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人皮面

“他不至于骗我们，一来林鹤对薛有感情，很多的秘密她宁愿烂在心里，也不想说出来，之所以告诉咱们，谭文会告诉我们，其实是一个障眼法，这点你和我都见到了。”我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他之所以告诉我李冰的消息，如果这秘密是从李冰的嘴里透露出来，那么林鹤就不算背叛薛，同时也能达到报复薛的目的。”

张茴感觉大为不解，“不管林鹤是否向我们提供了更加有用的消息，从薛那里来看，林鹤本身就是一个背叛者。她有必要拐这么大的弯吗？”

我说道：“可能是心理因素，她想寻求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方式。至于薛是怎么想的，跟她就没有关系了。”

并且我对林鹤的理解，她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也很感情用事。

按照谭文的说法，我们来到廊坊街，那里果真有一个塑像馆，对面就是美术厅。

李冰生前是学习艺术的，他对这些东西都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狂热和喜悦。

我和张茴在这里遵守了大概三天，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我们小心翼翼的跟上，一人贴到了墙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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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你东西掉了。”

如果李冰真的要动手的话，在这么多摄像头下动手，显然不太明智。

由于跟李冰挨得不是很远，能够听清他们两个的对话。

他行走得相当从容，他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只有一点点夕阳的余晖。

进美术展厅的时候，工作人员伸出了一只手，示意我们要交钱。

拐了个弯后，进入了对面的美术厅。

奇怪的是，来到二楼之后，发现崔晓的影子早就不见了。

见李冰进去之后，他的身侧还跟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女孩明显和他并不认识，两人一前一后，他离得女孩稍微近一些。

但是在年龄上没有任何的差距，除了李冰之外，后面还有两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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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咖啡是没有人工提供服务，是自己去旁边沏的，沏完之后就可以喝了。

美术厅里大多展览的都是一些名画，还有一些学生的作品，分为五层。

他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咖啡，突然间，那张男人的脸又瞬间切换成了一张女人的脸。

“最小的脸皮不错，于是我就留下了崔晓的脸，缝合的这张人皮面，怎么样！看上去比较上档次吧，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阴天子的眼。”

“崔晓我早就杀死了，之前你们看到的画面，不过是先前我与她搭讪。”

这人的打扮很古朴，有点中世纪的风格，带着一只小巧的贝雷帽。

我看向他那张脸，觉得无比陌生，反正我不认识他。

“怎么认出来的？”李冰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温柔，可能恶魔的嗓音一般都比较会掩饰。

“阴天子，你是过来追查生死册的事情吧，你想问我薛的下落，对不对？”

不知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一个叫做贾鱼，一个叫做胡程程。

“前两天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本人果然比照片好看很多。”

我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这不就是随意的残害人命吗？

我和张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只剩下李冰坐在座位上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

这些人倒是很有意思，无一例外，都是学艺术的。这就导致李冰的脸一半是男，一半是女，就像小丑一样。

她微微一动，这两张脸拼接在一起，中间有被针缝合的迹象。

所以大部分进来的，除了手头比较宽裕，好奇心较重的，大多数都是一些艺术生。

她从随身抱着的书里抽出一张卡片，递给对面的李冰，“我叫崔晓，既然是学长推荐的，你非常厉害，能够见到你，我真是非常有幸。”

这两个人比较神秘，当时在打开遇害者名单的时候，我也曾问过谭文，谭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接触过。

张茴没有喝咖啡的习惯，他就坐在一旁看着我们。

贝雷帽压的很低，也没有刻意的遮挡，但只剩下半张脸，足以见得他的脸更小。

这也太快了，况且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两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用不着这么惊讶。”

“你们跟了这么半天，还真是辛苦了！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什么呀？”

“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要是你赌赢了我，那我就告诉你。”

李冰并没有看向我们，但很明显，这话是对着我们说的。

交钱过后，我们两个鬼鬼祟祟地进去，周边就是摄像头。

白天的时候人来人往，虽然进入展厅的费用并不高，可也需要花点钱，有些人是舍不得的，当然那些都是不懂艺术的人。

毕竟从一楼到二楼是很短的距离，这点我和张茴有没有看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李冰礼貌地伸出一只手，“那我们上去聊吧，二楼有个小咖啡厅。可以一边坐一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