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空间符
“咚咚咚”，小涵吃饭了。”舒涵打开门就看见吴婶站在门外。“吴婶，师父呢？”
“李老已经在餐厅了。”舒涵跟着吴婶来到餐厅，就见桌子上放着四菜一汤。
“小吴，你也坐下一起吃。”
“是”
李老坐在上首，舒涵坐在李老的右边，吴婶坐在下首。
吴婶的手艺很好，舒涵吃了两碗米饭。吃过了饭，李元一把舒涵叫进了书房。
“小涵啊!师父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觉得方便说就说，要是不方便就不说。没关系。”李元一这辈子都没和谁这么客气的说过话，主要是他怕自己的徒弟为难，毕竟自己要问的问题算的上是这个孩子的秘密了，通过舒涵的家人李元一就看的出来，没人知道这个孩子身怀绝技。也就是说她有什么本事除了教她的那位高人，在没人知道了。李元一也考虑了很久要不要问自己的徒弟，问了怕她为难不好说，不问吧！李元一不知道她都有什么本事，自己的徒弟又不知道深浅。万一被人盯上了就会惹上麻烦。自己要是在她身边还好，要是赶上自己不在。那恐怕就要吃亏了。
“师父，您说”舒涵看到师父这个样子也认真了起来。
“师父问你，你都会些什么本事啊！”
“嗯，我会医道，会符咒，会武道。”舒涵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对于师父除了自己是重生的，别的没什么不能说的。
“哦！那你的符咒到了什么级别了？”说出这句话李元一是紧张的，也是期待的。因为自己的徒弟很有可能知道已经失传了的空间符。
“这个，就是简单的一些吧！”其实舒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能画出来什么符，她目前就只有在需要的时候画过符，有很多的符咒都没有机会画。对于舒涵来说只有需要用到的时候自己才会画。
“呃”李元一无语了，看着自己的徒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那你都画过什么符呢？”李元一换了一种问法。
“我画过祛秽符，平安符，借运符。别的就没画过了。”
“那你在火车上跟我说的空间是什么意思？”
舒涵看着师父没有立刻回答，她自己想了一下这句话没什么问题。才和师父说道
“我说空间有什么不对吗？”
“你说的空间是空间符吗？”李元一很严肃的看着舒涵。
“是的，难道现在的玄门中人都不用空间符了吗？”
舒涵这句话一说出来李元一激动了。“你是说你知道空间符，你见过空间符？”
舒涵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激动，但还是回答道“我知道空间符。”
“那你能和师父说说空间符的样子吗？或者你能把它描出来吗？”
“描出来？”
“对，你就把它的样子描出来就行。”李元一的想法是，只让舒涵把空间符描出来，不需要用灵力来画。因为空间符是高级符咒，他没想过自己的徒弟能画出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哦，好”李元一的书房里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舒涵来到了桌子前站定，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就画了起来。
“师父，画完了。”舒涵让开身子给师父让出位置。
李元一拿起桌上的纸“这就是空间符？”
“是的”
“好，你让开。”李元一拿出朱砂，黄纸。李元一先是用毛笔对着空间符凌空描了一遍，然后沾了朱砂，运起灵力在黄纸上画了起来。一开始还好，越往后李元一就觉得自己的灵力有些跟不上了，画到最后一笔的时候李元一的灵力泄了，一口血喷到了纸上。
“师父”舒涵吓了一跳，赶快去查看师父的状况。
“没事，不愧是高级符咒。画这张符咒所需要的灵力，不是一般人能达得到的。”老李头说着就要再画，被舒涵拉住了。
“师父，您都吐血了，身上的灵力也不稳，别再画了。”
李元一听到舒涵这么说想想也是，自己现在的状态肯定是画不成功的。“好吧！”
老李头又拿起了舒涵画的那张纸“唉！失传了这么久的空间符就在眼前，我却没有能力得到它。”李元一对术法执着了一辈子，现在梦寐以求的符咒就在眼前他却没那个能力拥有它，可想而知心里的失落。李元一在心里暗暗较劲，想着一定要把它给画出来。
舒涵看着师父失落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她不知道符咒还有这么难画的，因为她画过几次都很容易。
“我来试试”说着舒涵就去拿桌上的毛笔。
却被师父给拉住了。“你就算了吧！没看到刚才师父都受到反噬了吗？”
“这个空间符这么难画吗？我画别的符都很容易。”
“容易？”李元一挑了挑眉“你画符的成功率有多少？”
“什么成功率？”对舒涵来说没有成功率这个说法，她次次都成功。
“就是你平均画几张成功一张？”
“嗯？画符还有不成功的吗？”舒涵一脸天真的看着自己的师父，这个真不能怪她，这种情况她没遇到过。
老李头都被自家的这个徒弟给气乐了，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还画符有不成功的吗？就是李元一自己都不敢保证每次都成功。
“难道你画符都能画成功吗？”老李头觉得自己在这和徒弟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傻透了。
“对呀。”
“呵，还对呀，对，你是说你画符每次都能成功？没失败过？”老李头震惊的看着舒涵。
“是的，虽然我画的不多但是都成功了。”舒涵这会也感觉出问题所在了，能让师父这么震惊，那就说明自己每次画符都能成功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画一张，随便画什么都行。”
“哦！”舒涵拿起笔运起灵力，画了一张李元一没有画成功的空间符。金光闪过，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