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因果律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的。当余森正开心地将这两部影片赚到的钱自己分成的那部分，划到种植园账上的时候，洛依依着急忙慌地跑进余森的办公室，递过来一沓子写满各种数据的纸。
余森诧异道：“坐下来喘口气再说话，你这慌里慌张的，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洛依依稍微顺口气，说道：“最近各种奇特的天文现象不断出现，民航客机多次发现有不同形状的光现象伴飞，海市蜃楼现象中出现了蓝星上不存在的场景。”
余森道：“这些不是经常发生吗？以前不是有专家辟过谣嘛，说都是不常见的光学现象。”
洛依依撇撇嘴：“您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科学家，有些专家能信，有些专家的话就跟刮大风一样，听过就算了，这道理您还不知道吗？。
当我知道这些不寻常的现象竟然在天女星、白熊星、黑熊星也开始偶尔出现后，我就尝试着按照超弦空间发动机的原理，做了一个空间稳定性监测仪器。
两个多月来，真的探测到了三次空间波动。
第一次是在苏航机场，伴随有近十分钟的强光。第二次地区不明，没有发现蓝星有异常现象，我还以为是监测仪误报呢。第三次是发生在大莲的海市蜃楼，这次异象持续了两分钟。”
听了洛依依的话，余森严肃了起来，坐直身子，仔细阅读监测仪记录下来的数据。
余森越看这些数据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看完第一份数据，余森有了思路，闭上眼，在脑海里翻阅曾经看过的资料库里的一部分资料。
这份资料残缺不全，余森看不懂其中讲的是什么事儿，就把它归类到了资料库的残篇之中。
二十分钟后，余森终于找到了这份资料，睁开眼，一边翻阅着洛依依提供的数据，一边与脑海中的资料进行比对。
越看余森越心惊，洛依依记录下来的数据，竟然有百分之八十都被包含在这份资料残篇之中了，再结合洛依依讲的数据被记录下来时，蓝星所发生的一系列异象，真相呼之欲出。
余森放下资料，思考了几分钟，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些数据是真实的，你立了大功了，这不是简单的空间波动。
在没有超大能量爆发的条件下，空间应该是稳固、恒定的，但却出现了不合常理的波动，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其实是升维运动。
而且，是人为的升维运动。有外部不明来源、不明性质能量做功，强制目标由三维升向四维，但因为能量过于不足，所以升维运动没有实质上发生。
之后的能量无规律外溢和湮灭，才造成了各种各样的异常现象。
就像用一小团水去攻击大树，水流质量过于小，且速度过于低，所以大树安然无恙，而水流被撞击得散开，有时候被分得足够散且体积足够大，会形成一道小彩虹。
这道小彩虹就是人们看到的异象。”
洛依依道：“我听懂您的意思了，但是要使您的这个推测成立的话，还有一个关键地方需要解释清楚：能量的来源是哪里。
会来自哪儿呢？蓝星上有疯狂的天才科学家做实验？是自然界能量散逸，还是来自外星人的无形攻击？”
余森揉揉额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先去继续看着监测仪吧，让我好好想想。”
傍晚，余森沿着大小葫芦湖边上的木栈道，转了一圈又一圈。
被升维，能量不足，事件没有发生。
如果一旦升维开始之后，却因为能量不足以支撑升维成功，那么被升维的目标将消散，连原子都留不下来。
假设这个实施者在明明知道这么残酷的后果的情况下，仍然实施了行动，那么，他或它的初衷肯定是恶意的。
这是妥妥的一种攻击行为。
目前蓝星上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实施攻击的必然是外星人，但太阳系周围、几大殖民星周围都没有出现外星人，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发起的攻击呢？
到这里线索又断了，但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攻击与被攻击的破题的契机到底是什么呢？
分析到这里，余森灵光一闪：因果律！
因果律武器加上升维武器，就可以实施超远程、超视距、超空间攻击。
可这个外星文明与蓝星、与人类的因果是什么呢？难道他们祖上曾经造访过蓝星？能来蓝星，又何必实施远程攻击呢？直接杀过来不就行了吗？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这个了，只要找到这个外星文明，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往实验室走的路上，余森突然又笑了。
这肯定是个二杆子外星文明，用比较成熟的初级因果律武器做引子，实施完全正在门槛徘徊、还没有入门的升维打击，这是什么奇葩操作？
只是一群脑袋不清楚的小憨憨，有什么可怕的？
余森转而向着别墅走去，脚步轻快了许多。
翌日，余森吃饱喝足，来到实验室，准备一番后，固定好手机，打开直播间，起个标题：科学的尽头其实还是科学。
网友们进入直播间：“哇，余教授您带着学生齐刷刷站着干什么？”
“您这是在罚学生站，还是在带着学生在一起罚站？”
等了十几秒，看有了一定人数了，余森伸出三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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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们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当余森的手势从三变成二，再变成一，再握拳之后，一阵魔性的电音响起：
“百因、百因、百因，必有果、有果。
报、报、报应、报应，报应就是我。
扎你、扎你、扎扎你。”
就这么一遍遍循环播放。
同时，余森和学生们列成三角队形，随着音乐不算太整齐地做起动作。
蹲马步，左手握拳收于身侧，右手握拳收于身侧，两手抚住头，左甩头，右甩头。