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扳倒首富8
第67章扳倒首富8
连日的劳累让樊子荆疲惫不堪，中午看到刑警队在班家救出何咏诗后，她回到医院的病床上沉沉地睡了整整一下午，直到晚上八点才醒来。守在床边的章烈笙看见樊子荆醒了，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樊子荆接过水杯：“你看着我睡觉看了多久？”
章烈笙脸一红，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我七点半到的，也就半个小时。本以为你应该醒了，见你一直睡着，一定是太累，就没叫醒你。陶奶奶给你煮了粥，她今晚陪爷爷出去散步，我说叫人跟着，她不让，说他们两个都是老骨头了还怕什么死。我就没让人跟在他们身后。”
“如果没有你和你家人力的支持，我现在一定很无助。”
“子荆，你在跟我客气吗？”章烈笙不喜欢樊子荆对他表示感激，那样就等于把他当外人一般。
樊子荆听出章烈笙的不快，便不再跟他客套。
“今天下午事情有哪些进展？”
“班雯雯下午在学校被刑警带走了，目前被单独关押。班献罗找律师去刑侦队交涉，反被左大川扣住，要求他说出班献罗的下落。律师不肯说，被左大川以知法犯法包庇疑犯的理由扣押。”
“怎么不会？你是她亲妈，也该知道她亲爸是什么人吧？有其父必有其女，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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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出了什么事？”一听到班雯雯有事，她不禁着急起来。
“班雯雯被抓起来以后有什么反应？”
岑旭岚望着对面那张陌生的脸，疑惑道：“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基本上先是威胁警员，威胁失败后又哭又闹，拒不承认与何咏诗的绑架案有关。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直没提到你。”章家势力虽不如班家，但章权在白道的各个重要部门都有一定的关系，章烈笙只要稍作打听，总能得到情报。更何况今天是大名鼎鼎的班家出事，黑白两道很快得到消息，事态的发展备受瞩目。
樊子荆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按照你的习惯，班雯雯生日的前两天你就会来到a市，第一天晚上和大学的初恋恋人吃顿法式西餐，第二天中午买生日礼物去见班雯雯，还得她有空或者心情好肯见你，你才能见到她，一般不会那么顺利，所以班雯雯生日的前一天到后一天三天里，除非你见到班雯雯，把礼物送给她，否则你不会走。见了女儿以后，你会去班献罗的哥哥班献开坟前送一束花，然后离开a市。十年来一直如此。我说的对不对？”
失神中，身边和对面的座位上多了两个人。女人一惊，还未张口说话，即被身边的人蒙住了嘴。对面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岑阿姨无需惊慌，我们是班雯雯的同学，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樊子荆诡异地一笑：“在班雯雯很小的时候，她爸爸妈妈就离婚了。班献罗获得她的监护权，而班雯雯的妈妈后来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从此只有每年班雯雯的生日才过来看她一眼。班雯雯对这个妈妈基本没什么感情，有她那无所不能的老爸的溺爱已经够她享受了。”
对面的女孩提问中带着审问的性质，岑旭岚却忍不住老实回答：“二者都有吧……”
“没有，不过北云加派了警力在四处搜寻。”
岑旭岚靠在椅背上，扶着额头，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章烈笙不明就里，但知道樊子荆肯定又有新主意，当下不多说，二人再次离开医院。
见岑旭岚没了动作，章烈笙才松开手。“我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这块肉始终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血浓于水，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樊子荆打开保温饭盒，用力吹了吹粥面，搅一搅，三下五除二迅速把粥喝完。“阿笙，这碗粥当宵夜还差不多，做晚饭就单薄了点。我们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人肯请我们吃晚饭。”
“她是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还是顾忌她伤过我的事？可是她伤人一事与绑架案比起来，孰轻孰重难道她还分不出来？”樊子荆也有些纳闷，不过目前的情况对自己有利，这些细枝末节可以先放到一边。“阿笙，你听说过班雯雯的妈妈吗？”
“养不教父之过，班献罗对班雯雯的纵容简直就没个边，在这样的家庭里她不学坏那才叫奇迹。难道你没有预见过她今天的样子吗？”
“以你今晚和初恋恋人吃饭的举动来看，你应该还不知道今天发生在班雯雯身上的事。要不要我先告诉你，免得明天去骄阳分校白跑一趟？”
a市东区最热闹繁华的商业路段旁有一家宁静优雅的法式餐厅，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刚刚用完餐。聊了几句后，男人客气地向女人道别，离开餐厅。而女人仍坐在摇曳的烛光里，一口一口地品着红酒。
岑旭岚一直低调行事，不想却被班献罗以外的人得知了她的行动规律。
“其实呢，以你现在的反应，也算是个不错的母亲了。不过，你十多年不曾亲身养育她，你真的有这么爱班雯雯吗？”樊子荆语带讽刺，却说得十分温柔。
“你这么紧张她，为什么一年才来看她一次？”樊子荆盯着烛影下的岑旭岚，过了一会儿，见她不答，才继续说道：“你的女儿被大名鼎鼎的班献罗惯坏了，居然绑架同班女同学并且私自用刑，把同学的手脚打得粉碎，今天刑警队在班家搜救出被害的女生，下午去学校把你女儿抓了起来，班献罗现在不知道躲在哪个女人那里逍遥快活呢，恐怕不会管这个女儿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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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烈笙努力回想：“好像从来没听过她妈妈的事情呢！她历来只提她那了不起的老爸，她妈妈却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那么你现在的反应，是心疼她多一点，还是自责多一些呢？”
“班献罗还没抓到？”
岑旭岚大惊，心口一痛，脸上失了血色：“怎么会！雯雯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岑旭岚低头不语。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她除了祈祷之外，根本没办法改变班献罗早已把女儿夺走的事实。
“其实我很奇怪，阿姨你的资质不错，长得不比班献罗那些女人差，为什么他会那么狠心跟你离婚还不让你见班雯雯呢？”
面对这个陌生女孩提出的问题，岑旭岚怎肯把实情轻易相告？但樊子荆并不在乎自己的问题是否唐突，她继续说道：“阿姨，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在大街上跟你偶遇，然后无意中发现你是班雯雯的妈妈。你不需要知道我的来历，但你要知道今晚我们的对话很可能影响你女儿的死活。恕我直言，你女儿做了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而且还和黑道、毒贩等等人物都有往来，这个时候要是刑警掌握了这些信息，你女儿的后半生就完了。要想救你女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所有罪状都推到班献罗身上。”
岑旭岚望着对面这个神秘而大胆的女孩，努力压抑自己的不安与愤怒：“你一定不是雯雯的朋友。你到底想干什么？”
樊子荆慢悠悠地说：“我还没吃晚饭呢，阿姨要不先请我吃一顿？吃饱了才有力气聊天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