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消失

许云深动弹了下，想要翻个身。结果一脸贴在了玉中歌的柔软上。

玉中歌额头青筋微跳，说道：“别装睡了。”

许云深不应。

“你睡着不会动的。”

许云深从她怀里跳了下来。

他挠挠脑袋，说道：“原来这样，我知道了。”

看来他已经就醒了，不过公羊珉还被牵在空中，不省人事。这大晚上的颇有点惊悚的氛围。

然后玉中歌接下来的话，让许云深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许多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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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和以前一样？”

一戳开雪白软糯的外皮，里面流沙般的馅缓缓出来，再整个往嘴里一送，喝一口汤，看一眼雪，实在是舒服得紧。

因为突然的大雪，以往夜晚依旧熙攘喧闹的街道也没了多少人，只留下有铺子的店家亮着灯光。

许云深觉得有些不自在地加速了进食，然后付了钱，招呼玉中歌便走。

和以前一样？

许云深卡顿了下，不知该不该回。因为她出去短短月许，自己就节外生枝，搞了个名为段秋水的误会出来。

因为玉中歌在院内等他。

公羊珉被捆着放在板凳上。

“……”许云深想了下，直言道：“都还行，不过没你好。”

“你听到了？”

很快便走过了半座城，路人也越发稀少起来。

天空中只留下寸许的云丝，作为圆盘的点缀。

“贫嘴。”

“不是，为什么你的说法和别人不一样的？”许云深有些目瞪口呆。

他怎么还睡那么熟啊，差点被杀了都不知道。许云深默默扭回头，低头吃汤圆。

“好，我们看看。”许云深点头，然后问玉中歌，“你吃啥？”

“……是不是有点慢了。”

许云深的脸上又打出了一个问号。

“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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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去轰轰烈烈地爱，去消耗你的感情，到了最后，你就会厌倦，你就会思念我。那样，在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能和好如初了。”

伴随着最后一记重锤，玉中歌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

到了院子，许云深把公羊珉往他屋里的床上一扔，就再也没管了。

“喂，许云深，你说我们要是分开一段时间，会怎么样。”玉中歌看着天，突然说道。

许云深看着玉中歌面无表情地调动生机，眼角乱跳，急忙道：“没，我刚醒。”

“你是猪吗，吃这么多？”玉中歌好笑地说了句。

“？”

“哟，两位吃点啥？这有各馅的汤圆，还有各种饺子面条，木牌上都有，想吃啥您自己看，看好了吩咐一声就好。”店家见来了人，连忙强打精神。

于是在这个生活许久的地方，她打算坦言了：“将来我一去，便不知是多久的日子。我怕事情改变的太多，让我无所适从。”

估计也是做了一天的生意，再怎么提神也掩盖不住那股倦意。

不过欢乐时光总是短暂的，玉中歌很快开口打破了许云深的沉浸：“我问你，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行，我拿吧。”

“我…我轻功不大行。”公羊珉老实抖落出这件事。

这公羊珉不会这点苦都不肯吃吧？许云深质疑地看他一眼。

他俩在走路上时候还被巡逻的盘问过，验明了身份也就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公羊珉的眼神有点奇怪，那是一种充满怜悯和羡慕的眼神。

活脱脱一个抛尸灭口现场。

“去前面吃碗汤圆吧。”许云深提议道。

“随你。”

结果令他吃惊。当初觉得无法离开她，而现在觉得离开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虽然会有点难受，但也是能克服。

玉中歌无奈一笑：“可能是和你待久了吧，思维都异于常人了。”

“你在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