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帮助
贝波见我俩在那里哈哈大笑,不知所以,好奇的看着我俩,我说道:“你看清楚这人是谁再说吧。”苏可心见我们知道了是她,将面纱摘了下来,贝波啧了一声,站了起来,说道:“你说你好好来不行,非要整这么神秘。”
苏可心确实变化有些大,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和之前那个冰冷直接的模样相比较,实在是难能联系在一起,但我找你去查过这姑娘这段时间的变化,基本和她自己表述的差不多。
若是这样的话,只能感叹到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
一针同样也是不敢相信,但这人有一点优点就是,不关系到自己的事情他都不是很关心,便没有在这里逗留,去忙活其他事情了。
我靠在墙上看着她,苏可心也装做奇怪的神情看着我,我实在是懒得去和一个姑娘纠结,便开门见山的问道:“苏小姐,今天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这个态度倒不是反感她,而是这人现在总给我一种摸不透的感觉,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现在的感觉让我感到极其的不爽,便也不想再多交涉。
听到我这么说,这苏可心非但不生气,反而娇羞了起来,那神情,加上她原本就不差的模样,倘若是换了其他姑娘,我怕是吃不消了。
我目光严肃的看着她,“你有什么就直接说。”
贝波也有些不太适应她的这个动作,也催促道:“裘老爷子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说到裘老爷子,这苏可心才意识到了什么,收起了这风骚的模样,继而说道:“你们这些人可真是奇怪,我可是你们的贵人,贵人上门,就是这个态度吗?”
“贵人?”我确实是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也没有一棒子否定,便问道。
果真和我之前想的一样,这三槐堂的生意突然这么火,必然是有人在中间做了动作,这人可不就是苏可心了。
不过这也确实不太能理解,这就一个戏子,竟然能够有这么大的影响,看样子这女人也不是个善茬。
贝波比较懂这些,知道这件事情后,态度上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好声好气地将这苏可心送出了门。
我倒是不喜欢这种强迫式的生意,便通知铺子上下,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开门做生意,毕竟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敲锣行事,这么大的风头必然是会招些事端。
这一关了铺子门,这清闲的时间就更多了,贝波干脆也不做他的老行头,整天和我们在南京城内吃喝玩乐。
这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长时间的清闲就会手痒,最终贝波实在是忍不住,在饭桌上提到了去西藏的事情。这借着酒劲,我不满地说道:“西藏,算了算了,大伯这次是铁了心的不让我了。”
“不让去就真不去了?那座古墓可是一座未知的部落留下的,周围都是一些神秘的部落遗址。恐怕要比我们之前去过的所有墓穴都有意思。”贝波就是这样,嘴上喊得比谁都响,但真要是动了真格的,这货第一个逃跑。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一针老家时,一针在研究的那张地图,一直压在心里,想着现在倒不如打开了天窗说亮话。
还没等我说出来,一针就自己轻声说道:“那确实是一个神秘且梦幻的地域,但同样面临的危险也是我们不能想象的。”又提了一杯酒后,继续说道:“但我一直都想去那里看看,不一定是为了那座未知的古墓,更多的是那个神秘的部落。”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这是我之前从未听他提及过的,看样他所知道的东西要比我们多得多。
经过这一商量,大家竟然莫名地达成了一致,接下来的事情,就长话短说,既定下来后,大家便借着这个时间准备了起来,由于进藏不是件小事,我们刻意将准备时间放长,计划在炎热的七月份开始行动。
这三四个月的时间,我们各自发挥特长,冰清这么也在这时间内忙活着大伯安排下来的事情,我也尝试着去托人查下她最近在干什么,但冰清做事不是一般的谨慎,除了找一些大伯亲信的人帮忙搬东西,其他的东西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调查起来几乎是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
也幸好她在忙这些事情,也没时间去关注我们,这也使得事情进展的都还算比较顺利。
五月的南京几乎就已经很热了,一直留在铺子内,我还是比较放心,就寻找了一些西藏的一些信息。也算是终日不找铺子,正在我跟老一辈的进藏工作者咨询的时候,贝波不知怎么找了过来。
见我们正谈得甚欢,便也坐下来一同商量了起来,一直到身体有些疲惫,他才想到了他来找我的原因,说道:“乔哥,对了,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尤强来了!”
“尤强?是那个?”我仔细回想了下,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是在什么事情了。
贝波诧异的看着我,解释道:“就是之前在西安斗狗的那人,黑黑瘦瘦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突然想了起来,颇有兴趣地说道:“有情况,走,去看看。”
我们简单的和老前辈告了别,便向着铺子走去。
铺子里有两三个在交易的客人,一针正在招呼着,我环顾了一周,铺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心说,这难道是找不到我,走了?
一针见我们回来了,手上的东西也恰好出了手,他拿着一沓票子放在我的手上,笑嘻嘻地说道:“王老板,又来监工呢。”
贝波拍了拍一针的肩膀,说道:“乔哥!要我说啊,我看你干脆将这铺子转给一针得了,他可比你更上心啊。”
一针给了贝波一个眼神,贝波吐了吐舌头,我便提到了这尤强的事情,一针愣了下,舒缓了下肩膀,说道:“啊,他啊,出去了,说是这里人来人往坐着太拘束了,他不习惯。去了哪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