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种田老农

程合一自觉地走出屋外，屋檐下面有一个小方桌，其实上面也挺干净，没什么要收拾的，一左一右正好有两个小凳子。程合一坐在左边的凳子上，看着下方大片金灿灿的麦穗随着微风摆动，微风掠过麦田吹抚到程合一脸上，感觉异常的舒爽。

不一会老汉就从屋内端出了两个简单的小菜，然后每人一碗粥，两人对面而坐，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随风摆动的麦田。

程合一看得呆了，老汉笑道：“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程合一木然回道：“不过都熟了，为什么不收呢。”

老汉叹口气：“不舍得啊。”

“不舍得？可如果不收割，这庄稼不就毁了吗？”

“是啊，可惜了。”

程合一谨慎地结果镰刀，只是一把普通的镰刀，看着这么大一片麦田，眼神凌厉地对老汉说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不用镰刀很快帮你收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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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麦子熟了是不是应该被收割。”老汉好似没有听到程合一的问题，还是自顾自说道。

老汉也笑得很慈祥，两人默默无语，只是吃饭，吹风，看着麦田。

老汉还是不回答，站起身对他说：“走吧，去收麦子。”

程合一痴痴望着麦田，口中如呓如梦，他尝了一口桌上的饭菜，老汉问道：“味道怎么样？”

“是吗？怎么个试验法？”

程合一不得不附和着回答：“这是自然。”

“是吧，我老爹取的。”

“程合一。”

他有些慌乱，干脆直接举起青龙剑指向老汉：“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对劲，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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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赋予了这片麦子感情。”老汉用旱烟袋一指被程合一刚刚割下放置在地上的麦子：“你看。”

“感情。”

“我用一种肥料灌溉了这片田，可这长起来了，我反而不舍得收了，这也算是违背天理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你究竟是何人！？”

老汉没有回答他，还是悠然自得地躺着，目不斜视地盯着夕阳，继续自顾说道：“合一，帮我个忙。”

“太阳快下山了，把麦子收了吧。”

程合一冷哼了一声，手中青龙剑出现在手中，他手握青龙剑看着老汉，老汉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和蔼地看着程合一，面带微笑。

“好名字。”

“很久很久了？”

程合一回头看，那些刚刚被自己割下来放置在地上的麦子居然都闭合了，就好像闭上了眼睛，他大惊，再回头看看那些还没有被收割的麦子，麦穗之上每一粒颗粒饱满的麦子都好像是一只眼睛，都在看着他！

整个麦田，所有的麦穗，无数只眼睛都盯着程合一在看着他！他大惊失色，吓得连连后退！

老汉用手指轻轻一弹，青龙剑像一团雾气一样顿时烟消云散，老汉指了指被程合一丢在地上的镰刀：“来，你帮我收庄稼，我告诉你真相。”“你到底是谁？”程合一又问了一遍。

“什么忙？！”程合一越来越警觉。

“这啊，是一块试验田。”

“你吃了我的饭了。”老汉微微一笑，还是没有看向程合一。

程合一转过身，面对麦田，他想运足了神龙之力将青龙剑飞出，这块麦田虽大，也就一个来回也就能割收割完了。

“感情？”程合一停下了割麦子的动作：“你是说你用感情种植了这片麦子？”

“对庄稼有什么舍不得？”

“这庄稼种了多久了？”

老汉在手上磕了磕烟灰，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用了什么肥料？”程合一见他话里有话，就顺着他说下去，这时他仔细观瞧了一下这些成熟的麦子，的确是茁壮异常。

“嗯？”

“哦？是吗？”

可是当他甩出，青龙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程合一大惊失色，捡起来再试一次，还是如此。

说着就绕到房屋前面，程合一想了想，跟在了他的后面。到了前面，老汉从屋前取了一把镰刀，递给程合一：“去吧，割麦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程合一收割着麦子，第三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程合一手握镰刀，弯下腰，一刀一刀地收割起来，他虽然没有做过农活，但也见过，左手抓住一把成熟的麦子，另一只握着镰刀的手在麦子根部一划拉，麦子就被割断，然后扔在地上等到最后就可以一起捆绑起来。老汉就站在一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旱烟袋站在程合一身边一口一口抽起来。

“我为什么要帮你？！”

刚才那一指让程合一愣在当场，老汉看起来云淡风轻就将自己的青龙剑化为乌有，如果硬拼自己断然不是对手，他又迫切想要知道老汉的身份，只得捡起镰刀随着老汉走到田地里。

“不记得了，很久很久了。”

“可是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