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165章当时只道是寻常吐血……
无力地说一声，为了赶这一篇番外，加上电脑出问题，我的包月章节发表迟了三十秒，前面几天白忙一通……
我只是想拿全勤奖，又没存稿而已啊！
我发誓，我接下来一定要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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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正文——章懿皇后的故事！就是宣祖的那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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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只道宫中好，谁知宫中何人老。庭内枯草犹可发，*鹦哥白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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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恩宫本只是殿，是宣祖皇帝为供奉太祖的后宫所建。那些太妃多出身元勋家门，虽然无子，但也不至于全无依靠，因此庆恩宫中的陈设、布置以及一应供奉的规制并不低。
——那些朝中权贵有几个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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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们都是女眷，夏汐澜只隔了一层菲薄的纱帘见她们，隔着仿若透明的纱帘，她们可以看到睿王与方才那个身着淡青袍服的男子站在床边，另一个年纪略大的男子一身玄色袍服，坐在床边，显然就是当朝天子了。
最后，她的父亲并未发火，只是细细地劝解她的母亲：“我知道你的意思——前朝就有人说侯门深似海，更何况宫门——不过，只是参选，且不说未必会选上，即便是选上，对七娘自然是喜事，对你何尝不是？母以女贵，虽然不能越过夫人，但是，以怡王的身份，即使是侧妃，你也必有一份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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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安排是，第五天上午，皇帝、皇贵妃与怡王一同到翊秀宫，进行最后的挑选，所有人从前一晚便精心准备，只有德华郡主安稳依旧，显然是真的没放在心上，还挑剔地批评宫中准备的夜宵过于油腻，说得翊秀宫总管脸色通红，连忙撤换，但是，换了几次仍不能令郡主满意，最后似乎是有人上报了夏汐澜，来了一位尚宫，奉贵妃娘娘之命赐了杏仁酪与桂花糕，才让她满意，却又拉着那名尚宫抱怨：“姑姑明知道我喜欢这个，前几天没有就算了，明儿我都要出宫了，却还不给我一些尝尝！”尚宫陪着笑说贵妃娘娘这些天身体不适，不理庶务，是她们疏忽了郡主，又道这是怡王殿下吩咐的。
齐家小姐松了口气，感激地对睿王行礼，她们三人却仍然没法回神。
除了她，另外四位也都是朝中权贵的千金——永宁王夏显晖的三女、晋国公齐识的四女、鄯国公徐开的幼女与宁江侯许悦的次女。
他有这个资本！
“不知好歹！”她的父亲终是发了脾气，他位高权重，对一个妾室温言相劝已是极限，何能再受拒绝？
“此事已决！夫人已将七娘的名字、生辰上报宣政厅，你勿需多言！”他拂袖而起，说完就要离开。
睿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点头道：“好，本王明白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盛妆华服，便是德华郡主也是妆容精致、服饰华美，元宁第一王爵之家的尊荣一显无遗，与她相比，她们简直是红花旁连绿叶都不如的存在，由不得人不自惭形秽。
永寿宫，皇宫中最靠近皇帝寝宫的宫室，据说是比长和宫更华美的所在，在顺淑皇后早逝，清贵妃专宠的情况下，这个“据说”就是事实。
德华郡主这才让他离开，在殿内来回踱步，低声埋怨睿王：“怎么可以一声不说就跑了呢？”
——答案还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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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为怡王选妃首重家世，其次是才识，最后才是容貌。层层挑选之后，到仅余五人的最后一轮时，她依然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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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即使是现在，她仍然坚持那位圣烈大皇贵妃对宣祖皇帝是真心疼爱的。
“我选就我选！”睿王头一扬，“你当我不知道啊？左相的女儿虽然是庶出，但是，她母亲却是夏家的旧人，跟母亲与舅母都算熟悉，是王妃的最好人选！另一位……”睿王眼睛一转，“宁江侯夫人是你姨母，怎么也不能不选吧……”
宫人面面相觑，终是走出一个满面怯意的小内侍，战战兢兢地上前解了鹦哥的脚环，那鹦哥儿初时还有些不适应，在架子上左右挪动了两下，似乎终于明白自己不再有束缚的事实，翅膀一展，毫不留恋地飞向天空。
没等她们回神，就有宫人来传谕，让她们立刻晋见。
旁边的青年刚想说什么，就被睿王瞪了一眼，跟着睿王理所当然地道：“皇兄当然也是同意的！”
其他三人都附和着郡主，赞叹永宁王对王妃的深情，述说自己是多么羡慕，她也跟着说了几句，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夏汐澜的身体不好，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情，太祖皇帝勤于政事，不多的几次免朝，都是因为她忽然暴病。
如今，看看外面剑戟林立的样子，她恐怕连庆恩宫都住不下去了。
谁都知道，这五天之中，她们的一言一行必然都有人观察记录，以供上位者参考，因此，所有人都谨言慎行、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母亲这才抹了泪，抬头看向父亲，眼中满是哀求：“大人，贱妾只有这么一个骨肉……”
“那就最好！”被称睿王的来者还是只是一个少年，身量有些不足，毕竟不过十三岁，模样与德华郡主有几分相似，五官精致，容貌清雅，神态高傲，身着一袭淡紫王袍，头上以双龙金冠束发，周身都是目空一切的气势。
她不知道，其他人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当时心里就凉了半截，心道这位郡主看来就是怡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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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元勋世家，却是庶出的女儿，即便如此，有一个被太祖视为心腹的父亲，她自然应当前程锦绣、一生无忧。
她没想到睿王会来上这么一出，怔忡间，就听晋国公齐家那个小姐怯怯地道：“臣女……臣女不想嫁给怡王殿下……”
梳洗之后，所有人都在翊秀宫的前殿等候，但是，直到日将中天，还是不见皇帝等人前来，所有人都有些累了，连笑容都无法再维持下去。
德华郡主这才一脸地无奈地跟她离开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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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王对王妃的专一是朝野闻名的——元勋王爵的第一人，府中却只有妻子一人，不要说妾室，便是侍寝的丫环都没有一个。
这番话让她的父亲怒意全消，叹了口气，俯身扶起她：“你是个聪明人，也是知道那些旧事的，你担心女儿，我就不担心家人吗？七娘的才貌也就一般，应该不会被选上的。”
“表姐今天可真是漂亮，是不是改变主意？”一个戏谑的声音突兀地在门外响起，她们都是一惊，连忙端肃容颜，一干宫人却是立刻跪伏下去，只有德华郡主一脸无奈地行礼：“睿王殿下，臣女心意早定，不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