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结怨
第122章结怨欢莺急的不行,可是被人团团围住了,也不知该如何帮宁习尧摆脱困境。反正她的脸不要没关系,可一定要保住敏王!她才不怕跟瑾颜撕破脸呢。
瑾颜冷笑,不得不说,欢莺真的很护着宁习尧,可以到了连自己都不管不顾的地步。
“不可胡说!”宁习尧冷冷地瞪了欢莺一眼。
瑾颜微愣,宁习尧竟然会阻止欢莺说出她的身份?
他这是在护着我吗?
瑾颜不解,不光她不解,连欢莺也很错愕。她的冷面主子,宁愿遭受羞辱,却还隐瞒瑾颜的身份。这到底是为什么?
鸯儿手脚倒是迅速,衙役们很快赶来了。
衙役拨开人群,吼道:“都让开,到底发生什么事?”
宁习尧看到衙役一出现,脸色就更难看了,他已经知道瑾颜的目的了,可惜此时除了死盯着她,还真没法拿她怎么样。
瑾颜装作委屈地对衙役说:“差大哥,小人是报案者,我今日来捉奸,我的小娘子竟然背着我大白天的偷汉子。两人就在这包间里,不知做些什么,大伙儿都是证人!差大哥一定要将他们带回府衙去,为小人好好审理审理。”
“就这点小事?”衙役对瑾颜报的案有些不屑,这种事多了去了,还用得着动用官府?
“差大哥,我们都是亲眼见证的,他们确实在此幽会。”
“是啊,这等龌龊之事,岂能姑息!”
“若要证人,我们可以跟差大哥走趟衙门作证!”
这些看官都很给力,为瑾颜助阵。这效果好到出乎瑾颜意料,自然更加得意了。
有了群众的压力,衙役也不好撒手不管,于是说道:“那你们都随我走趟衙门吧。”
“慢着,你们真的仅凭她一人之词就要送我见官?”宁习尧冷着脸对衙役说。
那声音很冷,而且很明显的怒气,连衙役都不禁有些发怵。天子脚下,达官贵人随时出现在大街小巷中,看他的气度,该不会是哪位贵人吧。
瑾颜确实没想到这些衙役竟然不认得宁习尧,但没在酒楼当场出丑也没关系,去府衙一样可以。
所以当她看出衙役犹豫的时候,猜到他们心里有所忌惮,忙说道:“差大哥,你们在犹豫什么?是看他穿着富贵,怕他是贵人,不敢得罪吗?本公子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再说了,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他们,带去府衙问话就是。若是一切是误会,我也不会再状告他们。”
“呃……”衙役看看瑾颜,又看看宁习尧,怎么总觉得两边都不能得罪?
瑾颜附耳悄声对衙役说:“差大哥,我知道你难做,我不令你为难,如今这么多人在,反而影响不好,先带了人去府衙,就是在府衙私下解决,我也没意见。这样一来,对你们来说,也不算得罪了他。”
衙役没想到瑾颜还为他们着想,十分感激,于是上前抓住宁习尧和欢莺,严肃道:“那就先随我们走一趟吧,有冤屈可向大人说明。”
那是说给大伙儿听的,衙役不忘低声对宁习尧说:“公子暂且忍忍,到了府衙,咱们可以不开堂,私下解决就好。那位公子也是同意的。”
宁习尧岂会让衙役碰到他的手,他身手敏捷,衙役还真没碰到他一星半点。衙役不敢为此生气,可宁习尧才不会领这份情,眼睛就没离开过瑾颜。
瑾颜知道,如今跟宁习尧的梁子是越结越大了。不管了,她豁出去了!
叫你瞪我!你以为我不会瞪你吗?!
两人互相瞪了好一会儿,衙役都没敢打扰他们互相瞪眼,看官们也都静静地看他们俩眼神较劲。
最终宁习尧先开口了:“很好,你又成功惹到我了,真是本事。”
在瑾颜听来,那绝对是宁习尧咬牙切齿说的。
你耍别人玩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多本事?!
“多谢公子赞誉,我哪及得上你。”
宁习尧当先一步往前走,众人竟被他气场所摄,自觉让道。那衙役也不敢上前拘着,随他自己走。
看到自家爷这样,欢莺生气归生气,也有了他那样的傲气,不肯被人押解,紧跟宁习尧走去。在经过瑾颜身畔时,冷哼一声。
瑾颜还从未见过欢莺对她露出过这样的恨意,她一直以来掩饰的很好。或者说,欢莺为宁习尧办事,就算当初想害死上官瑾颜,也并非有恨,只是当做任务而已。可是今日亲眼看着瑾颜羞辱宁习尧,竟被逼出了她的恨意。
被她这一瞪,瑾颜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她是为了让宁习尧出丑,倒没针对欢莺。不过还是被连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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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狠色,瑾颜已经预料到以后被欢莺仇视的悲惨日子了。
最后并没当众开庭,那官府的大人一见到宁习尧,自然就认出来了,忙不迭地行礼加请罪。他不管宁习尧到底有错没错,铁定是要护着的,反而来训斥瑾颜,还想对瑾颜判点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可是宁习尧喝止了,还要将此事不了了之。那大人根本想不明白,明明是瑾颜害了他,怎么他反而阻止他下手呢?他待再劝言,宁习尧只是让他不准再插手。
可不是得不了了之嘛,这还能怎么管,说出来,她是灵王妃,那大人也不敢得罪灵王啊。而且那位还是灵王的二夫人,灵王的二夫人和敏王独处一室,若是爆出来,连皇上都要发现了。
宁习尧吃了这哑巴亏,还当众被羞辱,却只能瞒下来。想到这点,瑾颜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都走了府衙后门离开,宁习尧率先走了。
“上官瑾颜,我本来还同情你,可是今日之后,我不会再有一丝留情了!”
“欢莺,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我差点死了,是拜谁所赐?”
“你……你都知道了?”欢莺愕然。
“是,我那时病重,你却故意瞒着,没有让大夫尽心为我诊治。你是在谋害我的性命,我都没同等的回报你,已经很仁慈了。今天这出戏,有伤到你们分毫吗?比起你们对我做的,在屋里讨论着怎么算计我,我做的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