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他是谁
“但是我们也得找一户人家去谈判啊,我们要找哪一户人家呢?”落落瞧着四周紧闭的房门,他们看样子好像都不想收留他们。李长君指了指茶水间,“这不是还有一户人家吗?”
李长君敲了敲桌子,表示自己已经喝完花茶,准备结账,而那个老爷爷才从茶水间里面走出来,李长君顺势在交钱的时候提了一嘴,自己没有地方可以落脚了。
老爷爷看了看俩人,他本来是想装作自己没有听见他们两个人说的话,但是最终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他将两个人喊住了,他对着两个人说道,“如果你们两个不嫌弃,就像去我这个老人家家里住吧,但是我这个老人家的家里肯定赶不上你们城市里的家舒坦。”
李长君连忙道谢:“那就谢谢大爷了,我们两个人对于住的条件和要求并不是那么高,住在你家里正是合适。”
就这样李长君和落落就住在了大爷的家里了,两个人等着这位老爷爷收摊是大约晚上六点半左右。
老爷爷就带着两人回家,老爷爷的家里,有一个已经成家的大儿子,还有一个没有成家的小儿子,成家大儿子娶了媳妇儿之后,今年刚刚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老爷爷领着他们两个人走进屋子里的时候,屋子里面的人,吃了一惊,他们脸上都有一副十分惊恐的样子。
小儿子甚至口不择言的冲着老爷爷说道:“爹,你是老糊涂了吗?你怎么能把外来人带进我们家里呢?你这不就是把厄运带进我们家吗?”
老爷爷拿着它盛茶的一个勺子,直接就磕在了小儿子的头上,“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件事跟这些外来的客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小儿子大声的嚷嚷,“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咱们村长都说了,以后不能接待外来人,在我们的村子里见了外来人,我们就要立刻回自己的家里,紧闭房门,这可是咱们村长下来的命令啊!”
“那你怎么不让村长当你爹去啊?你是听村长的话,还是听你爹的话?”老爷爷就这么说了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给了自己的儿子回答。
小儿子立刻闭嘴了,老爷爷回头看着两人,“你可不要见怪啊,我这儿子就是嘴把不住门,他其实是心地非常善良的孩子。”
“好了,你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这么晚了,晚饭吃了吗?我在茶水间给你们做了几个小包子,正好在咱们茶水间热了热。”
老爷爷说完就从自己的摊子里面拿出来几个热腾腾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快点趁热吃吧,尤其是小麦,刚刚生下了孩子,身体弱,多吃几个包子补补。”
老爷爷将自己的摊子放在了靠门的墙壁角上,李长君两个人准备问一下自己的住房,他们,两个人就别在这里掺和人家的家事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老爷爷竟然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着的两个肉包子,而且热腾腾的香喷喷的,一闻就能知道这应该是刚刚蒸的肉包子。
“这是我多蒸出来的两个包子,给你们两个人尝尝我的手艺。”
李长君本来是想要拒绝,但是老爷爷却直接将包子塞进了李长君的手里面,“都来了,我家里了,你还在这里客气什么,不用客气。”
老爷爷送完了包子之后,就给他们两个人收拾出来了,两间整洁的屋子,虽然真的比不上城市里面的软床舒服,但是却真的十分的干净整洁,整个屋子里面都弥漫着一股皂角的香气。
就连平常一直宠爱长大的落落也没有挑出来毛病,既然吃完了包子之后就准备上床休息了,这个村子瞧着虽然是现代的新兴的村子。
但是没有想到这村民的家里竟然连一台电视也没有,这还真的是奇怪,李长君刚刚准备休息,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要酝酿睡意,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听见了那声奇怪的声音。
李长君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穿上自己的鞋子,打开了门向外面走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刚一回头就看见了,拿着煤油灯的老爷爷站在了他的门口,他的脸色铁青,似乎是十分生气,而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脸色竟然变得苍白了起来。
“谁让你从自己的屋子里面出来的?我们的村子里面可是规定过十点之后就不能出屋子了,你怎么还能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呢?”老爷爷说的这些话,似乎十分的严重。
李长君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刚才我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所以我才从我自己的屋子里面出来的,但是出来之后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老爷爷一听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他连忙对着李长君说道:“你听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声音,应该是大风的声音,把大风刮着窗户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听没听错李长君自己能不知道吗,所以他可以肯定这个老爷爷一定是有事情瞒着他,“既然大爷说我听错,那我就是听错了,不过刚才我听到的声音似乎是人的声音,而且是一个男的声音。”
“听着声音应该是五六十岁吧,我瞧着应该也不算很老二三十的年纪,耳朵也不可能会不管用,你说对吧大爷。”
老爷爷却根本没有在回答李长君的话,他便提着煤油灯走进了屋子里面,本来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因为刚才那奇怪的声音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等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村子外面竟然传来了尖叫声。
李长君走出了外面之后,就看见了老爷爷一家蓬头垢面的都出来了,一家人都带着一份清晨还没睡醒的懒散。
落落也披着外衫跑了出来,“君哥怎么回事啊?我刚才为什么听见有人在尖叫!”
老爷爷拿着烟斗子叭叭的抽着烟,“毁了毁了,他又来了!”
他?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