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你是什么居心
第76章你是什么居心“她怎么可能是舒兰。”简泽言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厉晟,你就是再想你哥,那也不能到处乱认嫂子啊。”
“简哥,你听我说。”厉晟从一旁拽了把椅子坐下:“我查过了,我哥过世之前把她送出了国,去了旧金山的一个什么学校。我立刻就跟着派人去了,然后把她抓了回来。就在那艘船上,没想到那船出了事故,没靠岸就炸了,我的人都死在海难里了。”
“但因为我的人没买到票又着急回来,所以找了当地人偷渡回来的,我查了一圈,唯一符合条件的只有她。在旅客名单中完全没有记录,年纪相仿,身形相仿,而且失忆,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厉晟说的有理有据,简泽言虽然还是觉得这不可能,但一时间竟然也无话反驳。
见简泽言似乎有所动摇,厉晟心里掂量了一下,又试探着道:“我刚才也不是想要伤害她,我是想替她恢复记忆。”
“怎么说?”不但简泽言看着他,苏澜也抬头看着他。
“我刚才给一个心理医生打了电话。”厉晟道:“他说失忆病人不是忘了过去,而是将过去封存在脑子里了出不来。他说有时候刺激一下就好了,所以我才想吓唬她一下,看看她能不能想起来。”
“胡说八道。”简泽言怒道:“你那个什么医生,他平常都这么治病人怎么还没被人打死。”
厉晟缩了缩脖子,其实他觉得还是有效的,至少苏澜是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回应的。
厉晟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吓唬她,苏澜哭笑不得中只觉得一阵的头痛,扯了扯简泽言的衣服:“简少爷,你别生气了,我觉得我不是舒兰,但这事情……也不怪厉老大误会。”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厉晟这会儿又找回了点声音。
苏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确实没有。
简泽言看不得苏澜为难,接了话道:“厉晟,不管她是不是,你要干什么?你哥已经过世了,既然过世前把舒兰送出国,那就是想她有一段新的开始,你去把人绑回来是什么意思?”
厉晟张了张口,一时间竟然回答不出来。
简泽言觉得越发不对:“再说你口口声声嫂子嫂子,其实你哥跟舒兰并没有结婚吧。你千里迢迢跑去旧金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他说有一套什么珠宝首饰。”苏澜见厉晟似乎不大愿意说的样子,自然不愿意帮他瞒着:“那套首饰他哥给了舒兰,他要拿回来。”
“什么给了舒兰。”厉晟眼睛一瞪:“是她偷去的,舒兰就是个贼。”
苏澜一时也分不清厉晟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舒兰因为拿了他家的首饰才是贼,还是她本身就是个女贼。
还是简泽言旁观者清,就事论事:“厉晟,我虽然对你家不了解,但是你哥是兄长,那套首饰传家也是传给他,你哥送给舒兰这事情我知道,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以去问问他其他朋友,估计也还有知道的。至于你说舒兰是女贼,那是和你哥认识之前的事情,再说你哥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做爹妈的都不一定能管儿子娶什么媳妇,做弟弟的还能管哥哥找什么嫂子吗?更何况哥哥都已经过世了,现在若是厉晟计较这个,显然不是为了舒兰什么身份,而是明晃晃的另有目的。
大概是首饰这两个字实在是扎了厉晟的心,刚才还有点心虚的厉晟这下反而硬气起来:“我知道那套首饰是大哥的,但那是我们家传家的东西。她若是给我哥生了个孩子,那我没什么好说的,该是厉家长子长孙的。可现在算怎么回事,难道让她带着我家的宝贝去倒贴其他野男人么……”
简泽言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厉晟也猛然感觉自己这话说的过了。毕竟现在搂着苏澜的是简泽言呢,言下之意可不就是……
“简哥简哥,我不是说你。”厉晟忙道:“我就是那么个意思,你能理解吧。”
“我知道你不是说我。”简泽言缓缓道:“那套首饰我见过,虽然确实价值连城,简家也还不至于会眼红。”
厉晟赔笑了一下,这话他能理直气壮在井焕面前说,可不能在简泽言面前说,简家是做生意的,他家其实还不是,要说钱,不能跟人比,一套首饰罢了,是值不少钱,可以让他度过眼下的难关,但说简泽言眼红想据为已有,这就脸大了。
苏澜一直静静的听着两人说话,一阵一阵的头痛,此时终于理顺了一些,按着太阳穴抬头看向厉晟,单刀直入:“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
什么传家宝的首饰,归根到底还是钱,联想着厉晟这做事不靠谱的样子和刚才的电话,十有八九是缺钱。
厉晟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着,立刻就想否认:“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缺钱。”
简泽言若有所思,摸了摸苏澜的头发:“你休息一下,我出去和厉晟说几句话。”
苏澜点了点头,听起来简泽言和厉晟哥哥有些来往,虽然厉晟的年纪不比简泽言小多少,但是在他面前莫名没有气势,像是晚辈对长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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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说。”简泽言起了身,对厉晟招了招手,厉晟乖乖的就跟着出去了,临走还不忘瞪苏澜一眼。
苏澜也不乐意搀和进厉家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过哎了一声:“我要去看看我朋友。”
有简泽言在,厉晟当然不好说什,挥了挥手,让人带去。
井焕被从地下室放了出来,扶到了一旁小房间的椅子上坐着,胳膊上的伤口苏澜包了一下已经止住了血,其他的只能看出脸色不太好,就算是有也是内伤,看不出太多。
苏澜进了屋,他听着不一样的脚步声忙抬了头。
“苏澜。”井焕忙想站起来,但是苏澜已经进了屋,按着他肩膀。
“你快坐下。”苏澜道:“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习惯了。”井焕小心翼翼看着她:“你……好像不太好。”
“我也没事。”苏澜用手拢了拢乱七八糟的头发,又看了看井焕的伤口,松一口气:“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