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有些棘手

第58章有些棘手

周明想了很久，慢慢道：“像，像连将军一样。”身后，又是‘咔嚓’一声。

韩玥皱眉：“具体一点。”

周明眼里浮上不太自然的迷雾，还是慢吞吞地：“他胸怀天下，正直坦荡，和连将军一样，是个贤良方正，光明磊落的好人！”

韩玥笑了一下：“现在呢？现在你还这样认为？”

周明不语。

韩玥：“说点更具体的，年纪，体形，容貌，特征等等。”

“我没见过他的样子。”周明说：“他说他曾经也上过战场，毁了容貌，怕吓到人，所以一直戴着面具。”

韩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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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说了些什么？”

云衍语气有些沉：“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期待明天。”

韩玥活动着筋骨，伸了个懒腰，望着天边泛起的微弱亮光，说：“天一亮，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他们觉得她像是同道中人？还是赵知书个人认为她是？

韩玥思考着，就听云衍重重叹息，“何止是赵知书……这张网，或许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撒下，现在，只是收网的开始。”

韩玥见气氛还不错，主动说起案情：“如此看来，赤焰教藏的还比较深，目前，只冒了个头，看似只扮演了提供所需的角色。”

“诸善已亡，万恶盛行。”

但该说的还是得说，韩玥很快打起精神来。

云衍看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周明：“是。”

周明茫然一瞬，摇头：“没有。”

韩玥揉了下眉心，干脆替他说了：“我答应你，起码验出你家人的真正死因。”

“什么？”

韩玥眼眸瞬间弯起，“小的不敢！”

就知道他没有要她完全介入的打算。

韩玥思忖着：“所以，他介绍你和内应认识。”

韩玥：“人类因为情感系统过于完善，其实最容易犯错。”

韩玥：“听他说过赤焰教吗？”

贺远：“……”

云衍点头，“如果不是左清，他们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

云衍侧目看她，“你都犯过什么错？”

韩玥直视着他，“禀王爷，我要问的都问完了，剩下的细节交给贺大人去问吧。”

韩玥担忧道：“一般这种组织型的犯罪最是难搞，防不胜防，像内应这样的角色兴许已经大面积撒开。”

韩玥无语：“这样的话，你也相信？”

韩玥：“那句话是谁教你的？那人，还是内应？”

周明低下头去：“坠入深渊的人，任何一点光亮都是希望……”

呃……很好，两边坐椅把手被他捏碎了，都没出声打断她的问讯。

“所以，你缺失了什么？”

韩玥歪着头想了下，“如果把错误分十个等级的话，我还真没犯过超过四级的错误。”

云衍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句话，赵知书也说过。”云衍看着她的眼睛，“赵知书曾要求要见你，被拒后，便让刘大壮将那句话带给你——诸善已亡，万恶盛行，人间不值得。”

韩玥眉头皱起来，没想到一来就碰到这么棘手的案子。

云衍偏头看向树影，“赤焰教既然是江湖门派，那就用江湖上的手段去解决，这些你不必操心。”

韩玥有些泄气，“那我还继续吗？”

周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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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打算怎么做？”

她转身，走到云衍跟前。

韩玥沉默数秒，“周明，我要问的都问完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也许是因工作的关系，见识了太多的黑暗，便觉得这世间，除了阳光与美食，其他都属于不可控。

“他说许多百姓都和我一样不愿议和，还说晋王，晋王只是被现在的荣华富贵迷了眼，需要有人去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