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燕落空巢（二）

华青阳本想问一下怎么回事，老郑头只是和三个人打了招呼，没有说什么就睡着了！大夫说给老郑用了止疼和安定的药物，伤口有点多，他年纪又大了，怕折腾不起！所以，会有一点点嗜睡！在李雪那里，也没有问出太多的内容，只不过，李雪说，这次伤老郑头后背的那个小飞镖，和初见华青阳时办的吃人的公交车的案子的飞镖是一个样子的，也有一只小燕子的图样！只要是能录到俱乐部新址的监控，都被人为破坏了，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把监控都给破坏了，时间是定格的，坏死不会动了！反正就是一句话，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医生说老郑头的年龄大了，刚动了手术，希望警方考虑老年人的身体，缓合两天再做笔录。所以，这里24小时有警察执守，明天上午看老郑头的身体情况，再决定要不要问笔录！

李雪走后，华青阳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从自己的身世，到那个难以言说的小慕姑娘；从云雾山被调包的五彩石到隐村出现了几日的韩蝶衣；从去隐村之前有人潜入俱乐部用飞镖打中了爱丽丝到现在重伤的老郑头……越想越多，越想越乱……太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郝思文和李雪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到的医院！查房的大夫给老郑头做了检查，感觉老郑头的精神状态可以了！但是示意李雪酌情处理，不要让老郑的情绪太过激动，要控制好问话时间！大夫退出了房间，李雪开始做笔录！

老郑头回忆：前天夜里，他已经睡下了，记不清是几点了，听到俱乐部里有声响，很闹腾。他起身去查看的时候，就看见一群黑衣人一边翻东西，一边扔东西！俱乐部刚装修一半，还没有完全装修完，这伙人又砸又扔的想干嘛啊？老郑头肯定要问是怎么回事，结果就被黑衣人给打伤了，他们还以为他是谁呢，结果打完之后才知道只是个看门的门卫老头！后来老郑头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钥匙不见了，他感觉腿特别疼，已经不能动了，身边又都是血迹，自己也吓坏了，头晕眼花又动不了的他以为自己就要以公殉职了，这个时候，装修的工人们来上班，发现了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老郑头，这才打电话报的警！

警察接到报案，一看是俱乐部，直接就给郝思文打电话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跑去了那么远，不在家里！

李雪认真的记下了笔录，和李雪一起的那个年轻警察继续问：“您再好好想想，还能不能想起点儿比如样貌啊、身材啊，口音啊之类信息！”

“一个个的都长得人高马大的，都比我年轻，都学过武，都挺有劲儿的……”老郑头这一溜排比句，可把这一屋子人给愁坏了！

“不是！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有用的信息，我们好破案啊！”

“有用的信息！我想想！”老郑头努力的在回想，想了半天：“都是一群大小伙子，没有女的！”

警察都气笑了，看样子，这老爷子是真的想不起来什么要紧的事来了，想必当时太混乱，老人家也是受了惊吓的！

李雪和她的同事走了以后，老郑头拉着郝思文的手是痛哭流涕的啊，说什么没有能力，看不好这个家啊之类的！

这事真的不能怪老郑头，如果此事真的是堂前燕所为，那群唯利是图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老郑头能活着就不错了！另外也有一种可能，很有可能是之前想要收购天合大剧院的某些人，再次回来闹事。毕竟这么一块大肥肉白白的送给一个毛头小子做什么俱乐部的办公楼，不甘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郝思文身边的陈大国，慢慢的走到华青阳和胖子跟前，悄悄地拉了拉两个人衣服，三个小伙子神秘兮兮的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