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香料(捉虫)“还有,喜欢你。”…… - 捡到当朝太子后 - 窃腰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236章香料(捉虫)“还有,喜欢你。”……

第236章香料(捉虫)“还有,喜欢你。”……

萧淮憬从外头进来的时候,脸上笑吟吟的,阮梨珂立马注意到了,而后,才注意到他手上的小香盒。

她也带了一点笑意,才问:“这样高兴?手上拿的什么?”

萧淮憬只笑,没回答。

等走近,他把手里的小香盒递给阮梨珂:“给你的。”

阮梨珂浅笑,狐疑看他,拿过香盒打开:“香料?”

这并不意外,香盒里面自然装的是香料。

阮梨珂又低头,轻嗅了嗅,旋即,冁然而笑:“你做的香料?”

萧淮憬之前就给她做过两盒了,她闻得出来。那两盒,也的确是快用完了。

萧淮憬笑着点头,俊朗如玉的面容上,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自得。

阮梨珂敛眸而笑,细声道,话音里含着轻嗔:“怎么又给我做香料。你朝事繁忙,本就操劳,这样的小事哪用你亲自动手,不是有六宫负责么。”

萧淮憬听着她薄责,知道她是心疼他辛苦,但也看到,她虽然这样说,捧着小香盒却爱不释手,嘴角也悄悄翘着,自己都未察觉。

萧淮憬揽过她,缓声:“既是小事,也花费不了多少工夫,你喜欢就好。我说过的话,都会记得,也都一定会做到。”

萧淮憬亲手给阮梨珂做香料这事,还得追溯到在陶州的时候。当时阮梨珂同抱琴买了那时候钟氏铺子里天价的衣裳,而后掌柜的送了她和抱琴一人一小盒香料。

当时虽然不知道香料有问题,但恰好碰到曾妙文因为对香料过敏到铺子里质问,是以阮梨珂对香料起了戒备,本也不喜那香味,便没打算用。

但当时,她却逗萧淮憬,说好好的香料,不用可惜了。萧淮憬却直接把香料给夺走了,还说,以后他给她买香料,买更好的、最好的。

宫里的香料自然好,但萧淮憬却觉得还不够好,思来想去,却是没什么比他亲手做的香料更好的了。

他说到也做到,真的花时间去学制作香料,如今阮梨珂在宫里用的香料,全是他亲手所制。

阮梨珂低头,两个人都想起旧事,她既怜他辛苦,却又无法不感动。他们之间说过很多话,有些也已经很久远了,但他却都记得。

阮梨珂低着头,顺着他揽她的臂弯,靠进他怀里:“我很喜欢。”

萧淮憬低头看她,故意笑谑:“喜欢什么?”

“……喜欢你做的香料。”阮梨珂顿了顿说。

果然,他又有后话,嗓音略沉:“还有呢?”

阮梨珂勾了一抹笑,仰脸看他,擡起下巴,软软亲了一口在他嘴角:“还有,喜欢你。”

萧淮憬愉悦地低笑,胸腔闷震,将人揽紧。

*

这一年的新年格外热闹,因为阮梨珂腹中有了一个小家伙,仿佛长月殿里里外外都格外添了几分喜气。

快新年的时候,储仪宫的礼仪嬷嬷们还专门一起送了一件贺礼,是一条绣满了“福”字的小儿被。

皇帝不选妃,教导宫妃规矩的礼仪嬷嬷们就没什么用了,本该遣散出宫,但因为之前曹嬷嬷的话,阮梨珂留下了她们,又将储仪宫改为了教导所有宫女礼仪的处所,让嬷嬷们仍旧有事可做。

宫女们自是都懂规矩的,但却未必懂礼仪。阮梨珂初进宫的时候,也有很多不懂,学过之后,虽然认为所学之中也有糟粕,但还有很多东西,是值得流传下去的。

皇后掌管宫务,虽讲究规矩分明,但也赏罚有章,性情是再温和宽仁不过了,尤其礼仪嬷嬷们在宫里待了多年的,没有哪个不说,如今的明/慧皇后是历来皇后里最温柔大度的一个。

礼仪嬷嬷们原还看不起她,如今心里都有愧,所以仔仔细细、诚心诚意缝了这百福被,愿为皇后和腹中皇儿祈福。

阮梨珂收了百福被,心中微暖。

其实这世间最温柔之处,是施放的善意,能得到同样善意的回应。

新年一过,阮梨珂的肚子渐渐大起来,到二月间,她的腿开始发肿,坐立不得,难受得很。

太医开了缓解的方子,但腹中有胎儿,用药终归有顾忌,再者,效用也不大,主要还是要靠按摩穴位舒缓经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抱琴时常会给阮梨珂按一按,大多数时候,是萧淮憬给她按。

这日,萧淮憬照常给她按着腿,阮梨珂倚在垫了鹅绒软锦的贵妃榻上,同他说话:“我听抱琴说,你今日下旨,抄了信阳候府?”

萧淮憬动作微滞,又继续给她捏腿,看她:“抱琴怎么回事,你有身孕,这样的晦气事也说来你听。”

“你都能做,她有什么不能说的。”阮梨珂睨他一眼。

萧淮憬一滞,俄而失笑。

其实两个人根本都不信什么晦气不晦气,萧淮憬道:“信阳候府自先帝在位时,就一直仗着侯爵之位,怙恩恃宠,多行不义。你还记得去年夏么,有朝臣上奏逼我选妃,我在承德殿差点打了一个朝臣的板子,你赶过来拦了我。”

阮梨珂当然还记得,她还记得,那朝臣最后被下了狱,没过多久,被查出来贪渎枉法,后被削官流放,永不得回京。

阮梨珂点点头。

萧淮憬道:“那人,是信阳候的人。”

阮梨珂微愣,不由讶然。

萧淮憬继续:“信阳候这些年仗着先帝恩宠,骄奢淫逸,蠹政害民,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去岁我刚登基,朝局不稳,加之,旧臣势力盘根错节,我不能轻易动他。他因为他儿子判罪的事记恨你,这一年多来上奏诋毁你的人,多半是受他指使。我早就忍不了了,如今查得实证,没将他千刀万剐已是容忍,只是抄家斩首而已,算便宜他了。”

阮梨珂想着去年的事,也想着那些参她的折子,慢慢点了点头:“说起来,也是该动他了。据我所知,信阳候为人猖狂,这些年早就与各世家离心离德,如今动了他,怕是暗中拍手叫好的还更多些。”

萧淮憬点点头。

阮梨珂还在想信阳候的事,萧淮憬给她捏着腿,慢慢凑近,低声:“别想这些了,前朝的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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