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施暴

第169章施暴

“你混入白衣卫想要做什么？”项奴将头偏朝一边，不屑地回答说“既然你捉住我，何必问呢？杀了便是。”

“你的上峰是谁？谁在背后指使你？”

“没人，我的主人早已被你杀了，我也想要杀你的主人。”

“哦？意思就是你要杀秦王？”

“你可以这么想？”

房娲儿凑近他，问：“我想知道一件事，很想知道。”

“哼！”项奴冷笑一声。

“若不能为友，便这能为敌了。”赵高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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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秦武王嬴荡举鼎而死，然而，项羽这孩子天生神力，我估摸着他是十四岁便能举鼎，并未不死。”

“欺骗民众，将来被人想起，那可就……”官吏还是为难。

房娲儿指着她扔在一旁的手绢说：“眼下还有一件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本来畏首畏尾的守卫只好听从，去疫区找寻他们的头领，不一会儿，那楚国官吏上前跪拜，手中大喊：“大人！”

房娲儿接着问：“我想知道你的易容术是那儿学来的？太厉害了，我竟然找不到破绽？”

房娲儿失落的叹息，并且摇头。赵高在回过头来，看着她，心生疑虑，他问：“姐，你怎么不追了？”

“若是不烧，尸体腐烂，还会有更多的人得病。”房娲儿解释，她知道控制疫情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控制传染源，染病的尸体在瘟疫中，是最为危险的存在，必须除去。

项奴得意，调戏房娲儿说：“你是个美人，伺候我睡一夜，我就告诉你。”

“这个焚烧，下官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焚烧之后，百姓那边要如何解释？怕会记起民变。”官吏心中迟疑。

赵高低声道：“让你的人悄悄去办，离寿春远一点，就说是把人拉去埋了，做的隐秘些。”

“刚刚和他们打了一架，打不过。”她说得很不以为然，有意回避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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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拉了拉房娲儿衣袖，道：“姐姐，我们先回去吧。”

“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不得了……”

“我们回去吧，审细作重要。”

房娲儿上前道：“我倒是学过几年医，若是可以，我愿意进入灾区救人。”

房娲儿强忍腹中翻腾，说道：“不行的，不能这样。”

“不，是我家大人在下面的，我们不敢下去。”

“你根本就没让人去救人吧？”赵高冷言。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是。”

“是。”赵高不情愿地回答说。

“这就是传染源，这些尸首，不能留了。”

“项羽。”

官吏回答：“好吧，下官这就去办。”

项奴被解开绳索，房娲儿亲自为他温酒，赵高就在一旁看着，问：“为何在这里审？”

房娲儿站立在赵高身旁，楚国的官吏不知，还以为她是个护卫或是赵高的婢女。

“你们听到了吗？还不快去！”赵高下命令。

房娲儿转身看着那些尸首，表情扭曲，问：“为何将尸首堆在此处？”

“振兴项氏一族，剿灭秦军，以及你们这些阉党。”

“那又如何？‘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大王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得吧？”楚国官吏这般说，使得房娲儿心中委实愉悦，喜上眉梢问：“大人也看《孟子》？”

城墙边上，有大堆的尸体堆在哪里，晚上气温低，她闻见一点点，也并不觉得奇怪，眼下太阳升起照在那尸首上，一股子恶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扯开绢布，去一旁呕吐，旁人闻见那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再见房娲儿在一旁嘶吼着呕吐，便也忍不住了，一行人在路旁隐匿之处呕吐污秽之物。

项奴哈哈大笑，然后忽然说道：“最厉害的易容是……”他示意房娲儿离他近一点，凑过耳朵来听，房娲儿摇摇头，说：“我一旦把耳朵凑近，你就会咬掉我的耳朵，是不是？”

官吏回答说：“这些人的档案，下官早已备好。”

房娲儿摇摇头，说：“把他交到王翦那里去由他处置比你我处置好。”

房娲儿挑眼，问道：“项奴，你可是要刺杀大王？”

赵高吃惊，在他的以及中，智坤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房娲儿在智坤面前都没有认输过，为何她现在却如此灰心丧气，赵高看着房娲儿的伤腿，问：“姐姐，谁能将你打伤？！”

“姐姐，这样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

项奴笑。

房娲儿摇头，说：“咱们要依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