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绝代双娇（九十一）
峨眉派营地内，总导演潘顾正在埋怨总编剧容霓：
“姐之前就说了，先让灭绝大姐悠着点儿，你偏说没事儿，这下倒好，把对面底牌给逼出来了，咱们也得跟着提前暴露实力，要不然，怎么着也能撑到第五关第六关……”“从灭绝开始学打太极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这事儿肯定瞒不住。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武当山，太极拳剑的发源地，但凡让她连着打上几场，对面要是还察觉不出来，那才叫有鬼。再说提前一两关又怎么了？正好我一直都挺好奇的，这个天罡北斗阵，如果真像灭霸说的那么玄乎，以后老大老二老三他们都能用得上。”
“那你瞧出啥门道没有？那边儿可是都打起来了。”
“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哦？怎么说？”
“你看啊，他们现在的攻击方向都是朝内，这才让他们互相间有了紧密的联系，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会有巨大的增幅。但假设这时，有一支百八十人的军队向他们发起冲锋，不用骑兵，步兵就成，管保一个照面就能击溃他们。”
“你的意思是……这个劳什子阵法，只能朝内打，不能朝外打？”
“差不多吧。他们想打谁，只有先把对方围住，再各自落位摆好阵势，才能获得力速方面的加成。比方说，这里是a，这里是b，他们在这里先圈杀了a，然后又想去圈杀b，势必就要整体移动到b这里。在移动的过程中，阵法就会失去作用。这时候，如果这个b会点儿武功，不用太高，像……像赵四儿那样就够，要想杀这帮没什么内力的凡人，那还不得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话是这么个理儿，可姐又有点儿搞不懂了，他们的阵法为啥就不能朝外打？像《金玉心经》那样反着练不行吗？”
“阵法可不同于武功，也不是简单的数学题，改个正负号，就可以由内变成外，这里面的学问多了，一时半会儿我跟你也说不明白……”
“你想说，姐还没那个闲工夫听呢……别闹别闹……诶，你说当年张三疯的武功就算挺高的了，脑子也不笨，怎么就想不到跳到外面再跟他们打？”
“我记得灭霸好像提过一嘴，说当时张三疯一看，来的都是没什么内力的徒孙，一时大意，就和宋远桥他们夸口要圈地自缚，结果后来就被誓约给拿住了。”
“该！这flag立的，别说他张三疯还不是神仙，就算是，他也是这里的土著，也逃不开……你们的《攻略》上管这叫啥来着？”
“设定式宿命。不过我到现在还没确定，这里的情况，究竟算不算宿命……”
“这你还纠结啥呀？不是宿命的话，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个顶个都像姐这么实诚又不会骗人？而且不管好的坏的都是，跟他们就这么‘啪啪啪’的击三下掌，比咱们那年代的什么合同都管用。”
“的确，‘重信守诺’这一性格特质，有可能是被用设定的方式，固定到了这边原住民的观念里，但更有可能，是随着这个世界历史的发展，逐步形成的民族共性……”
“姐打断一下啊，按你们那个派系的观点来看，被设定了宿命的土著，还能不能算是真实的人？”
“能。‘设定式宿命’只是用来指代某个原住民天生就被赋予了某种性格，又不是说会真正的决定那个人的命运。比如说张无忌，就被设定成了天生善良。其实像咱们的老七，从他身上还看不出什么。但其他里世界中的张无忌，不管童年有多么悲苦，等长大以后，依然会保持着一颗赤诚之心。这就是宿命，没救了。”
“哦，那就是取‘性格决定命运’这层意思吧？”
“对。里世界中某些角色的性格，在他们的成长环境里很难培养出来，所以才会用到‘设定’一词。不过这种情况，在普通的原住民身上，几乎不会发生。”
“这里不就发生喽？”
“发生你个大头鬼！我都说了，这里的人重信守诺，更有可能是民族共性！”
“有一半人实诚，姐也会相信，可九成九的人都实诚，怎么可能嘛！”
“现实世界的历史上，某个时期，某个地区，就曾经出现过全民诚实守信的情况。这在我们二十三世纪的人看来，的确难以想象，但你是二十一世纪的老古董，应该不难理解吧？”
“姐、姐……姐是学渣……”
“好啦，你也不用自卑，在本大爷面前，就连毛豆都是学渣……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平衡了些？”
“姐也就是打不过你……不过嘛，姐记性好着呢，等回去以后，姐就把你今天说的原话转告给毛豆姐，嘿嘿嘿……”
“我、我……你别说，晚上我让你在上面……”
“这还差不多……对了，姐看你最近天天研究古书，是不是从上面学到了什么有用姿势和技巧？”
“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成天琢磨这些羞不羞？老爷我那是在研究正经事……成昆那个混元无极门的创派祖师，你还有印象吧？”
“是那个先秦上古时代的老牛鼻子吧？好像是叫大树道人……要不就是小树道人？”
“小树也是他，大树也是他，他还曾经与人自称作稚树，稚嫩的稚。我认为，稚树，才应该是他的本名。”
“姓稚的可真少见……不~会~吧~~~难不成……他是大质数扮的？！”
“大质数无法以任何形式，存在于任何里世界当中，你忘了？”
“对哦，大质数也确实没必要骗咱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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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问题，我很早之前就有过一个猜测，只是根本没条件去验证。算了，先不管这个……”
“别不管啊！你既然把姐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就得负责到底！再说了，你没条件，可姐有啊！姐是谁？大质数亲儿子！你先跟姐说说，等回去姐找机会直接问他！”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等晚上吧，晚上我慢慢再跟你讲。”
“哦，那你可别忘了，还有，你得在下边……”
“行行行，今晚小弟任凭姐姐差遣……说正经的，刚才提到的那个稚树道人，先不管他和大质数有没有关系，只看他的生平经历，就能感觉出他不是凡人。如果他是玩家，也是最顶级的哪一类，比起我来，也差不太多。”
“能得到您老如此赞誉，想那稚树也可以瞑目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还记得最早，在成昆用‘凤凰幻魔拳’的笑话把咱俩逗趴那天，我就开始查这个人了。直到今天，也只是在古书里发现过几则关于他的记载而已。至于这里的人，也没有一个听说过他的名字。”
“从几个小故事里，你就能看出他不是凡人了？”
“稚树道人可不只是成昆那个混元无极门的创派祖师。”
“玄冥二老也是他的多少代徒孙？”
“我、你……你这脑回路我是真服了，原还想震撼一下你，结果差点儿又被你带沟里……行了，不跟你卖关子了，据我考证，峨眉派和武当派的创派祖师，都是稚树道人。”
“这么牛b？！”
“另外，据我推测，除明教以外，所有历史过千年的门派，很有可能，都是他创建的。”
“这稚树难不成真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