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起誓
第117章起誓
1980年，我们进了古潼京。可是我们只有三天时间，这三天之内要学的东西很多。只是想不到还包括了格斗擒拿，生化防治等。我逐渐意识到，我们要建设工程的不简单。我无法形容它的庞大复杂，因为我和我的同学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小霍，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次离开、就永远回不来了。”课间休息的空当，一个姓张的女同学问我。她的表情里带着点恐惧和对未知的焦虑。
“别自己吓唬自己，不会的。”我喝了口水，翻看着笔记本上记录的内容，试图理解更多老师讲过的内容。时间太仓促，纵然是天才也无法完全明白那些设计图的含义。
“但愿吧，不是说还有探亲假、也能定时给家里打电话吗，”姓张的女同学慢慢的平复了心情，转而变了口气“我们是为了建设祖国伟大的工程而离开家人的，想想也是一种光荣。”
她的口气就像周围大多数的同学们一样，带着满腔热情，一心想要快点为了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好借此能冲淡伟人离去的悲伤，尽管那已经过了很多年。
我没有在回她的话，因为集合的哨声响了。
——节选自霍中枢私人日记3
……分界线……
1980年的长沙的吴家老宅家庙内气氛凝重，作为长房长子，吴一穷和吴老狗坐在上首，他的二弟三弟以及一些旁系近亲依照辈分排座，宗祠里今天来了不少本家族人。
今天是吴邪抓周的日子，所以格外热闹。吴老狗放了很多东西在中间的空桌子上，他又宠溺的把刚满周岁牙牙学语的小吴邪放在了桌子上。
文房四宝，算盘金玉……各种各样的常用物品应有尽有，也不知道是吴二白还是吴三省，竟然把洛阳铲、明器、拓片，青花瓷等倒斗用的，斗里盗出来的东西都摆了上去。
大家都紧张的期待着小邪的选择，只见他首先抓起了算盘和金玉塞进了怀里。吴三省见状，啧了一声感慨道：“啧，这小子以后定是是个守财小奸商。”吴二白瞟了他一眼，幽幽说道：“也可能是管账好手。”
吴一穷严肃的看了看他们，示意他们闭嘴别出声：想不到，小吴邪抱着算盘和金玉，又去抓起了洛阳铲和明器，难道，这孩子未来也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吗？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吴老狗，慈爱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挫败感，瞬间的颓废让他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那个在世人眼里，一直叱咤风云的老九门狗五爷，那个笑对人生起伏的了不起人物，此刻也会像其他无助的老人一样，颓废的扶着椅子扶手坐着，溢出一声叹息。
吴二白沉吟了一会儿，深深的看了吴三省一眼。他们会意的对视片刻，然后看着吴一穷说：“大哥，你放心。有我们在，绝不会让大侄子进这行。”
吴老狗仿佛就是在等他们的保证，他似乎有先见之明的料定吴一穷会无法阻止小吴邪：“好小子！有你们俩这句话就够了！你们不仅要阻止伢子，还要保证不能带他接触！”
吴一穷威严的看着我们兄弟三人，他很少这样郑重其事的看我们。在他的目光里，二弟和三弟有些不自在。三弟看着我诚恳的保证道：“大哥你放心，如果我违背誓言，你就打死我！”
吴二白只是淡淡的看着我，面无表情的严肃说道：“大哥放心，我一定做到、并且，”说道这儿，他看着三弟说道：“监督这小子做到，免得吴家断子绝孙。”
言犹在耳，吴二白和吴三省当日掷地有声的起誓仿佛还如同昨日刚许完一般。可是到了今日一切却仿佛一个荒唐的玩笑，今日的时间已经辗转到了2005年。这一天，吴二白和吴三省还有解连环一起去见了五夫人。
五夫人什么也没有说，她捋了捋满头银丝听完吴邪已经在吴三省家的门口见到了那个背着黑金古刀的年轻人后，只是叹着气说道：“这都是命，个人由个人罢了。”只是不知道那孩子，能走多久？
于是面对着垂垂老矣的母亲和伯母，吴二白，吴三省还有解连环共同起誓，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吴邪，哪怕下半辈子，要永远过暗无天日的生活。五夫人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得到了安慰和保证……
