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070倒计时2他只……
第70章070倒计时2他只……
“晕倒了...可有碍?”池年眸色中有着复杂,瞳孔放大,掀开被子就要去瞧那个狗男人。
嗯...她可不是关心他啊,就是昏厥在公主府总得过问几句而已,名义上...坚决只是名义上的夫君,她可不是铁石心肠的石头放任他自生自灭。
婢女吞吞吐吐,“只是晕倒,应该无大碍吧...”
池年被这话噎住,看着这么机灵的婢女怎得连话都传不清楚,都晕倒了还能无碍,啧,更坚定还是她得亲自去探望探望那个落汤鸡。
池年光脚下了地,灼热的目光从婢女那处传来。
池年顺着目光往下看,透粉脚丫蜷缩,虽烧着地龙,可脚踩在凉气丝丝的地板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被婢女盯得有些不自然,咳咳两声清嗓子,掩饰自己的羞囧。
池年故作淡定的解释道:“宋大人在我们府中晕倒,虽不是咱们的缘故,万一被人上奏批判咱们无视官员生命安危,却成了公主府的罪过。”
“是以,我才去看望他的,这是表达公主府对他的看重,绝不是其他缘由,你可知晓?”池年不是第一次扯谎,怎得这次心中发虚,全无底气。
婢女被这番扯大旗唬人的话,绕的晕乎乎的,从中还是提取到了关键信息,公主要去看望宋大人,更甚至公主心里还有宋大人。
但婢女有些疑惑,公主想看直接去就是,公主府都是公主的,还有人能拦着她?
不过这话婢女不好问,替她担忧道:“公主,能否让奴婢把鞋子给您穿上,这要是光脚出去,怕是明日就要感染风寒了。”
池年被提醒连连点头,不免又是尴尬,“那你快去拿双厚底的防水皮靴。”
池年被婢女捂得的严严实实,打着能容纳三人有余的龙骨伞才出了院门,去往宋余被下人安置在的客房。
池年的步履匆匆,婢女紧跟在后头小跑,“公主别急,奴婢已派人传唤府医,熬了姜汤给宋大人灌下去一碗,想来发发汗就好了。”
池年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报复回去也没有想象中的快感,细究还有莫名其妙的烦躁,都怨宋余好端端的大雨天来没事找茬。
她垂下眸子,低低地“嗯”一声,不想再多说话。
等池年到了以后,屋里烛火高燃,已挤了不少人,有大半夜被拽起来的府医,脸上带着苦相倒霉催的管家,忙着换湿衣服的小厮。
婢女收了伞,竖在墙角给池年拍打身上的水汽,裙摆上还是沾染了不少雨水的湿痕。婢女问:“公主,要不先换身衣裳吧。”
池年摇了摇头,她哪还有心情考虑这些。想到这府内的事务,抿了抿唇继又说:“你去端碗姜汤,我喝下暖暖身子就是了。”
婢女应声“哎。”
池年转身就往屋里去,侧眸就看见床上病恹恹的宋余,唇色是苍白的,没有分毫生气。
她心里的冲击极大,意气风发的宋大人也有如此虚弱的模样,前些日子还与她闹得不可开交的宋余,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公主。”仆从躬身行礼。
府医正号着脉,听见动静,扭过身来想起身行礼,被池年阻止了。
池年路上没停,进来一身的寒气,她站在床边紧盯着宋余,问府医话:“宋大人的脉象如何?”
她问话的功夫,宋余皱起眉心,她伸手将他山丘似的眉头抚平。“他这样子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二。”
府医沉吟,这脉象平稳,不急不伏。只宋大人这幅摸样,昏沉不醒,被雨淋了一路,许是有寒邪入体之故。
再多他也诊断不出,他从医几十年,脉象复杂的病人也不是没见过,这宋大人就是狼狈了些,拿床厚被子捂捂就行了。
但贵人们一般都不信没病,他拿笔写下安神汤的药方,安神补气也有退热之效,吃了也没坏处,养养身子总是好的。
“宋大人,受了寒气,后半夜如若并无发烧、头痛之症将养几天也就好了。”府医将药方递给公主身边的婢女。
“劳烦您啦。”池年心神全被宋余拿捏,赶人下去之后,她搬来软凳俯身在床边。
头枕在手上,歪着脑袋。她拿手戳了戳他的脸,手没个轻重,差点捅着他的眼珠子,她低声嘀咕:“不好意思哈,宋大人。”
宋余静静地躺在那,一动不动。也不会说话,倒是有种随君摆弄的意味。
她感慨:“宋余啊,宋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宋余的眼皮轻颤,这点太过轻微的动静并没有影响池年手里不停的动作。
宋余的耳根有些发红,他心里得意的暗喜:“池年啊,池年,你也没想到我是故意装病的吧。”
方才池年进来的所有声音,淅淅索索的动作,听在宋余耳朵里清晰可见。
池年自言自语道:“母亲劝我给你次机会,我可给你了啊。可你着实不中用呀,不过淋淋雨就病倒了。啧,弱不禁风的,还以为你才是那较弱堪怜的小女子哩。”
婢女将姜汤放在桌案边就无声的退了出去,公主和宋大人靠的极近,若不细看还真以为两人在耳鬓厮磨。
婢女光靠脑补都补充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戏,嘿嘿直笑,那老是解乏的话本子哪有真人好嗑。
更别提,府中的人憋得无趣,连公主和宋大人的同人文都写起来了。她也要写一本愚昧无知的村妇却是金尊玉贵的公主,风流倜傥的
宋大人跪地求饶,追妻无果后,装病博同情。
屋里池年忍者冲鼻子的姜味,喝尽了碗里的热姜汤。那姜汤的味道好不到哪里去,她嘴里压不住的怪味,吐槽道:“死宋余,净折腾人。”
“嘴上说的好听,什么宋某诚心认错,现在躺在床上还要我伺候你,连块甜嘴的饴糖都瞧不见一星半点。哪里有半分认错的姿态,哼,本公主会原谅你才怪。”
宋余压制住嘴边的笑意,池年望了过来,他飞快的恢复那副弱不经风的病色。
“咦,难不成是我看错了?我怎得觉得方才这人笑了。”池年揉揉眼睛,这人还如方才怎么折腾都不行的模样。
她等了一会儿再无刚才的错觉,床上的男子没有声响。她又拿手背碰触宋余的额头,额头温热是正常的体温,并未有任何滚烫的灼烧。
她怀疑这个人醒了,又不确定。难不成是自己没睡好才导致的,她看看凝脂般的藕臂,舍不得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