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傅司明,你可真浪
傅司明单手搂着颜悦的腰把她抱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宠溺,“地上这么凉,穿鞋啊宝贝。”
颜悦被他突如其来的称呼惊得一愣,搂着他的脖子歪了歪头问,“你刚叫我什么?”
傅司明搂着她让她踩在自己脚上,神情认真的回了一声,“宝贝。”
颜悦闻言凑近他闻了闻,轻哼一声,想把人推开却推不动,“果然,男人回家突然改变态度献殷勤,不是喝多了就是外面有狗了。”
傅司明强行把人抱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没有。”
颜悦的手搭在他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颈,“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傅司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不回来你能睡得着?”
颜悦指了指阳台小桌上的威士忌,“很显然不能。”
傅司明抱着人吻了吻她的脖子,声音模糊不清的问,“傅煜呢?”
“早让他睡了。”
语毕,又把人推开了一些,“去洗个澡,记得把衣服换下来送去干洗店,这么晚回来衣服上还沾了别人的香水味,不想活了你。”
傅司明抓着颜悦的手再次蹭上去咬了咬她的耳垂,“想活。”
傅司明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起身转了半圈将颜悦困在沙发角落里按着她接吻。
颜悦咬了他一口,“怎么?在外面跟人没玩够回来还想陪我玩?”
傅司明抓着她的手禁锢在头上,颜悦的手腕很细,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将她两只小手稳稳的抓着,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颜悦挣扎了几下发现无用之后就泄了力,睁着大眼睛瞪着傅司明。
傅司明的吻也从方才的野蛮变得温柔起来,他轻轻吮着颜悦的嘴唇,低沉着声音说,“我没有跟别人玩,我只爱跟你玩。”
颜悦又用力挣了挣手,傅司明松开了她的手腕,任由她将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手指顺着他的侧颈往下滑,抓着他的衬衫领子将人往下拉,主动仰头跟他接吻。
傅司明揉捏着她的后颈,轻声说,“是我的问题,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颜悦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揉着他的头发说,“乖。”
傅司明起身准备去洗澡,却看到茶几上的电脑还开着,旁边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他伸手指了指,“刚还在忙?”
颜悦起身点了点头,“是啊!今天跟越无忧那边电话沟通了一下,他对剧本提了点建议,我觉得挺不错的就跟导演和制片人那边商量了一下,被采纳了,喏,这是我一晚上的成果。”
她刚开始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想法还不够成熟,人也偏执,所以主角团一行人就算回到了都市之中结局也不算很好,女主孤身到老,另外一对情侣也因为在逃亡时意见不和吵架不欢而散导致女生受伤,回到城市后她双腿失去知觉,男生选择分手。
主角团另一个角色则是一名品学兼优的男孩,他是被导师安排加入主角团的,跟女主与其他两位关系并不相熟,原著里她回到城市后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最后选择退学。
越无忧觉得这样的结局过于压抑,让人看完之后并没有觉得主角团获救了,反而觉得他们陷入了更深的沼泽中。
这原本就是颜悦写这本书时想要表达的东西,可是现在回过头去看,确实觉得这样的结局影视化的话影响不太好,所以在越无忧提出来后,她也认真的梳理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改一下。
好在制片人跟导演听取了建议,于是再次一拍即合,她忙了一晚上。
然,颜悦说了这么一大堆本意是想跟他分享自己目前的工作进展,可傅司明显然没仔细听她说的那些,就念了一句,“又是越无忧。”
颜悦看着傅司明觉得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胸肌,“我说这么多你就抓了这么个重点?醋死你得了。”
语毕,她不再管傅司明的神情,再次走到阳台的懒人沙发上躺下,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威士忌,嘟哝了一声,“好冷。”
“哥哥来帮你热热。”傅司明走过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拖着她的身体吻了上来,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嘴里的酒夺了过去。
颜悦还没来得及咽下的酒一部分被傅司明咽下一部分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刚流到锁骨就又被傅司明埋头舔进了嘴里。
颜悦被他的动作勾得忍不住浑身发颤,傅司明却是看着她得意一笑,“从宝贝嘴里抢过来的酒,果然要比在别的地方喝到的好喝。”
颜悦喘着气轻哼了一声,“傅司明,你可真浪。”
傅司明看着身下之人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吻得通红,还有些肿,方才积压下来的情欲在顷刻间迸发,她一把将颜悦从懒人沙发上抱起,直冲卧室而去。
傅司明把人压在床上,刚想进一步时却被颜悦一个翻身推倒在床,颜悦欺身而上跨坐在他腹部,手指从他喉结处往下滑,最后落在了他的衬衫纽扣上。
她没有伸手去解傅司明的纽扣,也不让傅司明自己解,而是埋头用嘴将傅司明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又在他胸上用力的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傅司明哪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刚想有所动作却被颜悦按住,她倾身在傅司明喉结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又像是深怕咬疼了他一般,用舌尖在他喉结上打了一圈,抬眸看向人时目光柔得像一潭春水,在傅司明即将崩溃时轻声问,“想要吗?”
“想。”傅司明回答得无比真诚。
“不给。”颜悦扬着嘴角拒绝,那又娇又坏的神情,无疑是把已经濒临崩溃的人再次逼到了悬崖边上。
傅司明箭在弦上由不得她,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三两下把已经解了纽扣的衬衫脱了扔到床下,用染着情欲的目光看着颜悦,“宝贝,你既然敢点火,就该知道不灭不行,今晚谁要是哭着求饶,那她就是敢做不敢当的怂货,我是不会再对她心慈手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