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噩耗又发
“李妈我再问你,这王叔平日可有回老家的习惯?”楚墨尘现在觉得只有从王叔可能逃离的方向入手,趁着现在时间还没过去多久,找寻到王叔才是关键所在。
“他现在是每月回去一次,早些年的时候老母亲和妻子还在的时候就会半月回去一次,几年前妻子意外去世,他回去的也少了。老母亲也托给弟弟一家人代为照顾。”李妈如实回答道。
“他没有孩子?”风凌问出了最让人疑惑的地方。
“据说没有,他也是奇怪,不只是他不会生还是他老婆有问题。不过老婆去世后他也一大把年纪了,自然没有想着续弦。”李妈独自在那念叨着。
“他老家在乡下平阳龙竹村?”楚墨尘看着周遭的一切物品,无心的问了一下。
“先生竟如此聪明,王管家正是那的人。”李妈惊叹于楚墨尘的神机妙算。
可是楚墨尘也没有神机妙算,他只是不巧刚刚在看王管家的房间的时候,看到一些农村土地的什么证明而已,上面的落款正好是平阳县龙竹村。
风凌和楚墨尘这时候心有灵犀的相视,然后从对方的眼里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恰巧二人的意见很一致。
王守财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为人踏实本分,这一走肯定没处可去,必定只能逃往自己的乡下老家。
楚墨尘顺势拿起手机看了看昨夜去平阳的火车,刚好是晚间十点,这也与他潜逃的时间有所契合。
“好了,李妈。辛苦你给我们讲这么多了,你们继续忙吧。只不过,我有一事要提醒你们俩。你们最好也跟王叔一样,尽快搬离这个老别墅。”
李妈和小丫头互相对视,都不知道楚墨尘此话是何意,莫非是嫌弃这死过人的老别墅不吉利?
“先生此话何解?”一向不出声的小丫头倒是开口说话了。
小丫头的声娇娇滴滴,柔柔弱弱,倒是很符合她一脸病态的长相。
“失去了董建业老爷子的这所别墅,就彻彻底底变成一所阴宅了,这必定是对人没有好处的。再加上你俩都是妇人,内阴外阴,可不利于你们。当然,这也是我的小建议。实际如何,还是得看你们自己的想法。”
说完,二人便告辞了。
走出门的时候,楚墨尘也并未再埋怨风凌,毕竟这事也不能完全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
“我就说,这警察不靠谱。叫他们守着王守财,他们倒好,直接把人给我看走了。你看看,现在哪有一个警察在。你呢,也就别和那个李安走太近啦!”
“哟呵?我不提,你还来提哦?”楚墨尘真觉得这个师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会子偏偏又来说起李安。
这时候,正当楚墨尘要恶狠狠怼回去的时候,风凌的手机就响了。楚墨尘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老头。
师傅?莫非师傅那边又有什么事了?
“喂,小老头,又怎么啦?”楚墨尘正猜疑的时候,风凌又以吊儿郎当的语气接通了墨风的电话。
“又有新情况了,思明路68号。”墨风的声音又显得急促,最近妖物害人的事接连发生,这可愁坏了他。总会最近事情就多,还接连出事,这可对他们猎妖师协会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如若能够成功捉到妖怪还好,要是不能,造成外面人心惶惶,大家可是会说他们失职了。
风凌没有开免提,楚墨尘自然是听不到墨风在电话那头讲了什么。可是他注意到风凌的眉头明显的蹙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转瞬即逝,但是成功被他捕捉到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二人会赶过去的。”风凌迅速答应了墨风之后,便挂了电话。
“怎么了?难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风凌手机还未收起来,楚墨尘便急匆匆的询问。
“思明路68号又有命案了……”
“啊?怎么会这样?难道这邪祟还是连环作案?”楚墨尘盯着风凌愁眉不展的脸,有些担心。
“小墨尘,看来现在我俩得兵分两路了。你去找个68号看看是怎么一个情况,然后我去平阳县龙竹镇,找那个王守财问清楚。你意下如何?”风凌寻思了一会,便迅速作出裁决反感,二人现在只能分头行动。
楚墨尘听完他的意见,小脑袋点了几下,表示认同。
二人达成共识之后,便迅速的展开行动。
因为,风凌有瞬移的灵力,所以他很快就抵达了那个人烟稀少的小村子。看着贫瘠的几亩地,地里还有一个耕耘的中年女人和一头牛,田地前面是一间破旧的小房子,他断定这就是王守财的家。
只是地里耕田的人只有一个女人,并未看见所谓的王守财的弟弟。
门口的小竹凳子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混浊的双眼让人看不出她的具体年纪,只是皱巴巴的小脸挤在一块。
想必那便是王守财年迈的老母亲。
风凌并未轻举妄动,他也没有妄想从一个脑子不清楚的老人身上询问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他先是躲在远处暗中观察,然后使用灵力将小屋子内的一切窥视了个遍。只可惜,里面空无一人。杂乱的房间堆砌着各种生活用具,但就是连个活人都没有。
莫非,王守财并未回到乡下老家?
这个疑问突然从风凌的脑袋中蹦出来,可是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也不知道王守财会去哪里了。
正当他纳闷之际,忽然听见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突突突”的声音,车上有两个男人。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而后座上的人他很熟悉,便是昨天只有一面之缘的王守财。
原来是他太心急了,从a市到这个平阳县需要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而且从县里到这小村子也需要时间,所以王守财可能是前不久才到达的。
而他弟弟可能是去接他回家的。
老妇人眼睛虽然朦胧,但是耳朵还是好使,听到儿子熟悉的摩托声,便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起身,直到摩托声停止,才小心翼翼的询问:“是阿财吗?”
王守财从弟弟的摩托车上下来,看着眼睛湿润的年迈的老母亲,内心有些愧疚。离家那么多年,偶尔回来,如今却以这样落魄的方式仓皇落逃,实在是太对不起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