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缠人和消失的爱人
凤邱只觉得浑身烫起来,两人的皮肤摩挲着皮肤,血管里的血液汩汩流动,好似从四肢百骸汇成一条河流。
他只是喘,只是酥麻,只是羞,可是浪潮一般的快感顷刻吞噬掉了被****的他。
……
凤邱接近半痴,只是哭叫迎合,身体如月光下的银色波浪,**地微微颤动。
他反复反复地在这次近乎疯狂的性中确认,王薄州是爱他的,完全属于他的。
他在十年里向清江大学发送的树洞一样的爱的求告和祈祷,是被听到,被回应的。
虽然时间有些长。
“哥哥……哥哥……我爱你……”
王薄州没有说爱。
在这一刻他捅进了凤邱狭窄柔嫩的生殖月/空,极快地耸动后开始了剧烈的射/精,然后立刻成结。
那个小小的肉结刺得凤邱浑身发抖,哭叫不止。
王薄州也在发抖,他既身处云端,又身处地狱,一边是兽性占有的狂喜,一边是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
得到过爱人的人都会明白。
王薄州的眼睛微微湿润,他近乎虔诚地用犬齿刺穿了凤邱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进行了标记。
好了,是他的了。
他乏善可陈的人生里的最鲜艳的注脚。
王薄州疯狂地想,这个时候,只要凤邱再给他一个吻,他可以立刻为他去死。
凤邱哭红了眼睛,睫毛濡湿黏在眼下,凄凄惨惨,却美得惊人。是被雨水淋湿的花,是浸润在雨幕里的月。
凤邱心里是软的,为王薄州软成一滩水。
他钩住王薄州的脖子,软糯糯地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王薄州像是被一把火烧光了冷淡和理智,他在这一刻相信命运、爱情、永恒。
他还想要不停地像野兽一样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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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邱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他揉揉眼睛,眼角薄红,疼得厉害,想要开口说话,声音却已经嘶哑。
“醒了?”
枕边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性感嘶哑,烧得他耳廓滚烫。
凤邱默默地把头转过去,背对着他,却被王薄州扣着腰揽进怀里。
王薄州埋头在他的颈边,“闻到了吗?信息素结合的味道。”
凤邱把手指伸到腰上大手手心里:“嗯,又甜又凉,像是,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杏子。”
王薄州低低地笑起来:“是不是饿了?”
凤邱害羞地点点头。
王薄州在他薄软莹白的耳朵上亲了一口:“我做一点东西先垫垫肚子,一会儿我们点外卖,鹿鸣轩的烧鹅好不好?”
凤邱好像只知道点点头了。
王薄州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他发现自己现在非常喜欢上手摸凤邱。频次之高,简直像个变态。
他下了床,穿好睡袍,出了房门。在临走之前,还在卧室里留下了大量的温柔的爱抚性信息素。
刚刚被初步标记过的Omega极度的敏感脆弱,对于Alpha会有近乎病态的依赖。
王薄州今天给自己和凤邱都请了假,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天他们完全属于对方。
凤邱原本就爱娇缠,如今更是黏人得吓人。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王薄州身上,在沙发上,就如同一只猫儿窝在他怀里撒娇索吻,在厨房,非得钩着小拇指,隔一会儿王薄州还必须主动低头好让他顺利亲到他,如果王薄州去上厕所,他就站在门口原地打转。
凤邱简直长成了王薄州身上的器官,他痴缠着,要抱,要摸,要吻,湿漉漉的舌尖主动地钩着他,羞怯又大胆地解开睡衣纽扣要王薄州抚摸。
……
鹿鸣轩的烧鹅凉透,无人问津。
凤邱沉迷王薄州无法自拔,到了夜间,突然接到凤仙儿的电话,问他近况。
凤邱一惊,没敢告诉她实话,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在同学家暂住复习。可是话还没说完,看到阳台走进来的王薄州,凤邱立刻后悔。
他在说什么鬼话?
他立刻改口:“妈!我找到喜欢的Alpha了,现在住在他家里,我们初次标记了,我跟您说一声。你看看情况,跟凤璋也知会一声。”
凤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