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老头子的死对头
态度仍然冷的不像话。“哼！神气什么，不就是背着我走了几里山路吗？本小姐欠你这份情还不行吗？等哪天你脚崴到了，也换我背你几里地。”王玉哼了声，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走进这间黑屋子。
不足二十平米的样子，里面毫无什么家具可言，唯一只有一张不知道多久年代的破木床，一坐上去就咯吱咯吱直响。床旁边还有一张木桌，上面摆着一盏煤油灯，电这种东西好像没有，王玉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开关、电灯之类的电气化东西。
“我真是进了原始村落了。”王玉敢断定。
摇摇头，当下也顾不得去计较这些问题，她实在是太困了，倒头就睡。
而林凡此时已经来到了另外一间土屋，见到屋内毫无光亮，想来应该是老头子睡下了，转身欲走……
忽然“啪”的一下，屋内亮起了光。
“回来了？老头子我还没睡着，算到你今夜会来，一直等着你呢进来吧。”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
林凡一愣，这都能算到？你蒙谁呢？估计是听到了什么响动猜出来的差不多。
推门进屋，一名外表看上去七八十岁的老者端坐在一把不知经历多少年代的木椅子上，头发、眉毛须白。眼睛凹陷，身体单薄，任谁一看这老头儿已经是风烛残年。但偏偏眼睛里却折射出一种与之年龄不符的光芒。
“老头子，你就搁这破椅子上坐了一整晚？”林凡稍稍一愣。
要是躺在床上睡觉的话，老头儿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能穿好衣服坐到椅子上。
“对我来说，坐和躺都一样。反正身边又没婆娘，想折腾也折腾不上。就连村里的王寡妇也被你这家伙把魂给勾走了，你一走就不待见我。我偷看了好几回她洗澡，每次都被抓个现行，差点没用菜刀砍了我。”说起这些混账事来老头头头是道，似乎颇有成就感。
这画风也亏得是林凡瞅见，要换做是他人。不定得怎么想呢？
这糟老头儿简直就是老不正经啊！
“不是吧？连我都打不过你。你飞檐走壁，上梁掀瓦的本事可是一绝啊，你要真想偷看王寡妇洗澡会被她抓个现行？我不信！一点都不信。”
“好吧，我悄悄告诉你，我其实是故意让她抓到的。要不这样，一点都不刺激，一点都不好玩啊。我喜欢王寡妇穿着单薄的花衣裳，光着脚丫拎着菜刀满村追着我砍、偏偏又砍不着的画面。就跟抽老烟一样，得劲！”
“我很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这糟老头儿简直是太坏了啊。”
老头把脸一板：“叫师傅！没大没小的。你这一身吃奶的本事可都是我教给你的，不祝福我活到一百岁就算了，敢咒我死。我要是死翘翘了，不得你来挖坑埋啊，不嫌麻烦？”
“嫌。所以你可别死，我可不想挖这坑。”
“行了行了，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想我死又不想挖坑埋我，那你一辈子也干不出什么大事。男人做事就要果断知道吗？就拿我死这件事来说，呸呸呸，凭什么要我死啊，就不能是别人死。咱们以王寡妇为例子……”
可怜的王寡妇睡着了还莫名其妙躺了个枪。
“老头子，有个正形好吗？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谈事了。”林凡实在无语。
“哈哈哈……你一走没人和我打屁了，我闷得慌啊。碧纯他们几个来了也就那样，见到我跟见了鬼似的怕我还来不及，哪里敢跟我打屁。好不容易逮到你一次，我不得将这些年失去的统统都补回来啊。”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帝都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有什么想法？”老头子一改刚才老不正经的样子，忽然变得特别严肃起来，浑浊的眼神盯的林凡实在不好受。
感觉像是被这糟老头子剥光了似的，什么东西都瞒不住他。
“实话吗？”林凡坦然道：“我并不觉得失去这一切有什么不好的，反倒是觉得一身轻松。老头子你也应该知道我有老婆和孩子了，我现在就想安静的找个地方，陪伴他们仅此而已。”
“真这样想的？那证明你可以出鞘了。重剑无锋，不是剑不锋利，是还不到出鞘的时候。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去帝国争这个首席名士，争国府校长吗？”
林凡摇摇头：“不知。”
“那是老头子我对你的一种期望，当然也是一种磨砺。你证明过自己做到过那个位置，我的期望你已经达到了。现在剩下磨砺。我不会逼着你去把失去的这些荣誉统统抢回来，那不是我的风格，也不是你的风格。在我眼里从来只有两种东西值得去抢。
一是女人！二是尊严！若是真正喜欢上一个女人，就是她是个仙女不愿入这凡尘，老头子我要将她从天上抢到凡间，神挡我杀神，佛挡我杀佛！男人的尊严就更不要说了，你比我看得明白。当年我之所以救你，传你本事，就是知道你小子对我胃口，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把自己尊严随便丢弃的家伙！
上官小儿朝你泼脏水？你打算怎么做？”
“用手泼的断手！用嘴泼的打烂嘴！用命泼的那我就要他的命。老头子你知道我这人什么性格，那就是别人打我一巴掌，我百分之百要还回去几十个巴掌的家伙。我不讲武德，我历来只讲以打还打，以牙还牙！”
“好！不愧是老头子我教出来的徒子徒孙，有老子当年一半的魄力！你有这决心我就放心了，要是你想做缩头乌龟那老头子我不介意到帝都走一趟，我不像你，你杀只杀一个上官鸿。我杀杀他上官家族全家！敌人，从来只有令他胆寒，畏惧。不给他喘息、生根发芽的机会！”
“小凡，你对敌人处置上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我还心慈手软？
林凡不敢恭维，真要像老头子一样，动不动就杀人全家，那不是他的风格。也做不到。
“帝都这一滩水，早该浑了。只是浑的有些蹊跷，上官鸿不是傻瓜不会在没有绝对保障的前提下窜出来针对你。他是有备而来，他的后面啊站着的恐怕就是那头猛虎。算算时间，这么些年了，老虎也该放出笼子来咬人了，要不然养这老虎有什么用呢？小凡你这把重剑也是时候该出鞘了。”
“老头子我这一生只倔过一件事，我不能输给她！我的弟子也不能输给她！”
林凡听得云里雾里：“老头子难道你知道上官鸿背后站着的人？这个人跟你有些渊源？”
“不是有渊源，而是生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