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这也太刺激了吧
我其实是被吵醒的,然后又被昏暗床头灯下的一幕吓的急忙收声,甚至屏住呼吸。我大脑的潜意识开始逐渐恢复,我首先确认了我是在酒店的标间里,而且此刻我的确不是在做梦。
老三正在“驰骋”,酣醉后偶然清醒,似乎格外生猛,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他甚至可能正用单手或者双手掐着对方的脖子,我不能完全确认,因为我维持着平躺的状态微丝不动。我是从女方哭丧压抑的答复声中判断的,声音明显阻塞,气息不畅。
女方只是简单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而且是尽量压低着嗓音。老三却全然不顾的大声嘶吼着“为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女的明显窒息到我甚至都决定全然不顾的准备提醒。女方却展开了自救。
“青华,我会死的!”
陈宛然!
她怎么在这里?!昨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在活春宫般的战斗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隔壁床上陷入了到持续了十几分钟的寂静期。陈宛然似乎在尝试着起身,我把眼睛彻底禁闭,同时让四肢尽量的松弛下来,其他地方我也无能为力了。
掀开老三似乎很费力,陈宛然试探了三次才成功。她有机会下床了,却突然绕过床尾到了两个床中间,跑的飞快,甚至带起了风。
那一刻我甚至怀疑她猜到了我的假寐,但人家根本就没触及我的床沿,反而很快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她没去洗澡!
陈宛然从我们中间的床头柜抽走了可能小半盒的抽纸,然后回到了老三旁边。所有的动作都压的幅度很低,但却同时拉长了持续的时间,让我倍受煎熬。
这个女人在我觉得应该已经处理完所有遗迹后并没有迅速离开,而是好像又静静的坐在了老三旁边。房间里理论上应该有三个人的呼吸声,但很自然的被老三响雷般的鼾声淹没……
我的身体再次彻底放松是在房间变的更昏暗以后。陈宛然悄然离开,为我们仅仅保留了卫生间的小灯。
我在床上又呆了十来分钟,实在憋不住了才跳下床去放水。
卫生间纸篓里空无一物,还好她处理的干净,否则老三清醒后还不知道有多恶心呢。
我给房门挂了锁扣才安心的回到床上。
……
“起来了!吃早点去。我tm比你喝的多得多都醒了,你丫身体不行呀?”
的确甘拜下风,人家中途还有一场演出。
“好不容易没人打扰,还不多睡一会儿?”
“看来家里的地主婆压榨长工很厉害呀。你咋就选了这个破地方?和你周总身份严重不符呀!”
“我tmd也是被抬进来的!还不知道那个孙子干的,一晚上没给盖被子!”
“那肯定是蒙蒙安排的。这可不行,得找时间把房钱还给人家。”
“你这不是埋汰人家么?算了!哦,对了,你还是先打电话确认一下啊,别搞错了。”
“这你不懂了,老西儿,还是把帐算清楚点好。”
老三开始摸着找手机,吊儿郎当的在电视柜上才拿到。我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大嫂,老大醒了没?你看这昨晚最后也没招呼好。”
老三特意开了免提,以便于我能听到双方通话内容。
“他现在苦命的,一早就去上班了,一大家子总不能靠我一个人养活。你和老六都醒了吧?半夜里没啥事吧?”
“嗯,醒了都。晨子在卫生间洗澡呢。我打电话问一下大家。昨晚最后没闹腾什么事吧?是你送的我们?老五呢?”
“还算平安,就是在搬你们时打碎了人家酒店一个盘子,我给赔了60块钱。多亏你提前买了单,要不然我就被扣下了,我可没带那么多钱。老五和我们顺路,我问了可可后一块捎回来的,直接交给了他老丈人。”
“那我们俩呢?也是你送的?”
“我哪有那么大劲呀。给两个服务生一人50元,帮着把你们送到隔壁酒店的。也没几间房子了,就挑了一个168的标间。不过我进去看了看,房子还行。”
“那我们俩就被撂在床上一晚上?”
“周晨?你不是洗澡去了吗?”
“哦,刚刚出来,还在擦头发呢。”
“……,我,我也留了一会,看你们睡的都挺踏实,才……走的。你们老大和老五当时还躺在酒店大厅沙发上呢。我,我……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呀!不和你们聊了,我要挂了,还要赶时间上班呢。”
蒙蒙主动挂了电话,老三伸了伸腰,伸手问我要了根烟。
“这tnn的昨晚被你们灌了多少?到现在还腰酸腿痛呢!”
“我还行,你估计是累着了。”
老三看了我一眼。
“晨子,昨晚陈宛然找我了。”
“你做梦呢吧!我咋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晚来了二十分钟就是被她堵在了门口。”
“找你啥事?”
“刚开始是继续虚情假意的道歉,后来想和我商量能不能把孩子先接回来,她不要监护权,就是想孩子了。我没答应!我们老付家的种,过年必须在自己家里。”
“那她怎么没跟上来?”
“她倒是想呀!我问她还有这个脸没?”
“你没问她怎么知道咱们在这里吃饭的?”
“我才懒得……,是呀!她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