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后宫三千的女人(六十六)
第203章后宫三千的女人(六十六)
飞雁在宫中一直在处理窦靖的被杀和软禁玉婕的事宜,完全没有料到张雨荷竟然带着一半的朝廷重臣到了城南门迎接太公主,最让她吃惊的竟然就是她这个姐姐还竟然大难不死。她听到自己的心腹庆安报告这事的时候,本来艳如桃李的脸蛋立马扭曲成暴怒狰狞的面容,她生气地把手上沾着墨汁的毛笔扔向前方,瞬间庆安身上翠绿的官服上就沾满了星星点点的黑墨,不过他还是一动不动低着头站在原处。“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真的就放这个女人进宫?”飞雁怒斥着。
“三公主,请息怒!臣以为必须要让太公主顺顺当当地进宫!然后静待司机把她杀了。不要忘了我们的手握兵权,且宫里宫外都是我们的人,要杀她一个,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或许我们还能一只兵也不动,就把她杀了。她现在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庆安阴森森地说着。
飞雁随即收起怒意,嘴角一勾,恍然一说:“对!用毒便可!”
“三公主明白就可!这些脏活就留给臣去干就可了!三公主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穿戴整齐在宫门迎接太公主。”庆安俯身一揖说道。
“明白了!我会好好把这场姐妹重逢的戏码做好的。”飞雁的眼神此刻不禁多了一份杀意。
经过燕京最繁忙的街道,街道两旁的百姓的俯首跪拜,陆南飞终于到到达了皇宫的汝阳门,而出乎陆南飞意料,飞雁早早就就在汝阳门哪里等候着了。当陆南飞下了撵车,她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口口声声的左一句姐姐,有一句姐姐,还虚情假意地嘘寒问暖,让陆南飞的真有点哭笑不得。
“母后现在怎么样了?”陆南飞急切地问道。
飞雁故作愁眉苦脸地说道:“母后,她.她现在基本长睡不醒,奴婢们都是喂着药还有稀粥为母后吊命。”
“我现在就要去看看母后。”陆南飞加快了脚步向养心殿而去,飞雁也不焦急,慢慢跟随着,她很清楚莫奈女王现在就剩下口气了,随时都可一命呜呼,所以陆南飞和莫奈女王见面也不足为患,也算作为女儿和妹妹对她们的一点仁慈,放她们团聚一下吧。
养心殿里内室中,莫奈女王正紧闭着双眼躺在那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可是陆南飞紧握着她的双手还是异常的冰凉,加上女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陆南飞都一度怀疑女王是不是已经龙御归天。她把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女王的鼻孔下方,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她才如释重负。
陆南飞双手摸搓着女王的双手,想接着摩擦生热为女王暖手,一边说道:“母后,梵儿回来了!你醒醒看看我吧!”
“窦靖也死了!玉婕也被飞雁软禁了,现在朝政军权都给飞雁控制了。”陆南飞叹了口气。
“还有母后,你可以放心,珈蓝被我们救了,现在就在城外,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他吗?珈蓝可是对母后日思夜想啊!”莫奈女王却还是如同一具尸体一般静静地躺在那。
陆南飞跪坐在床边,把额头埋在了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着:“母后我真的累了,为了这个皇权,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为我死去。我的姐姐妹妹为此反目成仇,明争暗斗。我真的很想放弃啊!”
“梵儿,生在皇家就是这样的命运,你必须要接受。”那是一把微弱得接近听不见的气息声,陆南飞惊喜地抬起头来,果然是莫奈女王醒了,她正用那慈祥的眼神关注着自己。
“母后,你醒了?太好了!”陆南飞喜极而泣的说着。
“嗯!我就知道我的梵儿福大命大,肯定会回来见母后最后一面的。”莫奈女王先抬起手为陆南飞抹眼泪,可是左手刚抬起不到一寸就跌回到床上了。“哎,现在连抬起手也没力了。”莫奈女王对陆南飞苦笑着说。
“不,母后会很快好起来的。”陆南飞哽咽着。
“梵儿,你现在坐着的地方是不是脚踏?你推开脚踏,用手在床架的底部摸索一下会发现一个机关,触动机关就会有一个暗格弹出来了,你去把暗格里的东西取出来。”莫奈女王可能说得太急了,面容扭曲地咳嗦了起来,陆南飞连忙扶起了她,帮她顺住了气。
陆南飞看见莫奈女王最后一声咳喷出了一滩的血,就像一朵朵鲜红的蔷薇喷染在了四周,急切地问道:“母后,我去叫太医吧?”
莫奈女王按住了陆南飞的手,几乎哀求的语气在说道:“别!叫了也没有用!你听我说,快点把暗格里的东西取出来。”
“好,我听母后的。”陆南飞以最轻柔的力气把莫奈女王平躺在床上,然后飞快地跪在地上推开了脚踏,在床架摸索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摸到了一个凹进去的小孔。
“母后,床架上有一个凹进去地小孔,大约是手指不能塞进去的大小,那是暗格的开关吗?”
“是的,这是钥匙。”莫奈女王从脖子上摸出了一块玉做成椭圆柱形表小手指大一点的吊坠。“梵儿,帮母后把这东西取下来,你就可以就开暗格了。”
陆南飞从莫奈女王的脖子上去下了吊坠,把吊坠塞进了小孔,果然天衣无缝,当整块吊坠都塞进去后,她使劲一按,床架的前方弹出了一个小抽屉。她上前一看,里面有一块老虎形状的玉符,还有一个明黄色的卷轴。
“那是兵符还有传位奏折。你现在就可以拿着这些对着文武百官说道,你奉命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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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飞泪眼婆娑地看着莫奈女王:“原来母后一直都相信梵儿没有死!还为女儿留了这份礼物!”
“啪”巨响,飞雁的心腹庆安把门踢开了,原来飞雁一直都在门外偷听着,当他们听到兵符还有传位奏折,他们立马就按捺不住了。
飞雁虽然才十五六岁,可是野心勃勃的她现在正脸都布满戾气,似乎就是一只饿坏了的母狮子,正准备把她们生吞活剥。
“庆安,把她手上的东西抢来!”飞雁喊道,她的狗庆安随即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