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威利叔叔和小尾巴们》（10）

毛绒小姐的游泳课

威利叔叔是一只非常聪明的老兔子。他的年纪很大，他曾无数次从猎人和猎狗的手下逃脱，他知道作为兔子应该知道的所有知识。当然，这些知识也许不是很多，不过，威利叔叔的知识绝对够用。那天，萨米从小溪里爬上来，回家之后，威利叔叔决定给萨米和苏茜上一堂游泳课。“如果掉进水里，你们肯定想知道怎么样才能上岸。”他说，“那就跟我来，我告诉你们。外面不是很冷，而且我很快就讲完了。”

“别让他们呛到水！”小尾巴妈妈提醒威利叔叔。

“我会小心的。”威利叔叔说完便走出了地洞，两只小兔子跟在后面。长耳朵先生刚走到前门口，他的风湿病就犯了。

“噢！噢！噢，天哪！”他疼得叫了三声。

“怎么呢？”萨米问。

“风湿病犯了。”威利叔叔回答，他把左前腿放到左后腿上，“很疼，恐怕今天我不能带你们下水了，游泳课得推迟了。我不想这样，因为你们应该学会游泳。要是我站在岸边告诉你们怎么游，你们能学会吗？”

“我觉得，还是您亲自到水里面教我们更好。”苏茜说，她怕水。

“是的，当然是这样。”威利叔叔说，“亲爱的，你瞧——哎哟！噢，天哪！噢，亲爱的！”可怜的威利叔叔皱起了粉红色的鼻子，他的鼻头像冬天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他的耳朵前后摇晃着。“噢，太疼了，”他说，“我觉得我没法下水了，亲爱的孩子们，非常抱歉——”

“我带孩子们下水，教他们游泳吧。”毛绒小姐说，她刚刚削好晚餐要吃的土豆。她可以用又长又锋利的门牙把土豆皮啃得很干净，她的门牙像木匠用的刨子一样。

“是的，我猜你能教他们，毛绒小姐，”威利叔叔一边揉腿，一边说，“你比我游得好，不过，这样不会影响你做家务吗？”

毛绒小姐要做很多家务，但她是一只出色的麝鼠，会很快将活儿干完，这样就可以节省出不少富余的时间。所以她回答：

“当然不会，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小尾巴夫人也不会回家吃午餐，所以，我可以给孩子们上游泳课，不用花太多时间。”

“好的，”威利叔叔说，“我希望你帮忙，我必须去找负鼠医生开点治风湿病的药了。”

“你最好吃点儿热的卷心菜叶，”毛绒小姐说，“我听说它可以帮助兔子止痛。”

“我会的。”老兔子绅士说。说完他一瘸一拐地钻进了地洞。苏茜和萨米则跟着毛绒小姐朝小溪走去。

麝鼠小姐确实是个游泳好手，她一下水就游了起来，还告诉萨米和苏茜应该怎么游。她潜入水底，又像滑水板一样钻出水面，一会儿侧着游，一会儿正着游。她的很多游泳花样我们都不会。她能在水下面游很长时间，小兔子们还以为她溺水了。最后，她微笑着钻出水面，露着锋利的门牙，告诉小兔子们，遇到猎狗和猎人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潜入水里逃跑的。

接着，麝鼠小姐开始给兔宝宝们上游泳课。她教得不错，兔宝宝们学得也很快。就在她教孩子们怎么躲在水里只露出鼻尖的时候，岸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原来，是几个男孩和一只狗发出的声音，男孩们一看到兔宝宝们和麝鼠在小溪里，就捡了很多石头，有个男孩叫道：

“噢，看那里！两只兔子和一只麝鼠！我们去抓它们吧，把它们的毛皮卖掉！”

“噢，天哪！”苏茜叫道，她非常害怕，“我们该怎么办？”

“别慌，”毛绒小姐像平时一样冷静地说，她开始顺着溪水向前游，“跟着我，像我一样游，只把鼻子伸出水面，我会救你们的。”

男孩们沿着岸边一边跑，一边朝兔子和麝鼠扔石头，狗还在一边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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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烤面包不和太阳蛋玩球的话，我就给你讲讲这一段糟糕的时光里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