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见证奇迹

第63章见证奇迹

云衍倒是坦然的很，打量韩玥一眼，先是问道：“家里没问题了吧？”韩玥赶紧道：“回王爷，没问题。”

云衍满意地点点头，“今日叫你来，是为两件事。”

“其一，既然不必再顾忌家中，日后，你同韩冲一样，直接在府上当差。”

韩玥怔怔：“侍卫？”

晋王府总不可能养个仵作吧？

云衍：“算是本王的亲卫，如此，你行事要方便一些。”

韩玥眉眼展开，“是，王爷！”

见她高兴，云衍音调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豪气与欢愉：“其二，今日，本王要带你见证奇迹！”

刘大壮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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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大壮更不解了，“这和灭不灭戎人有关系？”

云衍唇角勾出一丝嘲讽，又道：“再说了，有北狄在，南戎一时半会儿还威胁不到西孰。出兵一要钱二要粮，难不成西北军还能不吃不喝？”

云衍蓝袍加身，襟前猛虎威凛，居高临下道：“一山不容二虎，襄州只能一人称王！”

议和，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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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这现场就有一人格外合适。

然而，他在沉默片刻后，出口的话却让人意外，“北狄既然选择俯首称臣，该守的规矩自然会守。北狄愿年年奉双倍赋税，除此，牛羊各五千！此次借兵，粮草军晌全由北狄承担，这样总可以了吧？”

云衍身坐高位，准了。

“不必！”渠无惑终是收敛，抬起右手，按住心脏，行以大礼：“退敌之日，便是北狄归顺之日。愿孰国千秋万代，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愿晋王福泽绵长！”

渠无惑咧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小仵作，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哈哈哈……”

毕竟，西孰不缺那点疆土。

原以为这次就能带走她……也罢，眼下，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云衍摇头，懒得解释。

金银财宝不要了？安宁郡主不要了？面子不要了？

再看云衍，仍是一副威严阴沉的样子，凉薄道：“北狄若设立为郡，属襄州管辖，那便也是孰国疆土，出兵不是问题。问题是，如此做，对我孰国有何好处？”

云衍睇他，有些失望道：“亏你还在关外呆了几年，竟到现在都不知，孰国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

云衍目光沉肃地看着他，“关外战乱，对我西孰本是好事，可坐享鱼翁之利。在这关头，本王不出军征伐，你们应该感到庆幸，哪里来的资格议和？”

渠无惑面寒如铁，双眼睁圆片刻，终齐膝跪道：“臣，渠无惑，愿效忠晋王！”

渠无惑今日穿的是戎服，花纹繁杂，均是金丝银线所织，被他穿得贵气又野蛮。

韩玥被他看得一愣，眉头蹙紧。

“可是！”刘大壮别过头去，“属下心中不爽！”

渠无惑朗声大笑：“小仵作放心，为了你，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那特殊意外的两成中，让你能验个痛快！”

这次，才算是襄州的主人，晋王，真正意义上的接见。

“若无价值，弃之！”

刘大壮愣愣，挠头想了一会儿，“除了戎人，还有别的敌人？”云衍哼一声：“北狄，南戎以游牧为主，零零散散，除之不尽，必有后患，你要如何？”

韩玥道：“人与自然，相联相生。人类离了自然，难以生存，自然离了人类，倒没什么影响，只是更加自由罢了。”

韩玥冷眼，道：“若是战死，死因八成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好验的。”

云衍看过来，见是韩玥，意外之余，眼底不由生出几分柔色。

这明显是用渠无惑曾经说过的话，来狠打他的脸。

不一会儿，奇迹来了。

渠无惑烦躁地挥挥手，“不称就不称，休得再废话！”

将渠无惑送走后，刘大壮小心问道：“王爷真要调兵？”

刘大壮不服：“何需除之，大势已去，一些个游民更不可能掀得起风浪！”

毕竟，自己夺取和别人硬送是两回事。

这时，一个声音道：“王爷说的，应该是吃人不见血的沙尘风暴。”

那双如夜狼般泛着幽绿的眸，更是阴鸷逼人。

话里话外，是不加掩饰的暧昧。

韩玥心中失笑，她早就说过，千万别得罪晋王，这可是位有仇必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