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是我
楚剑认真地观察着白珩的一招一式,心中不禁感叹道:“这小子真是个天才!”仅仅一天的时间,白珩已经开始触及到楚剑花费五年才掌握的剑招精髓。白珩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此时他已精疲力竭,但眼神却充满了满足和兴奋。
楚剑微笑着对白珩说:“好了,小白,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吧。你也该出去了,再耽搁下去,你的小女朋友可要着急了。”说完,楚剑轻轻拔剑,向白珩走去。
白珩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他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剑叔,能不能轻点?我……我有些害怕。”随着他的脚步,他渐渐靠近了泉边。
楚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放心,不会太疼的。”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剑闪烁起耀眼的白光,瞬间击中了白珩。白珩的身影在白光中消失,离开了桃源。
尧天天从桃枝上跳下,走到白珩消失的地方,疑惑地问道:“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喜欢用这种方式送他出去?”她的目光落在白珩离去的地方,似乎在思考这样有什么特别。
“哇啊啊!”白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还在剧烈跳动,额头上满是冷汗。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触感。“真的太吓人了啊,剑叔。”他喃喃自语道。
“白珩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陈子沫快步走到床边,眼神关切地看着他。她伸出手,轻轻触碰着白珩的额头,感受他的体温是否正常。
“啊哈哈一一我没事我没事,谢谢子沫同学照顾我了,不过这是哪啊?”白珩环顾四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发现这个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粉色的窗帘和柔软的床铺让人感到舒适,但却不是学校的医务室。
“这里……是我的房间。”陈子沫娇羞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弄着手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
“啊一一打扰了。”白珩也不禁羞红了脸,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而且还是在陈子沫的房间里。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饿了吧,我煮了粥,要吃点吗?”陈子沫试图转移话题,她轻轻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粥。
白珩看着那碗黑乎乎的粥,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想要毒杀他的少女,缓缓开口:“我们有仇吗?”
陈子沫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失落感涌上心头。她低下头,眼中闪烁着泪花,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对不起,我不太会料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和沮丧。
“没事没事没事,不会料理没什么不好。”白珩见状,连忙慌张地安慰道。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让陈子沫伤心了,于是急忙补充道:“不然这样吧,我来做一顿给你尝尝看。”说完,他转身走向楼下的厨房。
来到厨房后,白珩打开冰箱,从中取出两颗鸡蛋和一块姜。他熟练地开始烹饪,一阵捣鼓之后,一盘色香味俱佳的生姜煎炒鸡蛋被端到了陈子沫的面前。“噔噔!赛螃蟹!”白珩得意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陈子沫颤抖着双手,夹起一块鸡蛋放入口中,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白珩看到陈子沫又开始哭泣,急忙走上前去安慰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呀?你你你先别哭啊。”
看着白珩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模样,陈子沫忍不住破涕为笑,嗔怪道:“臭小白,这哪里是什么赛螃蟹,分明就是生姜炒鸡蛋嘛!糊弄人的小白猴!”
听到这句话,白珩如遭雷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曾经在精神病院时,自己和她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寻找食物的场景。那时候,他们一起分享过这份独特的美食。如今,这句熟悉的话语再次从陈子沫口中说出,仿佛时光倒流,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时刻。
“你刚刚说什么?”白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凝视着陈子沫,记忆中的小女孩和眼前的少女重叠。随着回忆的涌现,他的心情变得愈发激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是你吗?”白珩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像是害怕这只是一场幻觉。
“是我噢!小白猴。”陈子沫轻声回应道,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就像多年前那个陪伴在白珩身边的女孩。
听到陈子沫的回答,白珩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他放声大哭,将心中多年的痛苦和思念都化作泪水,尽情地宣泄出来。陈子沫心疼地看着白珩,轻轻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温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给予他安慰和温暖。同时,她也向白珩解释了当年离开的原因。
原来,陈子沫因为家族内部的纷争,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形象和身份,躲藏到精神病院里以逃避追捕。那时,她遇到了同样新来的白珩,两人年纪相仿,经历相似,很快成为了好朋友。在精神病院的四年里,他们相依为伴,共同度过了许多艰难的日子。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互依偎,如同受伤的小野兽般互相抚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家族中的风波逐渐平息,不再有危险威胁到陈子沫的安全。于是,她的父亲悄悄地带走了她,并通过关系删除了她在精神病院的记忆,让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但他属实没想到,现在的小孩会把日记塞裤裆里,这也导致陈子沫虽然知道精神病院的事情,但却不知道精神病院的具体位置,也无法查询。
好在还有吊坠这个线索,吊坠里面有着两人的合影,这让陈子沫能够了解到一些相关的特征。后来,当她捡到白珩的吊坠时,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证实。
"等等?我的吊坠在你那?那为什么最开始不直接拿吊坠跟我相认呢?"白珩感到十分疑惑。
"我……我……"陈子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里想着因为害羞而不敢上前的事情,最终决定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不过,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也放心了。"白珩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嗯!"陈子沫看着白珩,也开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