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湘北老大

九纹鼠神色微变，盯着杨晦的坟墓看了好久。九纹鼠又道：“想不到杨晦十年不出世，出世就死了。这也许就是天意，程大哥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对杨晦敬重非常。你把他埋在这里，证明你知道杨晦和程大哥之间的一些事情。看来，你和这湘北真是有缘。”

赵鱼生没想到九纹龙会突然这么说。

他与湘北有缘？

真的有缘吗？

他说不好。

但眼下的情况，即便他与湘北无缘，也一定要有缘。

江承又推了赵鱼生一把，赵鱼生才脸色一正，说道：“你们都来了，那我们就开始祭拜吧！”

来到这里之前，悟色和江承都给赵鱼生打好了草稿。

今天，赵鱼生是主角，悟色和江承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不为别的，就是让九纹鼠看看，赵鱼生的地位不低，有资格领导湘北之地。

可赵鱼生对入主湘北之地，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感兴趣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实力能不能提升，能不能给大姐和刘姐报仇。

“好，那我们就开始祭拜吧！”九纹鼠也不墨迹，目光直视赵鱼生道：“你先来！”

赵鱼生呆了一下。

让他先来？

好吧，来就来吧！

赵鱼生知道，今天一切行为举止可能都有规矩，悟色和江承也教了他一些规矩。

可他并不想理会这些规矩，他来祭拜程大海和大姐，本就出于真心，要那么多规矩干什么？

赵鱼生来到大姐的跟前，点燃了纸钱，然后跪在地上说道：“大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刘姐被陶姐和狼头联合害死，我也一定会为刘姐报仇。如果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亲手宰了桃姬和狼头。”

说完这些，赵鱼生将一瓶酒打开，在大姐的坟前洒了一下。

接着，赵鱼生又来到程大海的跟前，没有跪下，只是蹲着。

同样烧了纸钱，赵鱼生道：“程大哥，我和你虽然素未谋面，但大姐生前为你做的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你放心，大姐想做的事情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大姐想杀的人就是我想杀的人。我会完成大姐未完成的事情，终有一天会把狗王的人头送到你的坟前，让你和大姐高兴！”

将酒一洒，赵鱼生还朝程大海的坟墓抱了抱拳。

这还没有完，赵鱼生又来到杨晦的坟前，同样烧纸钱洒酒，这才结束一切。

赵鱼生起身，转头看向九纹鼠等人，说道：“我祭拜完了，你们请！”

九纹鼠几个人对着赵鱼生怪异地扫了两眼。

显然，他们没想到赵鱼生就是普通的祭拜，浑然一点规矩没有。

今天他们聚集在这里，哪里只是为了祭拜，更重要的是支持赵鱼生。

既是支持，自当慷慨肺腑的发放豪言，让人对他有所了解，有所信服。

赵鱼生如此平平淡淡，如何让人信服。

不过，赵鱼生的真诚他们都看到了。

九纹鼠目光一动，转头和他带来的四个老大道：“该说的我都和你们说了，你们也看到了，人就是这么个人，你们若是愿意辅佐这人，愿意追随他，就跟着我在程大哥和大姐的面前起个誓。”

说着，九纹鼠率先走到程大海和大姐的坟墓前，其余人都站在九纹鼠的身后，学着九纹鼠竖起三指。

站在最前面的九纹鼠说：“今天，我等来祭拜大哥大姐，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湘北众兄弟重归一个阵营。桃姬如今投靠狗王，完全是卖主求荣。我等又无德才兼备，今日得遇赵氏鱼生兄弟，和大姐有故交，为人忠诚可靠，我等愿以身相随，以命相护，忠肝义胆，绝无二心！”

九纹龙话音一落，身后几人整齐地说道：“我等愿以身相随，以命相护，忠肝义胆，绝无二心！”

那种统一的气势，赵鱼生在一旁看了颇为震动。

自古结义、追随之事便有强烈的仪式感，想不到赵鱼生也能亲眼见到。

不过，这仪式明显削减了不少。

按照悟色和江承跟他说的，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仪式根本不可能结束。

九纹鼠几人发过誓，一同把目光转向赵鱼生，同时抱拳道：“今日之后，赵大哥若有差遣，绝无犹豫。”

九纹鼠率先朝前一步，怒声道：“敝人罗九纹！”

其后几个人以此朝前一步，依次报出了各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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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人郝兴！”

“敝人方有鑫！”

“敝人褚玉娇！”

“敝人魏良！”

接着又是一同出声，“赵大哥可有差遣，但说无妨！”

赵鱼生被这五个老大搞得有点懵，还有点慌。

突然听到四个人请示任务，赵鱼生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