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方总有这香味
“是有所发现,但我不敢肯定是不是和这便签收约有关。我前几天无意间在方总身上闻到和那便签纸上一样的气味,后来我又叫另一个女孩偷偷闻了一下,那味道一模一样,只是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这种味道呢?”莫菲鱼的消息让马三得张大了嘴巴合不上,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方华芳跟这些便签纸有关?还是她就是转交黄金给苏木森的那个神秘人?
如果这个方华苏就是那神秘的竹鼠,那么这么多年雷氏所有的公司秘密,商业计划都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但这几年以来,除了那次氰化液泄漏事故,并没有针对雷氏的什么不良事件,而且这氰化液泄漏的事,貌似并没有和黄金私运有什么关联,这么说来,凌飞他们这一帮人和这神秘竹鼠并不是一伙人,或者说他们的最高层是一伙,到神秘竹鼠和凌飞这一层,并不相互知道,而苏木森作为筹备运送的负责人,恰恰好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交点而已。“喂,你在想什么呢?”莫菲余见马三得把车停在路上想的入神,忍不住便大声叫道。
“哦,没想什么。你那天发现方总有这香味,是打在身上的香水还是涂在手上的润手霜?总不会她的身体能发出这总味道吧。”马三得道。
“我也不太确定,好像是手上的吧,我发现,她长时间翻阅的文件,都有这种味道,只是很轻很淡。”莫菲余道。
“呵呵,你这缉私警察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也实在是太过差强人意了,这你都不敢确定。”马三得发动车子,慢慢往镇上开去。
马三得把莫菲余送回雷氏公司,交待她想办法确定方华芳身上的香味是手霜还是香水,是不是和那便签纸上的一样,然后赴毕足利的约,这家伙被这两天的事弄的目不暇接,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但有一样他想的很清楚,以后要跟马三得这家伙混才能有好日子过了,虽然不知这小子什么来路,但从这两天的事看,这家伙绝不简单,既然他现在还不是自己的敌人,何不尽早成为朋友呢。
“毕总,刚才有点事,来晚了。”这次毕足利请吃饭的地方是大益饭店,这是马三得要求的,利友酒店的老板喜欢偷拍,谁知他什么时候还来这一手,他不想去吃个饭都要查半天房间,再说,在大益吃饭还有小玲她们这帮人在,要有什么要紧事也有个照应。
“呵呵,马总客气了,就是再等三小时我也一样会等的,我现在是输得心服口服啊。”毕足利道。
“两个赌约,才输一个,另一个你赢了,就是平手嘛,毕总怎么突然这么消沉了。”马三得微笑着跟他进了包厢,饭菜早已上好,他中午没吃,肚子早饿了,坐到桌上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时候只有傻子才会跟别人客气。
“唉,输了这个,我就知另一个赌约也必输无疑了,这是没悬念的事,苏留荣必死无疑了。”毕足利见马三得已吃的唏哩哗啦,也低头吃了起来,“马总,看你这状态,午饭都没吃啊,你真是业务繁忙啊。”
“繁忙个屁,中午睡过头忘了吃了。毕总我吃的差不多了,那个赌注先付,还是一起付,反正你已认输,嘿嘿。”马三得风卷残云的很快便把肚子填饱,张口又喝了半瓶高度白酒,他这个吃的速度和喝的速度看的毕足利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妈的,这是什么人啊,这速度比当兵的都要快几倍吧。
“你…你这就吃好了?我还没开始呢?”毕足利回过神来道。
“没事,你吃呀,我这人粗鲁,吃饭这种事我向来比干活来的快,哈哈,你不要介意哦。”说完跑到沙发那边抽起烟来。
毕足利见状,也不好细嚼慢吞了,匆匆的吃了几口,便也坐到沙发区来,“你这是干嘛啊,又不赶时间,我刚才是太饿,嘿嘿。”马三得笑道。
“下次和你吃饭得先吃点垫底的东西,不然都还没动筷你吃完了,我那还好意思坐在桌上?”毕足利咧嘴笑道,“我先把赌约完了再说吧,你要知道的那个龙口矿的秘密股东的事,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只知道,有这么一个股东,是省上面的,貌似是什么厅的厅长,但他从来没来过益水,也从来没过问这边的事,只是定时派人来要他的好处,而代表他的,是一个女人,可惜的是,这个女人长的高矮肥瘦,靓或羞我都没见过,每次人家来都是像做贼一样,要么挑三更半夜,要么在车上不下来,总之,我没正面跟她照过面。”
毕足利是下定了跟着马三得一起混的决心,所以点起一支烟后,噼里啪啦的就说开了,“那么这个省上的人,他为什么会得到龙口矿业的股份的呢?我可听说,你叔叔当年开这矿时就是益水,甚至是龙城的大能人了,他会平白无故的把这一大头股份给他?”马三得皱了一下眉道,这个人可真狡猾,现在看来,只有毕足利的叔叔知道这个人是谁。
“具体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叔叔当年有一件大麻烦事,那人帮忙理顺了,他要的就是这龙口矿业一半的股份作报酬,其实,他这哪是要股份,是在抢劫,唉……。”毕足利说到这,有点欲言又止,黯然长叹了一声,不知是为他叔叔这五成的股份还是为其它什么。
“哦,原来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被用强硬的手段要去的呢,原来这是一笔交易,这可不能说是抢劫呀,别人帮你叔摆平了麻烦事,他给五成这公司他,很公道呀。”马三得在想怎样说才套得出那句抢劫是什么意思。
“没错,如果他要的百分之五十股份是照正常的股份分配那样的要的话,是很公平的,我叔也会非常感激他,但他那……。唉,总之就是憋屈,这等于是被人硬剜一块肉那样,不止是痛,是不甘,是愤恨,但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位高权重啊,我叔还有什么办法。”毕足利说着竟然为他叔抱不平,看来这事,对他叔叔的困扰不是一点点。
“这不是正常的那样的百分之五十股份?我倒不懂了,既是百分之五十,有什么正常和不正常的分别的?被你绕晕了。”马三得一脸懵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