤害自己。
见他心疼她的样子,季繁星笑着说,“能再看到你,就不疼了,我动手的时候唯一的遗憾就是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了,没有想到我没有死,还能看到你真好。”
从来都是铁骨铮铮不屑儿女情长的陆霆渊此刻眼里却流出了泪水,他从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哭过,就连奶奶去逝他也没有掉一滴眼泪,他的心里只有恨和怒火,在奶奶还没有下葬的时候他就当着陆家所有人的面打断了陆霆骁的腿。
在听到季繁星的话时,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了,他伸手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板着脸装着很凶的样子说道,“从我记事起到现在都没有流过眼泪,今天因为你我流泪了,下不为例,要是你再敢让我流泪,我就做你老公,让你这辈子都再也看不到我。”
季繁星立刻哄道,“我再也不会让你流泪了,因为我舍不得你伤心。”“那最好不过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再回来陪你。”
季繁星知道他是要去处理司铭,她拉住了他的手说,可以让他受到惩罚,但别伤他可以吗?“他不该动你的,他必须付出代价。”
“司铭不是个好人,他可能还是个强奸犯,我知道你有处置他的权力,可能还有人遭遇过他的侵犯,我希望用你的权力都调查清楚,再经过审理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而不是因为我你私自处理了他,这样会让你被华夏国人垢病的,你虽有处理做奸犯科人的权力,但他并未伤我,而且还是未遂,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