1991年11月13日内蒙的草原
在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很多秘密，在那远离文明的地方，有着只绽放在死者身上的花朵。还有窥视的金色的眼睛，一直守护在身边。他们以为是传说……
“你知道金眼狼王的故事吗？”张起灵突然问齐羽。齐羽摇摇头，他只知道狼王。
狼是群居性极高的物种。一群狼的数量大约在5到12只之间，在冬天寒冷的时候最多可到四十只左右，通常以家庭为单位的家庭狼由一对优势对偶领导，而以兄弟姐妹为一群的则以最强一头狼为领导。
狼王是狼群中的首领外形特征，嘴长而窄，长着42颗牙齿。
狼群之间的领域范围不重叠，会以嚎声向其他群宣告范围。幼狼成长后，会留在群内照顾弟妹，也可能继承群内优势地位，有的则会迁移出去（大都为雄狼）
而还有一些情况下会出现迁徙狼，以百来头为一群，有来自不同家庭等级的各类狼，各个小团体原狼首领会成为头狼，头狼中最出众的则会成为狼王。
狼群拥有着极为严格的等级制度。一群狼的数量正常在7匹左右，即所谓七匹狼，也有部分狼群达到过40匹以上，通常以家庭为单位的家庭狼由一对优势对偶领导，而以兄弟姐妹为一群的则以最强一头狼为领导。
狼群有领域性，且通常也都是其活动范围，群内个体数量若增加，领域范围会缩小。
在高原有高原狼，在草原有草原狼。“我，我只听说过狼王。”齐羽惭愧的对着张起灵说。不过张起灵没有在意齐羽的态度，还是那么不温不火的做自己的事情。
那天在格尔木疗养院，张起灵问他之后。齐羽憋了很久突然说道：“我可以用我学会的风水秘术，奇门遁甲来帮助你。”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很心虚。毕竟谁知道张起灵活了这么久，懂的多少他想不到的东西。
“好。”想不到张起灵竟然轻易答应了齐羽的请求，似乎是在为他的借口找台阶下而故意这样说。然后他们顺利摸出了格尔木疗养院，直接来到内蒙。
来内蒙是齐羽的主意，他一心想再次找到星落森林。可是张起灵似乎也有来内蒙的打算，齐羽开始很茫然，张起灵却直说他想找一个古墓，墓里有开在尸体上的红色黄泉花。
至于他找黄泉花干什么，齐羽没多问。现在是他们来到草原的第一夜，天气很好。不过漆黑的夜空里只能看到圆圆的大月亮像一个巨大的银盘一样挂在半空中，距离他们一千米外的一处矮坡上能听到一阵凄厉的狼嚎声。
齐羽好奇，虽然他没有听过多少狼叫，可是也能听出这只狼的非同一般。张起灵就问他知不知道金眼狼王的故事，齐羽自然不知道。张起灵就简短的说，他以前在雪域修行的时候，遇到过一只金眼狼王。
那只狼王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它的两只眼睛都是金色的，就好像有着威仪权杖的一个国王，浑身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那只狼王大概已经活了上百岁了，比当时的他年龄都大。
藏民们说，金眼狼王是天神的守护者。它一般不会轻易离开深山，它守护在天神的宫殿里，防着那些贪婪的凡人去偷天神的宝贝。齐羽一听，这怎么可能。活上百岁的狼，那是成妖成仙了。
“其实，在草原上也有类似的传说，不过这里的传说是全身黑毛而已。”张起灵淡淡的补充说明道。齐羽点头：“你是想说，我们听到的狼嚎声，是传说中的金眼狼王？”张起灵点头：“是。”
齐羽没有记住当时发现星落森林的地方正十分沮丧呢，于是颓然道：“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张起灵笑了笑，是一种没有任何意义的笑：“狼王会带我们去那个古墓。”他的口气笃定。
“那只狼怎么会带我们去？我们过去只会被它吃掉。”齐羽似是而非的说道，他想的还是星落森林的事情。张起灵看着他，淡淡的问：“你怕了？”齐羽摇头：“只是觉得可能性小。”
张起灵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说道：“你想找的星落森林，它也能进去。”齐羽当时正被星落森林这个执念折磨，失去了判断。所以他没有意识到张起灵这一本正经说的话，是一句谎言。
“狼王之所以是金色的眼睛，是因为它能看到更多，看的更广。”在加上张起灵补充的这句话，齐羽就不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